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眉山集中检查木材加工企业\有商家认为印度黄檀不应列入CITES名单
在木材加工企业,重点检查各木材加工厂经营许可证是否齐全、是否无证从事生产经营行为、木材进出台账是否详细登记、木材来源是否合法、现有与登记数量是否相符等,同时对木材加工企业的安全生产状况及设备设施也进行了排查。在园艺企业,着重抽查经营台账,查看进货凭证,活立木来源是否合法,并对木材企业老板和园艺业主进行了相关林业知识的宣传。通过检查,进一步规范木材经营加工和活立木交易市场秩序,确保企业健康有序发展。
印度黄檀(Dalbergiasissoo)的出口认证目前由CITESIndia管理。该机构设在环境和森林部野生动物管理局。贸易报告称,国际买家对于CITES通过政府部门提供认证表示满意。
有人担心印度出口黄檀木乐器零件和手工艺品可能会受到影响,但现在业务已经恢复正常。
但是出口商认为,鉴于印度黄檀的资源丰富且管理良好,这种木材不应再列入CITES名单。
四川省绵阳市公安局安州区分局微信公众号4月12日发布通报称,2019年4月12日9时16分,绵阳市公安局安州区分局指挥中心接群众报警称,位于安州区秀水镇桥楼村1组的秀水顺风木材厂锅炉发生爆炸,一人受伤。
接报后,安州警方迅速组织派出所,交警、刑侦、特巡警等警力赶赴现场开展前期处置。现场9名伤员经医院初步诊断,3人系轻伤,6人系轻微伤。目前,现场救援、调查取证等后续工作正在有序进行。(北青报记者熊颖琪)
邓雪松金丝楠夹头榫整板平头案金丝楠木架几案书案配金丝楠木素面四出头椅(一套)成交价67.2万元(图片提供:云南典藏)
2012年,古典家具行业有个不可不谈的热点话题,那就是金丝楠炒作。几乎无一例外地,在谈起“金丝楠”时,人们还会加上“炒作”二字。那么,对于不太熟悉炒作手法的读者来说,2012年突然走红的金丝楠,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炒作者的目的是什么,通过什么样的手法实现的?本刊记者邀请了中国家具协会副秘书长邓雪松先生为大家揭开谜底。
采访/程香采访对象/邓雪松
人物名片:邓雪松,中国家具协会传统家具委员会副秘书长、中央电视台大型高清系列纪录片《家具里的中国》学术顾问
金丝楠热潮是有预谋的商业炒作行为
记者:从2011年下半年开始,有关金丝楠木的报道便层出不穷,“一张金丝楠床价值一个亿、一张金丝楠桌子值8000万”等等,诸如此类的报道在各类媒体屡见不鲜。记得2011年年底,你还针对红木暴跌传闻出面做过解读,用事实和数据证明,关于“金丝楠皇家独享”的传闻以及天价纯属炒作,而到2012年,关于金丝楠天价的新闻与报道仍然在媒体上持续,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您现在对金丝楠热潮是如何看待的?
邓雪松:2011年我在接受《光明日报》、《中国经济周刊》等媒体采访时,已经指出了金丝楠的宣传报道中,广泛存在编造史实、歪曲事实、夸大价值、误导消费的行为。我们后来做了系列调查发现,金丝楠的热潮,完全是北京专门经营金丝楠的某商家进行的有计划、有预谋的商业炒作行为。在这种行为中,还存在买通专家和媒体,编撰史实,建立会员制并非法吸资,计划将金丝楠炒作的价值泡沫转化为“金丝楠金融产品”最终准备打包上市,将风险向投资者转移的目的。针对这些具体的炒作手法与相关内容,我在接受其他媒体采访时也有过详细的揭露。回首2011年以来的金丝楠炒作热潮,我可以先预言,再过几年金丝楠的热潮将会逐步冷却,天价金丝楠的神话也必将成为笑柄。
金丝楠宣传杜撰故事漏洞百出
记者:您刚才指出在金丝楠的宣传报道中,广泛存在编造史实、歪曲事实、夸大价值等行为,你是否可以具体例举?
邓雪松:在金丝楠木的宣传炒作中,信口开河来杜撰史实的内容特别多。比如有关宣传报道中提到的所谓“《大明律》钦定金丝楠为皇帝御用之木”、“和珅被杀的其中一条大罪全因擅用金丝楠”等言论,都是荒谬不经的。我专门翻阅了整套共九册的《大明律》,没有发现关于禁止民间使用楠木和金丝楠的记载,甚至连“金丝楠”三字都没有找到。另外,和珅遭到清嘉庆帝诛杀时,第十三条罪状则是:“所盖楠木房屋,谮侈逾制,其多宝阁,及隔段式样,皆仿照宁寿宫制度,其园寓点缀,与圆明园蓬岛瑶台无异,不知是何肺肠,其大罪十三。”已经明确说明获罪的原因是房屋样式仿照了皇宫的建筑,超越了应有的级别,这个罪名和楠木毫无关系,就算是用其它松木、枣木或杂木来仿照皇宫建筑样式,也一样会因此获罪的。这些编纂的故事漏洞百出,只要认真查对历史资料就会得到明确答案,但是很多消费者轻信了权威媒体的节目,也被蒙蔽和误导,导致这些故事以讹传讹,广泛流传来佐证金丝楠的昂贵。
金丝楠的历史地位和价值究竟几何?
记者:那么,金丝楠木在历史上是否广泛地被用于家具制作?其历史地位和价值究竟是怎样的?
邓雪松:关于金丝楠的真实价值,我们首先要清楚一点:金丝楠是软木,而我们熟知的红木则是硬木。软木与硬木相比,价格自古以来就不是一个级别和档次,这是基本的常识。在历史上,金丝楠主要用于房梁建筑上,因为它有较强的耐腐性,而且重量相对较轻,所以民间多用于制作匾额和棺材。从故宫[微博]出版的许多家具画册中,我们也会发现,完全用金丝楠制成的家具是极少数的。原因就是,金丝楠木性较软,很容易被损坏,榫卯结构安排方面也并不严实,因此在传统家具制作中,匠师们一般都用它作胎,外面再加髹漆。有时也利用它防潮防湿的优点做家具辅料,如背板、格板等。再有,在中国传统家具历史上,金丝楠从来没有什么尊崇的地位可言,也没有创造独树一帜的家具风格和文化。例如黄花梨是明式家具的最好载体和最高代表,紫檀则是清式宫廷家具的顶级用材,红酸枝是广式家具的最佳代表,这些材质本身不仅品质优良,而且吻合了与之相适应的家具风格,材质本身和家具造型风格、装饰手法等达到材质和形式的高度和谐统一,形成了独特的风格和体系。那么,楠木呢?在中国家具历史上,经典的楠木家具在哪里?有没有延伸出相应的风格体系?何谈什么建树和贡献呢?
故宫中轴线上的楠木家具只是用来做骨架木胎
记者:但是,也有业内专家指出故宫中轴线上的家具,例如龙椅等都是使用金丝楠木来制作的,说明金丝楠木是最顶级的“故宫皇木”,您对此怎么看呢?
邓雪松:说故宫中轴线上的家具是金丝楠做的,因此金丝楠是最顶级的“故宫皇木”,这个例证牵强附会也浅薄无知。只要去故宫看看,就会发现中轴线上的楠木家具只是用来做骨架,外面都使用麻布、灰泥和漆给包裹上了,然后再沥粉贴金或贴金罩漆,楠木只是起个木胎的作用而已,皇家需要的是贴金罩漆展现出来的金碧辉煌的视觉效果,而不是追求什么“金丝楠”木。既然木材是包裹在里面,起个木胎的作用,有金丝还是没有金丝,有什么意义吗?为什么选择楠木做内胎呢?因为楠木材质松软,吃漆,好雕刻,不容易变形。龙椅的价值除了因它是皇帝的座椅外,主要还是因为这贴金罩漆的工艺价值,而不在于木胎本身。我在北京与胡德生老师一起接受光明日报记者录音采访时,胡德生老师明确说过:“清代宫廷家具是以紫檀、黄花梨等硬木家具和髹漆家具为主的。楠木则只是作为一些家具的木胎使用。单纯用楠木制作的家具,如果不加漆饰,在宫廷家具中级别是很低的,一般供下人或太监使用,如一些小花几、小凳子等。清宫“御用皇木”非紫檀莫属,金丝楠只是建筑级别的用材,与紫檀黄花梨的价值相比,就是玻璃珠子和钻石的差异。”
故宫里面不加以髹漆的楠木家具是什么级别?有多大比例?大家完整翻阅一遍已经出版的各类故宫家具图册就可以看出,不加髹漆的楠木家具根本没有什么经典的款型,和紫檀黄花梨家具也不是一个级别。另外,我还翻阅了故宫楠木家具制作的一些档案记录,不加以髹饰的楠木家具,确实大部分都是太监和下人在使用的。
天价金丝楠的神话终将成为笑柄
记者:您刚才提到,您认为金丝楠的热潮将会在未来几年逐步冷却,天价金丝楠的神话也必将成为笑柄。请具体谈下您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邓雪松:我之所以预言金丝楠的热潮将会在几年之后冷却,是基于以下几点。第一是使用金丝楠制作的家具在推向市场后,经过消费者使用几年后会相应出现一些质量方面的问题。例如金丝楠材质过软,做好的家具用手指甲都可以掐出印迹,在日常生活中磕磕碰碰更容易损坏。第二,黄花梨紫檀家具所构建的家具体系,属于硬木家具的范畴,正是基于木材的特殊硬度,才得以构建成熟与科学的榫卯内部结构。因此,榫卯结构对于材质的硬度是有要求的,而金丝楠属于软木范畴,不属于硬木家具的体系,在明代的家具中,明早期家具一般用楠木作为内胎,而外表批麻挂灰做髹漆家具。现在金丝楠家具却刻意模仿硬木家具的款型,使用软木来做硬木家具特有的榫卯结构,时间稍长,榫卯就会逐渐松散、断折……等等问题就会呈现出来,使得消费者望而却步。第三是金丝楠的生长周期较短,短期的炒作无法达到长期垄断资源的目的,炒作者是无法长期控盘的,层出不穷的金丝楠木材必将耗尽所有参与炒作者的热情和资金。第四,这轮金丝楠木的炒作者其炒作手法比较高明,他们真实的目的并不是大量囤积金丝楠木材,然后发展成为一家大型的金丝楠木家具制作企业,而是炒作金丝楠木的概念,然后将自己包装成“金丝楠木”的鉴定权威与专家,最后将其收藏的“天价金丝楠”家具打包成为文交所上市的金融产品包,然后拆分股份向社会发行,套现后让社会投资者承担泡沫破灭的风险。这一点,是很多制作金丝楠家具企业或者跟风者所忽视的。
市场上的金丝楠家具是否存在泡沫?
记者:目前在北京、广东、福建仙游等地也有一些企业在制作金丝楠家具,请问您所说的炒作者是否也包含这些企业?抛开媒体报道中那些几亿元一张的桌子不谈,您认为目前市场上的金丝楠家具价格是否存在泡沫?
邓雪松:你提到的这些金丝楠家具制作企业并不是我说的炒作者,这些企业按照市场价格采购金丝楠木材,然后加上正常的生产制作成本和合理利润来进行销售,这种做法是无可厚非的。家具生产企业当然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木材来制作家具,最终的选择正确与否,市场将会检验。只要商品质量合乎规范,销售过程是诚实、合法与守信的,其他人无权干涉与指责。我并不是盲目反对家具生产企业用金丝楠来做家具,而是反对个别商家颠倒黑白、编撰史实、愚弄大众、误导消费的炒作行为。市场上金丝楠的家具是否存在泡沫?消费者只要参照金丝楠木材的价格来计算就能基本清楚,例如,目前金丝楠木新料价格每吨1万元左右,拆房老料根据花纹和成色不同每吨2~8万元,如果是花纹很漂亮的阴沉木大料每吨价格约8~10万元左右。
炒作者的终极目的是掌控金丝楠鉴定话语权
记者:在近期的一些媒体报道提到,目前市场上的金丝楠木存在大量假冒的情况,因此北京室雅楠香联手一些专家学者,成立了首家楠木研究检测中心,由室雅楠香金丝楠艺术馆馆长马智勇、故宫博物院宫廷部专家周京南[微博]和另外的一些收藏家进行金丝楠的真伪鉴定工作,请问您对目前市场上的金丝楠真假问题是如何看待的?鉴定工作的幕后原因有哪些?
邓雪松:随着金丝楠木有计划的包装和热炒,从事金丝楠家具制作的厂家近几年在南方和北方都有出现,市场上的金丝楠家具也比较多。我在北京、福建、广东等地的市场上也广泛看过这些家具,目前还没发现有假冒金丝楠的现象,因为金丝楠木本身的木材价格并不高,没有仿冒的必要。对于金丝楠的理解,先要有个基本常识,“金丝楠”并不是一个特定的木材种类,而是民间约定俗成地对一些材质较好的楠木树种的称呼。根据植物学来说,这些楠木树种,包括桢楠、滇润楠、闽楠、紫楠、浙江楠、利川楠、粗壮润楠、基脉润楠等八种,此外还有一些其它楠木树种,只要它们符合条件,有金丝的现象和光泽等,也都可以称为金丝楠。有金丝还是没有金丝?金丝多还是少,只是楠木材质的一个偶然现象,并没有真假可言,国家权威机构也没有出具对应的标准。
金丝楠资源并不稀缺,在金丝楠木资源多、市场广的情况下,对于炒作控盘的庄家来说是有风险的,因为资源较多无法垄断,盲目炒作的成果很容易被一哄而上的其它金丝楠家具制作企业所分享。炒作金丝楠想获取暴利,只有从媒体上掌握话语权,把自己包装成为“专家”和“权威”,使自己成为鉴定金丝楠木价值的唯一标准,那么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才能随时与身后跟风而上的其它商家进行切割,将他们统统归入“金丝楠赝品”行列,自己独享最大的利益。所以,实际来说“一张桌子3个亿”,这个天价金丝楠桌子,其木材与高碑店、福建仙游等厂家制作的几千元一张的桌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文业成最大的愿望是开设一个木器农具博物馆。何俊摄
木桶、木犁、木耙、木水车……在宝安区松岗街道的居民文业成家里,收藏着上百件现在已比较罕见的木器农具。文业成生于1945年,今年71岁,大家都亲切地喊他“文叔”。
文叔不仅是一个木器农具收藏爱好者,还是一个与木头打了50多年交道的木匠。早在1962年,文叔就当起了木匠,成为当时颇有名气的“师傅”,从他的手中打磨出了无数件既精美又实用的木器农具。退休之后,文叔依然没有放下他的木器情节。为了不让木器农具在现代社会失传,他四处寻访,收集遗落在各家各户中的木器农具,至今已收集了上百件。他的木器农具制作技艺也被宝安区政府评为“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现在,文叔最大的愿望是开设一个“木器农具博物馆”,将这些世代相传的、见证了深圳农业文明发展的木器展示给世人看,也为后人留下一些可供观赏、可供怀念、可受教育的文化遗产。●南方日报记者崔洁通讯员邬云唐经纬
1。方圆十里知名的“木器能手”
1962年,因为家里穷,刚上初一的文业成进入松岗农具厂当了一名学徒。那时候,松岗还是农田地带,到处都需要使用木器农具,文业成的学徒一当就是三年。
第一年一个月挣18元,第二年20元,第三年22元,三年后,文业成通过考核,成为了松岗木器厂一名正式的工人。文业成还记得,他做的第一个成品是一个施肥用的小桶。“刚开始我们还不能做太大的,要慢慢地从小到大。”文业成说。那时候,松岗木器厂生产的木器在宝安排名第一,20多个工人不但要解决松岗本地区的农具,还要解决坪山、淡水、龙华等边远山区的农具,文业成一个人就负担着松岗数个自然村的农具生产任务,是方圆十里知名的“木器能手”,每个村子还都派了青壮年来给文业成当学徒,为木器厂增加新的劳动力量。
繁重的任务使得工作异常艰苦。文业成回忆,那时候几乎没有休息日,每天最少都要工作8个小时,晚上还要加班,所有农具都要靠手工打造。工厂还经常停电,可就算停电了也不能回家,只能在做工的木凳子上躺一会,随时来电了随时开工。“最忙的时候,20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过,早上6点起床,1个小时背毛主席语录,7点到11点是生产时间,中午休息一个小时,还经常帮村里人修修农具,从下午1点到5点又开始忙了,下了班参加2个小时的义务劳动,吃完晚饭开会,一直到晚上10点多又要做工了,一直到半夜。那工资有多少呢?31块1毛,十几年都是这样。”
在文业成的家里,至今还保留着不少制作木器农具的工具。“这种鲁班尺深圳应该只有这一把了。”文业成手中的尺子,竹子做成,两头有节,这是他当学徒时根据老师傅留下的鲁班尺做的,那时候定制很多木器的农具和家具都需要用到它。文业成的柜子里,还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木刨,有些是老师傅送给他的,有些是自己做的,最长的已经有65年历史。
2。花费上百万收集百余件木器农具
那个年代,虽然松岗木器厂生产农具的任务重,但丝毫没有放松给工人的要求。“我们做木器农具,对工艺要求非常高。我们做木桶、做木凳,有一点不光滑就要返工。”文叔回忆。由于技艺出色,他还当上了车间主任和验收员,专门负责检验农具质量,指导青年工人生产。
改革开放以后,宝安农村城市化进程的加快,松岗不再是农村,木器农具也开始被慢慢被淘汰了。松岗木器厂关闭后,文叔被安排到了电机厂工作。但每当想起那些木器农具,他都很怀念:“我做农具做了几十年,现在农转非,深圳没有农田了,农具很容易失传,我的师傅和很多当年的同事都去世了,会做的人也不多了。如果我不做点保护性工作,后人可能就再也看不到木器农具了,太可惜了。”
有了这个想法后,文叔开始四处找寻木器农具。他一次次走访周边的农村,又向朋友放出消息,哪里有农具就告诉他花钱买也可以,他还自己动手,做出了不少现在已无法收到的农具。
收集农具是件很困难的事。农转非以后,松岗的很多木器农具都被当柴火烧掉了,即便附近的农民家里有一些,也大多舍不得送人,这种情况下,文叔就让农户出价,多少钱他都愿意买。文叔还不惜重金,请一些老师傅出山做农具,“有一年,我花了一万多元请一位80多岁的老师傅做了一个磨豆腐的农具,现在老师傅已经过世了。”文叔说。他也还记得,曾想收集一架明朝后期的水车,但水车是主人的传家宝,多少钱都舍不得卖,但那台水车实在太漂亮了,最终文叔还是花大价钱、不计成本地把水车收了回来。
很多农具收回来以后,因为年久失修,破破烂烂,文叔就亲自动手维修,“很多老师傅已经过世了,如果我不修,就没人会修了。钱可以慢慢赚,这些东西没了就没有了。”说起这些,文叔总是无限感慨。
多年下来,文叔收集到的木具农器已超过百件,花费在这方面的费用也已超过百万元。
3。“我不做,就没有第二个人去做”
在收集木器之外,文叔还用几年的时间制作了两本木器农具图册。翻开图册,里面是用铅笔绘制的大大小小的农具,并且用工整的蝇头小字标上比例,在旁边列出材料名称、制作方法和工具用途。
在文叔做木匠时,工厂是没有设计图的,大多都是依靠经验去做,但是,为了更详尽地展示木器农具的结构和制作工艺,文叔愣是凭借着记忆和几十年积累的经验,自己画出了各种木器农具的结构图,希望和收集到的农具一起,留给后人。
多年来,不是没有人劝过文叔,让他放弃这件事,安安心心地度过晚年。他的老同事老朋友退休之后,大多打打麻将,旅旅游,有时候也会约文叔一起,但是他都拒绝了,继续埋头在木器农具研究之中,孜孜不倦。
为了保存农具,文叔在家附近租了一间仓库专门存放收藏的农具,但由于仓库地势低洼,雨水又多,农具很容易受潮。而仓库面积不大,很多农具都杂乱地堆放在一起,也不利于农具的维护和管理。
现在,文叔最大的理想就是把这些农具从自家的仓库里搬出来,在松岗建一个木器农具博物馆,博物馆中再陈列几个木工制作的体验点,让参观的人能体验到木工技艺。“农具博物馆会告诉现在的年轻人过去农民是怎么生活和生产的,对松岗、宝安、深圳都很有教育意义。”
不久前,“木器农具制作技艺”项目被列入宝安区第三批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性名录,文业成是传承人。而文叔,还在“建设木器农具博物馆”的路上跋涉着。
文叔说,木器农家具的种类一共有300多种,他现在只收集到了100多种,要将300多种全部收齐估计至少还要五年时间。“相当长的时间我们都用这些农具种田,在这个年代已经没有了,老工人也去世了,我们是最后一辈。农具收回来以后还要维修,工作量很大,但是如果我不做,就没有第二个人去做这件事,这些都是教育下一代的财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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