宋代家具的发展源泉\昆明市西山区国税局持续加大木材行业的稽查、评估力度
编者按:《中国宋代家具》(东南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自出版以来,填补了海内外长期的学术空白,备受读者与学界好评,初版很快告罄,现已出版校订本。此书连续荣获我国人文社科领域最高奖项:“教育部第六届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以及“中国大学出版社第二届图书奖学术著作一等奖”等,全书深入浅出,论证严谨,见解独到。从本期起,本刊特邀该书作者邵晓峰教授连载其中的精华篇章,以飨读者。
宋代家具研究
宋代家具的发展源泉(一)
文/邵晓峰编辑/许锡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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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晓锋,南京林业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美术与设计研究中心主任,江苏省收藏家协会古典家具委员会副主任兼秘书长、江苏省徐悲鸿研究会副主任兼秘书长、南京市青年美术家协会主席,多年潜心研究宋代家具,取得一系列成果,被业界誉为“宋代家具研究第一人”。
笔者所研究的宋代家具是广义上的中国宋代家具,同一历史时期的宋、辽、金、西夏、大理国的家具均被纳入了研究范畴。宋代包括北宋和南宋,当时中国处于几个政权并存与转换的时期,时间跨度长达320年。故今人研究宋代历史,面对的已不再是一个王朝,而通常是一个历史阶段。当时,辽、金、西夏、大理国对于宋朝来说均非附属政权,而是在诸多方面都能够与之抗衡的王朝。当然,宋朝作为中原王朝,其政治制度、社会经济和思想文化在当时的中国所具有的核心地位和主导作用是举世公认的,所以宋朝家具对周边其他国家的影响是巨大的,同样,宋朝家具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周边其他国家的一些影响。这一时代的家具作为中国古代家具文化的一个重要领域,长期以来尚未得到足够重视,其研究深度与力度与时下热门的明清家具相比则有天壤之别。
宋代不但是我国历史上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时代,其设计文化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而且是中国高坐家具定型的一个关键时期。人们的起居活动从低矮向高处发展,室内陈设改变了,日用器皿也从地上逐渐移至高型承具上,它们的形态和装饰的部位都发生了重要变化。但是,宋代家具并未被研究者们充分发掘与深入剖析,而使之成为中国家具艺术研究的瓶颈。迄今为止,国内外尚未有一部正式的《中国家具史》出版,其原因也许正在于此。所以,把宋代家具的问题研究清晰,对于充分研究后世的家具,对于撰写一部完整的《中国家具史》具有积极意义。
而且,要研究好当下热门的明式家具也需下大力气研究好其源头:宋代家具,虽然目前以王世襄先生编著的《明式家具研究》为代表的中国传统家具研究已结出丰硕之果,世人皆知明式家具的杰出成就和在国际设计艺术舞台上的崇高地位,但是往往会忽略作为明式家具发展基础的宋代家具。其实,明式家具的种类、造型、结构、装饰、风格等要素在宋代家具上已有丰富的体现,因此,对宋代家具进行系统研究势在必行。
对宋代家具的实物、图像与文献资料进行比对研究时,须促进三者间研究的有机结合,并试图从这一研究中摸索出研究其他断代艺术的更好方法。目前明清家具研究多从工艺材料、榫卯结构、装饰风格等角度入手,除了这些,此书的着眼点还特别强调宋代家具是一种在特定哲学思想与审美观念的观照下,在多彩的社会生活中产生的艺术、设计与生活融合的载体,并尝试以揭示艺术的本质属性来贯穿宋代家具研究的过程。并遵循由点及面、点面结合的原则,深入浅出地把握好宋代家具中的总体问题和重点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此项研究不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广泛搜集了所需文字与图像资料,而且运用多种计算机图形软件对绘画中反映的宋代家具进行了分析比对。笔者与手下团队花费大量精力重绘了数量众多的宋代家具图像,还对其中许多的漫漶不清者、只看出局部者、被人物遮挡过多者,根据家具的造型与结构原理进行了审慎的还原工作,这些为后继者进一步研究奠定了基础。
唐、五代家具是宋代家具的主要发展之源
唐代国力强盛,贸易发达,国人自信开放,胡人的一些生活习俗在中土成为时尚,而且在佛教生活的促进下,墩、胡床、绳床、靠背椅(图1)等高型坐具也在汉文化地区生根开花。垂足而坐的“胡式”起居方式先在宫廷流行,继而影响到民间,带来了其他家具形式的变革,这些对在中国已延续了几千年之久的席地而坐的起居方式形成了巨大挑战。在中国家具史上,这一时期是早期古典家具向晚期古典家具的过渡阶段,即从低坐家具向高坐家具的转变阶段。在这种转型过程中,同时伴随着四种家具演进方式,即低坐风尚的延续、本土家具的发展、高坐家具的进入和外来家具的汉化①。这一历程漫长而复杂:一方面,高型家具在一些聪慧的中国家具制作者的不断改进下渐渐融入中国人的生活,使他们的起居方式逐渐升高;另一方面,传统的低型家具体现了长久的生命力,它和高型家具的混用使人们的起居方式变化得颇为微妙,以至于它从来就没有在中国人的生活中彻底消失过。对于这样一个家具形态的混合历程,这一时期的绘画(如《敦煌壁画》)给予了充分反映。总的来看,唐代是我国高型家具的重要形成期之一,多种高型家具形式业已出现,家具多以圆厚为美,装饰趋于多样化,用材粗厚,浑朴大方,制作工艺已较为精湛。
在距宋代最近的五代,其家具大体上延续了唐代的风尚与特征。这一时期的实物家具发现很少,较有代表性的考古出土物,可见于1975年4月出土于江苏邗江蔡庄五代墓的扁腿木榻(图2)与六足木几等家具。其中的木榻长188cm,宽94cm,高57cm。榻面大边与抹头尚未使用格角榫,只以45度格角相接,再以铁钉钉成构架。大边之间有7根托档,另有9根木条以铁钉固定于这些托档上,托档与大边以暗半肩榫相接。四足以透榫与大边相接,并以楔钉榫固定。足材扁方,中起凹线,两侧饰以精致的对称式如意云纹。侧足间设一横档,在足与大边相交处饰以用铁钉固定的云纹角牙②。此榻的腿部造型与装饰和宋人摹五代周文矩《重屏会棋图》和五代王齐翰《勘书图》中的榻颇相似,即腿部扁平,以如意云纹作为装饰。作为难得的五代家具实物,它在中国古代家具史上具有重要价值,其用以装饰的如意云纹扁腿式样,从隋唐五代一直延续到宋元明清。
由于现存五代家具实物稀少,所以五代绘画(或宋人摹五代绘画)为研究五代家具提供了巨大帮助,例如宋人摹五代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图》、宋人摹五代周文矩《重屏会棋图》、宋人摹五代周文矩《宫中图》、五代王齐翰《勘书图》、五代卫贤《高士图》就为我们描绘了当时的桌、几、扶手椅、圈椅、凳、榻、箱、屏风等家具的造型和特征。这时,传统壸门托泥式箱型结构与四足立柱式框架结构的家具均在发挥着作用,并在起居方式的逐渐转变中不断进行适应与改进。总的来看,五代家具仍保留了一些唐代家具的特征,如有的比较粗厚,有的比较拙朴,椅、桌等高型家具在结构与造型上得到了发展,家具功能区别明显,家具陈设格局趋于稳定。
值得注意的是,家具史以及相关艺术史上关于五代家具的看法是“五代十国时家具风格一改故辙,变唐家具之厚重为轻简,更唐家具的浑圆为秀直”③。这里虽然胡文彦先生讲得言简意赅,但是像他这样的相似观点在目前的家具史以及相关艺术史的著述中是较为流行的。而实际上,这一结论的得出,主要源于一幅画,即著名的《韩熙载夜宴图》。此画较流行的说法是为五代南唐画家顾闳中的作品(或是宋代画家临摹复制顾闳中的作品),画中所描绘的应是五代南唐的生活场景,其中绘制的数十件家具也自然成了五代家具的典范之作,甚至成为这一时期家具风格与特征的标尺,这样一来,“轻简”、“秀直”的结论似乎也就水到渠成了。然而,经笔者的深入研究,《韩熙载夜宴图》实际上在较多方面和前述宋人摹五代周文矩《琉璃堂人物图》、宋人摹五代周文矩《重屏会棋图》、宋人摹五代周文矩《宫中图》(图3)、五代王齐翰《勘书图》、五代卫贤《高士图》等画中的家具特征是有较大差异的,和前述江苏邗江蔡庄五代墓出土的扁腿木榻风格也有明显不同。再鉴于对许多其他因素展开的比较与论证,此画似乎更有可能是南宋画家的创作。鉴于此,我们对五代家具的认识就不能轻易地停留于某一幅画上,而要作全方位的观照。综合来看,虽然五代家具对唐代家具进行了改进与发展,但是就大的方面而言,五代家具仍应从属于唐代家具的范畴。虽然,大致可以认为“五代时的家具是宋代家具简练、质朴新风的前奏。”但是,家具上真正简练质朴的新风应始于北宋中后期,成熟于南宋。而五代家具则在诸多方面为宋代高坐家具的进一步成熟积累了经验、奠定了基础。
注释:
①详见邵晓锋《敦煌壁画在中国古代家具嬗变研究中的独特价值探微》,《美术&设计》2004年第4期。
②详见扬州博物馆《江苏邗江蔡庄五代墓情况》简报,《文物》1980年第8期。
③胡文彦《中国家具鉴定与欣赏》,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年版,第57页。
为严格贯彻落实省、市国税局对木材行业税收工作的相关指示要求,昆明市西山区国税局高度重视,积极部署、持续加大稽查、评估力度,组织召开木材行业专项税收检查专题工作会,及时传达省、市国税局对专项税收检查的工作要求及任务目标,研究部署区局涉及的木材行业专项税收检查工作,并针对木材行业的特殊性,提出具体工作要求,确保任务目标顺利完成。
一是把握原则、开阔思路、依法依规,配合采取全市行动并注意保密性。
二是各税务分局针对所属范围内木材行业及其核心延伸行业涉及的重点企业开展重点检查,细化目标和任务,围绕区局重点进行稽查、评估。
三是加大评估、核查力度,加强相关分局、部门间的工作沟通,确保数据和信息的及时上报,加强与银行、工商、地税等部门的工作对接,逐户进户核查交易数据,落实交易事项。
四是各相关分局、部门要齐心协作,认真筛查,采取自查、稽查、约谈等方式,优化工作方法,加强对木材行业的监控管理,在保证工作成效的同时,形成正面的舆论导向。
五是针对木材行业稽查、评估工作难管难控、量大复杂的特点,区局将统筹调配人员,确保人力投入,并结合上一阶段木材行业风险控制工作,各部门通力合作,把控风险。
六是在开展专项检查的同时,必须严格遵守党风廉政建设工作纪律,杜绝检查工作中的“四风”问题,严守中央八项规定精神。
宋代家具研究
家具的高低坐转变影响书法执笔方式
文/邵晓峰编辑/陈桂湖
人物名片
邵晓峰邵晓峰,江苏省委宣传部授予的“首届江苏青年社科英才”、江苏省政府“333高层次人才培养工程”第二层次学术领军人才。南京市青年美术家协会主席、江苏省青联常委、江苏省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江苏省徐悲鸿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江苏省社科联理事、江苏省中国画学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南京大学中华图像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南京林业大学教授、博导,艺术学院美术与设计研究中心主任。
核心提示
今天,人们学书时最通用的执笔法就是这种“双苞五指执笔法”,它是适应高桌高椅用来写中、小字的一种较为舒适的姿势。其与“三指斜执笔法”的区别在于笔通常垂直于桌面(即笔正),中指在笔管的前面,无名指托住笔管,小拇指抵住无名指。这样一来,五指均能发挥作用而可做到指实掌虚,利于中锋行笔。
如今的孩子学习书法一般均是从“五指执笔法”练起,即执笔时以大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抵夹毛笔,小指抵着无名指,并做到腕竖、指实、掌虚。那么,处于中国起居方式转折时期的宋代,人们又是如何执笔的呢?
低坐时代的“三指斜执笔法”
诚然,宋代家具形制的变化导致了起居方式的转变,其中的一个具体表现是反映在当时的书法执笔方式上。
在以汉代为代表的低坐起居时代,人们作书的执笔方式是“三指斜执笔法”,即人们跪坐于席(或榻)上,往往左手执卷,右手执笔而书,执笔右手因无凭借,右手肘、腕均悬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握住笔管,以中指托住笔管,无名指和小指略向掌心弯曲而不起握管作用。这种执笔姿势与我们今天执钢笔之法相近,被后人称为“单苞”执笔法,启功先生还称之为“三指握笔法”。又由于手执之卷略向斜上方倾斜,为了使卷与笔保持垂直状态,笔也略向斜上方倾斜,这种执笔
图1五代周文矩《文苑图》姿势又被具体称为“三指斜执笔法”,此法可具体见于五代周文矩《文苑图》(图1)中那位执笔学士的手姿中。另外,更为清晰的图像还可以见于宋佚名《辰星像》(图2),此作旧传为南宋张思恭所作。原被认为佛教画,后经考证为中国辰星神像。相传南朝张僧繇和唐代何长寿、吴道子都画过辰星像。此神在晚唐时的形象可见敦煌《五星炽盛光佛国》(大英博物馆藏)。本幅画则中增加了一方石砚,并让一只猴子当持砚者。这是南宋仅存的一幅辰星神像,弥足珍贵。图中的辰星神坐于矮榻上,左手执卷,右手执笔,手姿就是“三指斜执笔法”,这反映了由于低坐起居而形成的书写习惯。
图2宋佚名《辰星像》轴局部,绢本设色,全画纵121.4厘米,横55.9厘米,美国波士顿美术馆藏。引自浙江大学中国古代书画研究中心编《宋画全集》第六卷第一册(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288页)。高坐时代产生“双苞五指执笔法”
随着高坐方式的影响,书写方式也随之变化,“双苞五指执笔法”应运而生。唐初,唐太宗提出执笔法的“腕竖、指实、掌虚”。晚唐,卢携《临池决》进行了具体描述:“用笔之法:拓大指,厭中指,敛第二指,拘名指,令掌心虚如握卵,此大要也。凡用笔,以大指节外置笔,令动转自在。然后奔头指微拒,奔中指中钩,笔拒亦勿太紧,名指拒中指,小指拒名指,此细要也。皆不过双苞,自然腕虚实指。”
这种执笔法在以后的时代里随着高坐方式的进展也得到进一步发展,经宋元到明清,逐渐成为主流执笔法。今天,人们学书时最通用的执笔法就是这种“双苞五指执笔法”,它是适应高桌高椅用来写中、小字的一种较为舒适的姿势。其与“三指斜执笔法”的区别在于笔通常垂直于桌面(即笔正),中指在笔管的前面,无名指托住笔管,小拇指抵住无名指。这样一来,五指均能发挥作用而可做到指实掌虚,利于中锋行笔。
苏东坡与黄庭坚怎么执笔?
宋代书法对执笔法多有论述,比如苏东坡提倡“三指斜执笔法”,而黄庭坚推行“五指双苞执笔法”。苏、黄是书法“宋四家”中的两家,二人又是挚友,他们对执笔法的谈论在当时具有代表性。苏东坡执笔法以拇、食、中三指而形成的“单钩”斜执笔法,黄庭坚说东坡的执笔法“不善双钩”、“腕着而笔卧”,“公书字已佳,但疑是单钩,肘臂着纸”,而且他认为:“凡学字时,先学双钩,用两指相叠蹙压无名指,高捉笔,令腕随已意左右。”苏东坡虽然仍使用“三指斜执笔法”,但是他书写时又“腕着而笔卧”,“肘臂着纸”,说明他可能是利用高桌来书写的,否则就不太可能“腕着而笔卧”,“肘臂着纸”。
苏东坡的这一做法虽然不排除是为了显示自己书艺的独特性,即在高桌上仍使用传统低坐时期流行的“三指斜执笔法”,这也给其书艺带来了一定程度的挑战。黄庭坚使用“五指双苞执笔法”,表明他已经习惯于高坐的起居方式,这种后来成为流行执笔法的书写姿势为书写者手臂、肘部的进一步灵活与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三指斜执笔法”仍然盛行
在整体上,苏、黄所在的北宋中后期,高型家具与高坐起居方式已接近普及,然而,低坐家具仍具有重大的吸引力。如在南宋周季常《五百罗汉·应声观音》(图3)中,一白须老者右手使用的也是“三指斜执笔法”,他并未低坐,而是站立着,似乎正准备着为其右侧的另一位老者手中长方形白纸勾描什么。
图3南宋周季常《五百罗汉图•应身观音》局部,绢本设色,全画纵111.5厘米,横53.1厘米,美国波士顿艺术博物馆藏。引自浙江大学中国古代书画研究中心编《宋画全集》第六卷第一册(浙江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279页)。现为国内私人收藏的南宋佚名《写经罗汉图》(图4)中,描绘了屋内一位罗汉伏案在一片贝叶上写经,他左手按贝叶,右手持笔,用的正是“三指斜执笔法”(图5)。案的右肘下整齐地叠放着三片贝叶,贝叶的前端放着一方砚台、一只水瓶(似为注水用)、一只盒(似为印盒)以及一只饰有缠枝纹的杯子。一位年轻的僧人恭敬地站立在写经罗汉的左侧观其写经,他们的身后陈设了一件屏风,屏风上画的是水墨山水。屏后露出一块陈设在几上的太湖石。窗前有一只身着人衣的老猿站手拄扫帚在石坡上静静地站立着。该图的上端还画有斗栱、瓦当,一缕云气从这些建筑构件前飘过,烘托了环境特征。
图4南宋佚名《写经罗汉图》,绢本设色,纵116厘米,横49.5厘米,国内私人收藏。即使到了元代,在张雨为倪云林所画肖像中,盘腿坐于榻上的倪云林左手持卷,右手握笔,使用的仍是“三指斜执笔法”。
图5《写经罗汉图》局部高坐起居改变铜镜样式
高坐起居方式不仅对书写法产生了重大影响,还对某些和生活密切相关的实用艺术的设计与制造产生了新的作用。以铜镜为例,在低坐时代,人们对铜镜的使用主要以手持为主,而随着高坐起居方式的逐渐流行,开始出现了镜架,而且不少镜架也是高型的。由于宋代铜镜主要是悬挂或倚靠在镜架上,其背面的效果已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重要,故而从商代以来流行到宋代的在铜镜背面做精美装饰的手法渐渐走向衰弱。
具体而言,两宋铜镜无论是在铸镜的规模,还是在制作的精巧上均逊色于唐代。在装饰纹样上,北宋铜镜还比较讲究,南宋铜镜则趋于衰弱。宋代铜镜还向轻薄型发展,由于这一特点,唐代铜镜上流行的浮雕在宋代铜镜上很少能看到了,而代之以平刻。另外还出现了窄边小钮无纹饰型铜镜,甚至出现了素面型铜镜。而且,唐代以前,铜镜多以圆形为主,几乎没有方形的。到了宋代,方形、长方形铜镜开始出现并逐渐占有一席之地。宋代还有葵花形、菱花形铜镜,它们的棱边已与唐代不同,较直,以形成近似的六边形。这些趋于方、直的造型选择也应与宋代镜架以及其他宋代高坐家具的方、直造型特征相关联。这样一来,宋代镜架的造型与装饰也具有了自己时代的特征。
来源:《古典工艺家具》杂志
乌克兰独立新闻社7月8日援引议会官方网站消息,波罗申科总统于7月7日签署了议会4月9日通过的关于暂停未加工木材和锯材出口法案。
今年4月9日议会通过了关于木材销售和出口活动实行国家调控法修订案(对未经加工的木材和锯材暂停出口),规定乌克兰此类产品10年内暂停出口。
木材加工行业代表曾多次呼吁暂停未加工木材出口。全乌木材加工企业协会主席阿尔捷姆丘克表示,总统签署该法案将中止乌未加工木材无监管地出口,从而减轻了木材加工企业负担,进而增加预算收入并创造地方就业机会。
邵晓峰
宋代是我国家具史上重要的发展时期,宋代家具通常被认为是明清家具之源。宋代的书法、绘画以及文人画理论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其家具、陶瓷、漆器、染织多造型古雅、色彩纯净,且内敛天真、不事雕琢,以质朴取胜,给人清淡雅致之感。
虽然宋代家具的实物稀少,但其绘画中的家具图像遗存到今天的较多,可以通过对家具图像的研究,来探讨有关宋代家具的内容。从汉代到清代,在家具与绘画关系的纵向研究中,其中较有价值的点是在宋代。一是宋代文化灿烂,其文人家具、民间家具、宗教家具、皇室家具各具特色;二是宋代家具揭示了国人起居方式从低坐到高坐的重大转折;三是宋代文人家具简洁大方、自然朴素,具有深厚的文化内涵,彰显了极高的美学境界;四是西方现代主义设计与宋代审美颇有暗合之处。
简洁清雅别具一格
宋代家具的艺术风格可概括为简洁、自然、质朴、雅趣,其较为鲜明的艺术特征是方正简洁之美。典型的宋代家具有玫瑰椅(折背样)、四出头官帽椅、圈椅、水墨山水屏风、琴桌、鼓墩及一系列方正平直的桌、几、架等。
宋代家具艺术风格的成熟时间应该在南宋,这时候高坐的起居方式已经较为普及。与唐代家具相比,宋代家具在总体上偏于简洁、精雅,线造型的感觉偏于细劲;与辽代家具相比,宋代家具总体上偏于精致、丰富。具体而言,与前朝家具相比,宋代家具出现的形制、结构上的变化体现在如下方面:
宋代家具出现了“有束腰”与“无束腰”家具两大体系,以及由箱型结构向框架结构的较大转变,椅子的座屉从“两格角榫座屉”发展到“四格角榫座屉”,侧脚、攒框镶板等技术也更加成熟。同时,宋人还追求家具线条的简约美,体现在从边抹、枨和足等部位线脚的组合,到装饰纹样中各种直线、曲线的使用,使线的魅力呈现得淋漓尽致。宋椅的背板、搭脑和扶手所形成的线条美也较为自然流畅,与总体造型和谐无间。
对后世家具设计影响深远
宋代的设计艺术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这一时期,人们的起居活动从低向高发展,家具产生了重大革新,室内陈设开始改变,日用器皿也逐渐移至高型承具上,其形态和装饰部位均发生了重要变化。承载宋人生活的宋代家具为后世留下了大量设计艺术资源,值得进行系统而深入的研究。
然而,长期以来,这对宋代家具一领域的研究深度与力度与时下热门的明清家具相比有天壤之别,更鲜少出现研究宋代家具的专著。实际上,把宋代家具研究清晰,对于打通家具史具有积极意义。而且,要进一步研究明式家具也需下大力气研究其源头:宋代家具,虽然目前以王世襄《明式家具研究》为代表的中国传统家具研究已结出丰硕之果,世人皆知明式家具的杰出成就及其在国际设计艺术舞台上的崇高地位,但是往往会忽视宋代家具,而明式家具的观念、风格、种类、造型、结构、装饰等要素在宋代家具上早有丰富的体现。
宋代家具有皇室家具、文人家具、民间家具和宗教家具之分,其中文人家具对后世的影响较大,也成为宋代家具的代表,它在整体上改变了唐代家具富丽厚重的特色,趋于方正简洁,走向了以实用为主,崇尚简练的道路。因此,宋代家具多讲求横平竖直,简约明了,并集中地体现在椅、桌、几、架等品种上,其中的椅子颇具代表性。在宋代家具中,盛行方正简洁之风,在现代主义设计发祥中具有重要作用的荷兰风格派与之颇具关联,一些现代主义设计大师更与宋代家具存在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因此,研究宋代家具,挖掘其间蕴藏的艺术资源,对于丰富当代设计,深化其文化属性,皆有长远意义。
与当代设计有异曲同工之妙
千年以来的设计艺术仍在延续,宋代文人主动倡导的简洁朴素的审美观以及由之产生的家具中的“宋代结构主义”,与工业化背景下西方设计师发动的功能主义之间颇有暗合,而且除了家具,室内与建筑亦有不少体现。
譬如,现代设计史上的一些名作,在蒙德里安作品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杜斯伯格“体育馆室内设计”(20世纪20年代)、里特维而德“施罗德住宅(含室内设计)”(1924年)、柯布西耶“新精神馆”(1925年)、密斯“萨伏依别墅”(1929年)以及“范斯沃斯住宅”(1951年)等,均有上述“宋代结构主义”中平直方正的结构与美学特征,而且呈现了一定的演变关系,甚至一些玻璃幕墙式的现代主义建筑,如密斯“西格拉姆大厦”(1954年至1958年)、江苏省广播电视总台大楼(2009年)等也显示出这样的结构与美学痕迹。可见,设计的千年之变中蕴含着某些永恒之道。发现这种古今相合,既是研究艺术史过程中发现的一种趣味所在,也是解读古今中外的艺术与设计的一种责任。
今天的设计格局已呈多元化发展了,昔日现代主义设计独霸天下的局面已不复存在。但是在当代设计师思考如何使最新科技成果与设计艺术更好结合时,前贤的智慧不可轻视,而文明一直不曾中断的中国前贤的智慧更不可轻视。
在世界高度融合的今天,继承与发展自宋代以来的一脉相承的优秀设计艺术传统仍有着不可估量的现实意义。因此,研究宋代家具,挖掘其间蕴藏的艺术资源,不但对于深化明清家具研究有较大帮助,而且对于丰富当代设计,深化其文化属性,设计出更具永恒性的生活艺术,皆有重要意义。
来源:中国文化报
据新闻报道,首先环保督察已经结束,罚款近25亿,这就意味着有无数个企业已经倒闭,同时有很多人已经被捕,如果是被罚款,那么可能还是比较轻的罪行,而对于众多,行业中的木材厂来说,他们也是环保督察的一个重要部分。由此可见,整个行业已经来了一个大洗牌。
有部分武汉木材厂很不幸,在首先轮的环保督察中已经被关闭。在这首先轮检查的时候也没有给出一个限定的日期,通过首轮的环保督查之后,可能他们的木材加工厂可能会被重启,但是被重启的前提就是一定要符合环保的检查,也就是说他们如果没有被整改的话,那么也不能再继续生产,也就是很多企业的无限期停产。
环保问题一直是武汉木材厂的一个心头大病,不仅如此,他们还面临着现在的世界贸易战,所以,对木材一场来说,自2019年开始,就面临着双重的压力,针对于这种情况,木材加工厂们也纷纷想出了一些对策,想要减轻这种压力,但是显然就目前的木材行业来说,他们说想出对策,对于现在的这些政策来说,也是于事无补。
面对着现如今的形式,如果木材加工厂想要继续坚持下去,那么就需要提高自身的建筑木方质量以及服务的质量,这才是一个企业的生存之本,才是企业应该关注的痛点,也是应该努力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