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炳亮:专注红木成就巨匠\红木家具用胶加固,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人物档案
姓名:伍炳亮
籍贯:大江公益
出生年月:1953年9月
现任职务:中国工艺美术协会副理事长,中国家具协会副理事长,中国传统家具专业委员会主席团主席,中国收藏家协会古典家具收藏委员会副主任。
荣誉
2003-2013年,其创新设计的近40幅作品在国家级博览会获得金奖。其中2007年,其作品《明式黄花梨无束腰霸王枨大画桌》与《明式黄花梨大号四出头官帽椅》被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2008年,作品《清式紫檀三扇式大地座屏》被中南海收藏陈列。
声音
我希望通过展示黄花梨作品,去传播中国传统的家居文化。
“亮仔,你们大队发来电报,要你立即回队。”1972年夏天,年仅19岁的伍炳亮跟着木工师傅李占在英德的赵村帮人做家具,却收到村里大队的电报,要求赶紧回队里。后经过和生产队长沟通,伍炳亮被允许在本村为村民做家具。这段时间,伍炳亮照着《鲁班经匠家镜》书上的图样,用苦楝木、马尾松、杉木等,为村民做出了沙发、大床、衣柜等家具,使得他的木工技术有了飞速提高。由于伍炳亮做的家具制作精良,还赢得了“能人”的名声。
1979年,改革开放的春风从广东开始吹起。伍炳亮从台山开始,逐步将收购范围扩大到江门地区、佛山地区、肇庆地区。很快,不到两三年的时间里,伍炳亮就成了广东地区古旧家具的贸易大户。由于当时主要是收购老三样:紫檀、酸枝、黄花梨,尤以酸枝最贵也最受欢迎,所以伍炳亮也被人称为“酸枝亮”。
高仿起步带动产业发展
随着收购传统家具的不断增加,伍炳亮的积累越来越多,对传统家具的研究也越来越深入。偶然一次机会,他看到王世襄的著作《明式家具珍赏》中的经典明式家具图片后,就更神往传统家具,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做出那样的家具。真正让他走上仿制之路的,是端芬一张广式老红木竹节纹鹅蛋桌。伍炳亮在下乡时发现这件家具后,一直念念不忘,上门30多次主人都不肯卖给他。于是,伍炳亮就征求了主人的同意,请来照相馆的师傅,拍了照片,自己回去照着样子进行仿制,后被一位澳门商人温先生以8000元的高价买下。
有了仿制桌子的经验后,伍炳亮决定开办一家家具厂。1986年6月6日,兴隆红木工艺厂开业,成为当时大江第一间红木家具厂。随后伍炳亮的工艺厂生意越做越大,在大江附近起到了很大的示范作用。很快,沿国道两边兴起了一个木材配套市场。当时全国专门从事红木传统家具生产的企业,江门占据半壁江山,而江门地区主要集中在大江。
从办展会到办艺术馆
2000年对于伍炳亮来说意义非凡,他将兴隆明式家具摆进了深圳关山月美术馆。在展会的最后一天,一位大收藏家要买走所有作品,让伍炳亮看到了展会的能量。2004年,伍炳亮将自己的展馆开到了京城,立即引起了各界的关注。“广作明式家具敢到京城开展,能行么?”而伍炳亮再次用自己的实力证明给了整个业界看,一个个业内专家都纷纷竖起了大拇指,被惟妙惟肖的作品所折服。
2007年,他创新设计的作品《明式黄花梨无束腰霸王枨大画桌》与《明式黄花梨大号四出头官帽椅》被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2008年,他的作品《清式紫檀三扇式大地座屏》被中南海收藏陈列;2008年,创新设计的作品《清式檀香紫檀云龙纹镶理石圆桌九件套》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举办的“中国(深圳)国际文化产业博览会”上荣获特别金奖。此后,伍炳亮作为“广作”红木家具的代表,成为了中国古典家具行业的代表人物。
这时,建一个古典家具艺术馆的梦想开始浮现,做事雷厉风行的他,很快就让梦想变成了现实。2004年底,一座灰砖蓝瓦的古色古香的艺术馆就正式落成了,让伍炳亮的精品藏品和得意之作有了一个全新的展示平台。
筹建博物馆弘扬传统文化
在历史大潮中,伍炳亮始终走在古典家具行业的最前沿,当人们都还在为伍炳亮的艺术馆啧啧称赞时,他已经开始在筹划他的黄花梨博物馆了。“海南黄花梨有着特殊的品质,是我的最爱。”适逢大江镇规划红木家具产业新发展区域,伍炳亮就大胆地提出要筹划建设中国黄花梨博物馆的设想,这一设想得到了业界的高度肯定。“我希望通过展示黄花梨作品,去传播中国传统的家居文化。”伍炳亮直言。
一次偶然的机会,伍炳亮和时任交通局长的吴东文聊天时说起了办黄花梨博物馆的事情,没想到当晚吴东文就将此事汇报给了市委谢伯欣书记。第二天,谢伯欣书记就召集有关部门在大江召开了现场工作会,表示要支持项目落户大江。这才有了后来的黄花梨博物馆项目落户大江,就在今年10月份,博物馆已经正式破土动工了,建成后将展示超过1000件伍炳亮收藏的黄花梨精品。
最近消费者在购买红木家具时,常常能发现在红木家具衔接部分存在胶状物,而红木家具里面为什么会有胶?存在胶的红木家具会贬值吗?其实红木家具中有胶,在行业中是很常见的一个事情,胶主要是为了给连接不太好的榫卯结结构打上补丁,让家具变的更加牢固。
其实在现在红木市场上用胶来加固红木家具结构是很平常的现象,胶既能给不是完全牢固的榫卯结构做加固作用,也能使红木家具在季节交替时保持稳定程度,不会出现变形和开裂等损害情况。其实这种方法古代就已经存在了,为了让家具更加稳定,使用寿命增长,会使用一些鱼皮鳔一类用天然物质熬制成的“胶”添加到榫卯结构中,比现在的胶水反而更加环保。
少量天然“胶”不会降低红木家具环保系数
而红木家具中产生的这种胶会降低红木家具的环保系数吗?其实像像“脲醛胶”一类存在高污染的黏合剂多数不会出现在红木家具中,高档的红木家具所使用的胶多为天然橡树胶,用来加固榫卯家具是对人体完全无害,就算是使用少量的化学胶,也只是极小剂量,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无“胶”红木家具制作费时费力需要定制
有没有无胶红木家具?答案是有的,使用胶水进行价格的家具往往是因为技术不够完美,所以用胶水进行加固。而无胶的家具榫卯结构设计与手工技艺要求极高,一般用于高端定制中,价格往往是有胶家具的120%-150%。
另外,消费者需搞清,“用胶加固”和“用胶连接”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目前,一些厂家直接用胶将红木家具各部件进行粘连,这种纯靠“胶粘”的做法是违反行业规则的。
在当今喧嚣浮躁、急功近利的时代,“伍氏兴隆”何以能够顽强崛起并屹立不倒,谱写中国古典家具行业的辉煌篇章并成为中国红木家具行业的风向标?作为“伍氏兴隆”的掌舵人,拥有“岭南鲁班”、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以及红木家具领域首屈一指鉴赏家、收藏家、设计大家等大串醒目称号的伍炳亮又有何秘诀?伍炳亮大师详述了他的红木“心经”。
红木企业:定位乃存亡之道
盛世降,必有贵器现。
2017年11月8日,在故宫建福宫,一批老红酸枝大号方脚四出头官帽椅、圈椅、刀牙裙霸王枨小四方台以及大画案等明式传统家具艺术品赫然出现在国宴现场,令人瞩目。
这批精致及贵重的美器就是出自伍炳亮之手,这也是伍氏制作登上的最高规格场合,堪称已经登上了巅峰,并可以视作是对“伍氏兴隆”品牌最权威及最具影响力的证明和肯定。能堂而皇之地走进庙堂之上并出现在最高规格的外事礼仪场合,是许多企业梦寐以求的事,就像一个歌唱家,要到奥地利的维也纳金色大厅开过演唱会才算证明自己的成功。
此前,伍氏作品已先后被中南海、中国国家博物馆、故宫博物院及恭王府收藏,并在广州亚运会等重大国际性活动中频频亮相。红木家具行业经历了过去十多年的野蛮快速生长,目前正进入行业大洗牌阶段,诸多企业纷纷关门退出。为何“伍氏兴隆”不仅未受到任何冲击,反而一枝独秀并风生水起?
“传统家具经营企业与其他任何行业一样,在进入该行业前一定要定位准确,缜密规划,否则企业的发展就像大海中没有方向的航船,其抗风险能力及可持续发展能力都会相当脆弱。”伍炳亮如是点明了问题的关键。
那么,“伍氏兴隆”的定位又如何呢?“我们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市场、产品及经营定位于‘做精、做特、做优’的顶端,相应的战略策略都围绕这一定位展开,并稳打稳扎。”很明显,这得益于伍炳亮对古典家具的深刻观察和多年的浸淫,深谙古典家具行业的本质和特性,那就是古典家具本质上就是为一个小众及高端消费群体提供艺术品,在整个家具行业的金字塔中,这一门类是居于塔尖的那一部分,与塔尖之下的、属于大众化的家具类别有着明显的区隔和本质区别,而就整体红木家具行业的金字塔而言也是如此。
从这一点就可以不难理解,为何会有大量红木企业在行业调整中被市场淘汰,因为这批企业本来定位就不高或定位模糊甚至没有定位,完全是以急功近利的心态,乘着红木热潮捞一把短期投机,既制造了行业泡沫,又害了自己。正所谓君以此始,必以此终;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相比之下,“伍氏兴隆”则是厚积薄发,数十年磨一剑,当然也可以说是蓄之既久,发之必速,一旦爆发便不可收拾。现在,伍炳亮又提出了要“做精、做优、做专、做特”的思路,进一步增强自身的核心竞争力。
当然,也许所有的企业都希望做精品走高端路线,但问题是并不是自己想走就能走得了的,正如伍炳亮所说的“你想拥有劳斯莱斯级别的客户就必须先要拥有劳斯莱斯级别的作品,才能让他们成为你的客户、你的朋友。”这就涉及企业经营定位的第二个关键要素,即企业自身的综合实力,即有没有能力走高端路线,正是这一因素将绝大多数红木家具企业排除在高端俱乐部之外,因为他们对走高端路线有心无力,不得已只能退而求其次,进入家具行业的金字塔腰甚至塔底。而“伍氏兴隆”则因为有伍炳亮这一灵魂人物,其对传统家具行业谙熟,通达京作、苏作及广作等各门派的精华并对中国传统家具所涉及的各种传统文化要素都有深刻了解,有了他强有力的保驾护航,“伍氏兴隆”的高端路线走得从容稳定,而且未来一定会越走越远、越走越好。
红木设计:精气神三位一体
设计,始终是一个行业的灵魂,作为任何一个行业的最前端及最上游的环节,设计水平的高低、风格优劣、元素丰俭及手法取舍直接决定了一件产品及一个企业的形象和定位。因此,设计要确保贯彻实现公司的定位及发展策略,要使其通过产品的各个要素具象化、可视化和可感受化。
在传统家具的设计中,文化又可以说是其中的灵魂。伍炳亮曾多次谈到,“要懂得鉴赏及设计传统家具,必须学习及熟悉中国的传统文化、传统家具发展史及各个流派的特点,同时要了解当时的历史背景、主流思想及上层社会人群的生活方式。这也是传统家具为何不是商品而是艺术品的原因,因为在它身上,寄托和蕴含了当时主流社会的生活志趣、审美倾向和伦理甚至价值标准。”
以中国传统家具的巅峰时期明清家具为例,在明代,盛行的主流思想是北宋及南宋以来的新儒学,包括程朱理学及陆王心学。程朱理学强调格物(研究各种事物及表象)致知(推究及认识世界深层次的运行法则),而陆王心学尤其是王阳明的思想更是吸收了佛家的心性之学,认为心学的目的就是为了“致良知”。“平日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足可以描述当时知识分子的生活状态及心学的盛行程度。
无论是儒家的存心养性、道家的修心炼性还是佛家的明心见性,都非常强调心性的活泼、空灵和透脱,主张生活的静雅、闲适和自由自在,从这就不难理解为何明代的传统家具都比较明快、清丽和秀气,当一个时代的主流人群主要追求形而上的道及精神修养时,都会将这些反映和体现在形而下的器之上,所谓器以载道。而清代的主流社会文化则强调威权,相应的清式红木家具则表现得沉重肃穆,压抑感浓厚。
完全可以这样说,传统文化元素及含量的多少直接决定了一件传统家具的优劣成败,这是古典家具设计中的“精”,即精华和精髓所在,也是与所谓的“新中式(外延清晰但内涵极度模糊的一个概念)”的本质区别所在。“传统家具设计必须要有思想水平、有创意,只有这样才能创造美、创造出高附加值的艺术品以及被市场认同和接受的精品。”伍炳亮表示。
至于设计中的“气”,则要把上述“精(文化)”的内涵通过材料、造型及工艺手法进行展现,这也是伍炳亮经常所说的古典家具鉴赏“四要素”中的前三个:材、型和艺。当我们看一件古典家具的第一眼时,马上就会感觉到这件作品透露出的一种气质和气场,有的大气,有的小气;有的朝气,有的暮气;有的土气,有的洋气;有的贵气,有的俗气,不一而足。而这种气就是由材、型、艺共同决定,并体现出“精”。
就用材而言,“不同的红木有不同的色泽、质地、纹理和气味,各自所展现的气场自然也就不一样。我们有时候要专门把做好的家具放在室外,任其日晒风吹雨淋,以便褪去其火色和燥热感,使整体色泽淡下来,这样看上去感觉会更加舒适、宁静和自然。”伍炳亮表示。“至于造型,主要是家具各组成部分间的比例结构要恰到好处,同时还要把握整件作品的高矮肥瘦、曲直方圆、留白大小及疏密有致等等。工艺方面,‘伍氏兴隆’基本上完全采用传统家具的纯手工制作,而且全部采用的是中国家具工艺里独特的榫卯结构。同时我们的作品都是可拆卸的,克服了传统家具行业里的易装难拆的缺点,这也算是吸收了现代家具的优点和长处。”
至于设计环节的“神”,就是伍炳亮所说的古典家具鉴赏中的第四个要素“韵”。传统家具的气与神的主要区别就在于气是看第一眼时的直观感受甚至是一种直觉,是第一观感或第一感觉,我们经常所说的眼缘就是如此。而韵则是在气的基础上,再进一步去仔细品味、揣摩和欣赏,细细玩味其中的神韵和韵味。如果无气或是具有不喜欢的气,则谈不上韵了。另外,气是就一件家具作品的宏观及整体而言,而韵主要是就家具作品的微观部分及细节角度而言,一个是粗略的,一个细致的。
“当你去红木家具市场淘宝的时候,如果一件产品能在你看第一眼的时候就抓住了你的眼球和心,则说明你和它是有缘的,它的气场和你对上了。有时候,一件作品,你会越看越喜欢,对其爱不释手,都舍不得卖,我对自己所创作的作品都有这种感觉。”伍炳亮表示。这也许是伍大师对古典家具“气”与“韵”最感性及直观的解释。
花费6.5万元,在淘宝上预订了一套红木罗汉床,没想到收到货物后,跟约定的相差甚远。温州一名买家一气之下,扣留了罗汉床,要求淘宝卖家重新做一套。可重新做的红木床,依然无法令买家满意。这一扣留,便是三年多时间。而卖家认为这是买家有意刁难,为此连打两场官司。
此前,鹿城法院一审判决,卖家重新做一套符合要求的红木床,买家再返还扣留的罗汉床。卖家不同意,提起上诉。纠纷期间,红木床的价格上涨了。日前,温州中院作出终审判决,买家退还红木床,卖家“额外”赔买家损失5.5万元。
二审法院判决卖家赔钱
卖家不服向温州中院提出上诉。他们表示,我国的红酸枝原木只有从越南进口,但该国目前已不允许红木原木出口,红木家具均要在越南加工成半成品后再出口到我国。实际上,他们已无法履行。他们提出改判买家返还罗汉床一套或按现今市场价支付他们12万元;买家赔偿他们律师费、路费等2万元。
而买家指出,通过一审庭审调查,卖家第二次提供的罗汉床不符合要求非常明确。她留置第一张罗汉床是双方合意的结果。由于卖家一直未能提供合格货物,根据不动产相关规定,债权人可以留置已经合法占有的债务人的动产,并有权就该动产优先受偿。
温州中院认为,一审法院判决买家享有留置权,缺乏事实和法律依据,应予以纠正。卖家两次交付的定作物均不符合约定,之后一再尝试也未得到买家认可,可以认定卖家已经没有能力履行,应支持解除合同。
由于买家是守约方,卖家要求其赔偿损失没有事实和法律依据,法院不予支持。
而买家主张可得利益损失符合法律规定。由于罗汉床的价格无法鉴定,卖家主张市场价为12万元,法院酌情确定买家的损失为5.5万元,即12万元减去原价6.5万元。至于定金方面,买家主张损失金额已明显高于定金金额,再行主张定金不能成立,法院不予支持。
连发两次货都不符合约定
44岁的赵女士在广西开了一家红木家具实体店,又和36岁的陈先生开了淘宝店。
2011年10月底,市民张女士在该店下单订做老挝大红酸枝生坯素面罗汉床(以下简称“罗汉床”)两件套,价格为6.5万元。双方就订单具体要求罗列了包括规格、用料要求等13个细节。
2011年12月29日,张女士收到床之后,认为商品存在严重质量问题,与要求不符,便扣留了这套罗汉床,要求卖家交付合格货物再返还原来的罗汉床。卖家同意重做,退还买家9900元定金。谁知第二套罗汉床,张女士仍不满意。
卖家认为张女士是故意刁难他们,要求张女士把两套罗汉床都退还给他们。经协商,卖家退还买家5万元,买家退还第二套罗汉床,卖家再做一套符合合同约定的罗汉床。
法院一审判卖家重做
直到2013年5月,双方始终未能达成一致意见。去年4月15日,卖家提出赔偿1万元,以此要求张女士将第一套罗汉床发还。张女士拒绝,并要求卖家按照双方约定重做。
4月18日,卖家自行将剩余的5000元货款退还给买家,并另行支付了900元作为利息。张女士仍拒绝将第一套罗汉床退还。
卖家觉得买卖做得着实“心塞”,把张女士告了,要求张女士退还罗汉床或按现今市场价支付二人12万元,并赔偿路费、律师费2万元。张女士随后反诉,提出扣留货物的行为应当视为双方约定,卖家应先做出合同罗汉床;要解除合同也可以,但是卖家要赔偿她可得利益损失22万元,物流费损失5250元,并双倍返还定金。
鹿城法院一审判决,卖家向买家交付符合相应规定的罗汉床并承担运费。买家支付报酬6.5万元。买家收到符合规定的罗汉床后要立即返还留置的第一套罗汉床,并驳回了双方其他诉讼请求。
伍炳亮,伍氏兴隆明式家具艺术有限公司董事长
一个已有三十多年历史的家具公司,在董事长伍炳亮对于明清家具的造型结构以及文化内涵的独到见解的指导下,以“型”、“艺”、“材”、“韵”的传统家具评鉴为制作标准。此次参展的海南黄花梨展品,每一件都以艺术品的标准设计制作而成。
新京报:您觉得精品红木展览对于整个行业有何影响?
伍炳亮(伍氏兴隆明式家具艺术有限公司董事长):北京举办这次红木精品家具品鉴会对行业肯定有积极的影响。
从这个展览可以看到当代传统家具企业所达到的艺术设计水平,代表这个时代的最高水平,无论专业还是非专业的红木爱好者,都可以利用这个平台了解当代红木家具的设计水平。这对于未来进行投资收藏的定位,有很大指导作用。另外,这种集中展示还能引导消费。
新京报:红木家具是否有评价标准?
伍炳亮:有些消费者买红木家具,单纯追求材料的名贵、工艺的复杂,其实在红木家具的投资与收藏过程中,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评价标准。挑选自己喜欢的家具精品,我认为一定要掌握“型、艺、材、韵”四点准则。“型”就是一件作品的形式和造型;“艺”就是家具的工艺,包括内部的榫卯结构、雕刻、打磨等;“材”是古典家具所选用的木材;“韵”指在型、艺、材相互辉映的情况下所展现出的独特的风格与气韵。
新京报:伍氏兴隆作为参展企业之一,有哪些特色?
伍炳亮:我们最大的优势是每一件家具都与众不同,每一件都是设计技术含金量很高的产品,我们的定位是艺术品。
时下随着老挝、越南、缅甸、印度等东盟南亚国家红木出口量越来越少,今年以来,市场上红木原料价格都不同程度地继续走高。“市场行情看涨,收藏正逢良时。”那么,消费者该选择怎样的红木家具进行收藏?未来红木市场上又会有哪些原料受青睐?
红木“老三样”仍是上选
北京劲飞红木家具有限公司董事长吴新建认为,消费者在收藏红木家具时,若论上选,还得是人们常说的老三样:黄花梨、紫檀和老红酸枝,它们均为明清宫廷家具的主要用材,也是被列入《红木》国标5属8类33种材料中较知名的三种材质。
黄花梨,被称为“木中黄金”,目前在市场上已经处于“一木难求”的状态。10年来,其价格从每斤约36元涨到每斤2万元,涨幅达500倍,以劲飞红木私人定制的黄花梨皇宫圈椅为例,去年一套价格约为150万元,在行情继续看涨下,今年客户定制同样的椅子,其价格在到180万元左右。
紫檀的材成材需要800年以上,且十檀九空,在空洞和表皮之间的那点“肉”才可以使用,所以自古以来都有“寸檀寸金”之说。
目前,创下古典家具拍卖最高成交纪录的是2013年6月某拍卖会一对清代紫檀顶箱柜,当时以9315万元的价格成交。近年来,相关官方机构以及行业内多位权威人士在不同场合提到最多的口号之一,当数“紫檀应重新回归霸主地位”。由此看来,其收藏前景自然会“水涨船高”。
第三是大红酸枝,其颜色喜庆,很符合中国人的审美情趣,在中高端红木市场上一直很受欢迎。作为近年红木市场上炙手可热的“明星”,在2013年被列为濒危树种后“一飞冲天”,2014年至2016年,正处于“蓄势待发”的盘整期,伴随着红木市场回归理性,大红酸枝新一轮涨势即将开始。
巴里黄檀将成为红木市场主流
巴里黄檀是红木的一种,中国北方称之为“老红木”,广东、广西称之为“酸枝”,原产地为老挝和越南,其颜色发紫发黄,材质纹理直或斜,径面具交错纹理,并且其新切面微有酸香气,在市场中有多种用途。
“魏紫姚黄”,紫色和黄色历来为国人所推崇,且质地纹理与大红酸枝非常接近,结构细而均匀,材质重,硬度适中。巴里黄檀在历史上亦被认可。
清代华侨郑怀德所撰写的《嘉定通志》,其中有一段写道:“红木,叶如枣,花白;所产甚多;最宜几案柜椟之用;商舶常满载以归。其类有花梨、锦莱,物价较贱。”所以据此考证“红木”是指交趾黄檀,而“锦莱”就是指巴里黄檀。因此,巴里黄檀的市场竞争优势相当明显。
据悉,近期巴里黄檀市场景气度有所提振。目前广东市场巴里黄檀成交价主要集中在2.2元/吨至2.5元/吨,虽然这样价格的材料质量并不是特别出色的,但对于下游厂家来说却有极大的吸引力,这也是走货较快的主要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巴里黄檀无疑是未来交趾黄檀的最佳替代品,成为红木市场主流的材种。未来大红酸枝将进一步追赶紫檀。作为行业的黑马,花枝将追赶大红酸枝。所以,在此情况下,建议红木企业要把握机遇,把现有的材料“量才而用”,每一件都成做精品,做成极品。
随着大红酸枝资源的不断消耗,吴新建认为,巴里黄檀无疑是大红酸枝未来的优选替代,将成为红木市场上的一匹“黑马”。
(来源: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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