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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人将在车臣建立无废料木材加工厂\清代家具的识别与鉴赏:漆饰风云

时间:2020-10-11     人气:801     来源:     作者:
概述:据俄新网报道,俄罗斯车臣共和国行政长官和政府新闻处27日发布消息称,中国投资者计划在车臣建立无废料木材加工厂,年加工木材约30万立方米。报道称,中国承包商代表将于12月来到车臣,确定厂址和工期。车臣自然资源与环境保护部部长列马·马戈马多夫指......
据俄新网报道,俄罗斯车臣共和国行政长官和政府新闻处27日发布消息称,中国投资者计划在车臣建立无废料木材加工厂,年加工木材约30万立方米。
报道称,中国承包商代表将于12月来到车臣,确定厂址和工期。
车臣自然资源与环境保护部部长列马·马戈马多夫指出:“工厂将实现无废料生产,每年计划加工30万立方米木材。工厂将以山地和山麓地带遭到破坏的树林为原料,我们这里约有30万立方米。”他还表示,砍伐有助于改善树林。
生产商除将产品供至国内市场外,还计划销往伊朗和阿塞拜疆。

文/特约撰稿朱宝力编辑/陈桂湖

编者按>>>

清代前期,我国漆饰家具进入一个重要的生产时期。这一时期的漆饰家具呈现出繁华多样的艺术成就。在本期文章中,朱宝力老师结合几款经典的清代漆饰家具实例,为我们细致解说、娓娓道来,读者仔细阅读,必当受益匪浅。

核心提示>>>

清前期流行黄花梨等硬木家具的同时,漆饰家具的制作工艺和艺术水平相比清初也得到了恢复和发展。为了与黄花梨家具竞争,漆饰家具的品种呈现多样化,或恢弘气派,或精小堪玩。

漆饰家具在清初

明清家具史中的清前期大约为康熙中期至乾隆早期的一段历史。此时,清朝经过半个世纪的局势动荡与民族融合,国势逐渐强盛,经济文化繁荣,迎来了家具艺术史上与明后期媲美的又一个辉煌时期:清前期。由于疆域辽阔,四方来朝,丰富的资源和雄厚的财力,使清朝统治者(也包括汉族上层社会)更追求家具的恢弘气派,根据厅堂、书斋和卧室的不同而量屋设计,很少再移动,故家具的体积、重量不断膨胀。而海南岛的平定与海禁、迁界的解除,更使得黄花梨等优质硬木大批进入内地,这就逐渐形成了以硬木材质为主导的高中档家具市场。

清前期流行黄花梨等硬木家具的同时,漆饰家具的制作工艺和艺术水平相比清初也得到了恢复和发展。为了与黄花梨家具竞争,漆饰家具的品种呈现多样化,或恢弘气派,或精小堪玩。前者可见高大、富丽的十二扇(按:明制的规模较小,止于八或十扇)款彩围屏,后者可见雕镂奇绝的嵌螺钿加金银片匣盒。辽阔的疆域,四方朝贡和海市开通,为百宝嵌家具的制作提供了丰富的珍贵材料。黑漆描金则常与黄花梨木结合制作家具,装饰效果甚佳。

康熙时期,宫廷和贵族漆饰家具中龙凤纹的图案纹饰比较多,而带有不同年代风格龙纹的宫廷贵族家具则成为同类造型家具断代很好的参考标本。康熙初年,清圣祖玄烨年纪尚少,又由于国内有南明余部抗清和三藩之乱,无暇旁顾,宫廷器物上的龙纹风格与顺治后期基本相同,尚有明代遗风。而当镇压了三藩之乱和平定台湾、海南岛之后,坐稳江山的玄烨便开始把目光转移到文化艺术方面来。北京故宫博物院藏有一幅约三十岁左右时的康熙皇帝写真画像,我们从中可以窥到清代龙纹演变的端倪。

妙趣横生的漆饰家具龙纹

图1清宫廷画师绘《玄烨便服写字像》图1.2清宫廷画师绘《玄烨便服写字像》

清宫廷画师绘《玄烨便服写字像》(图1)中地毯上的龙纹虽然明风犹存,但已经有所变化。康熙皇帝背后的屏风芯板上裱糊着一幅南宋著名画家陈容的《墨龙图》。无疑,陈容的画风深受康熙皇帝的欣赏,清代的宫廷龙纹也正是逐渐朝着陈容的画风靠拢,首先是龙发开始散披,然后立眉改为垂眉,龙眼变长似虾。约在康熙中期,宫廷器物上的龙纹出现了一次标志性的变化:龙须变得细长,侧脸的龙头以拟人化的狮鼻取代了上翘的如意形大鼻子(俗称“猪鼻子”)。宫廷御用龙纹做出这么大幅度的修改,很有可能是奉行了康熙皇帝的旨意,而原来与如意形大鼻子配套的长下颌可能因为没有具体的指示,匠师们也不敢擅动,于是,就出现了短平的上颌搭配着长下颌的龙纹。

图2清前期朱地描金罩漆云龙纹箱(故宫博物院藏)图2.2箱体背面的龙纹特写

清前期朱地描金罩漆云龙纹箱(图2),高117.5厘米,长73.5厘米,宽57.5厘米,根据题签可知原为书房贮墨之用。箱体长方形,下接矮座,矮座上有两对穿孔,可穿绳搭抬,具有明代官箱遗风。其铜面叶为长方形,锁插则为如意形,兼具明清两种风格。箱下另配有一个独立的几形底座,造型为冰盘沿,矮束腰,膨牙鼓腿,内翻马蹄足踩托泥。此箱通体髹朱漆,用浓淡两色金箔描绘有云龙海水江崖的纹饰。箱体正、背面为苍龙教子图案:老龙的头部在上,作教导状;幼龙的趾爪、须发尚未长齐,头部在下,作仰视状;箱体侧面为苍龙戏水图案;箱体周边饰有描金的回纹边框;矮座饰有描金云纹;独立的几形底座亦髹朱漆,饰有描金云龙纹。当年在描金完成后,曾通体薄髹笼罩漆以保护纹饰。其龙发散披,垂眉虾目,龙须细长,短狮鼻,长下颌,均符合康熙中期的特征,图案也映现出了康熙帝望子成才的愿望。综合分析,此箱应为清前期较早阶段所制作的宫廷家具。

图3清前期朱地彩绘戗金云龙纹拣妆(图片提供:中国嘉德)图3.2拣妆门上的龙纹特写

清前期朱地彩绘戗金云龙纹拣妆(图3),高47.5厘米,长48厘米,宽36厘米,为梳妆用具,古代雅称“拣妆”,晚近则讹传作“官皮箱”。其造型为长方形箱体,内分两层,上层有小盝顶的盖子,打开后可支起铜镜梳妆;下层为对开双门,门内设有五个抽屉,可放置簪环脂粉等物;箱体下有底座,四面平,两侧下边有挖缺。拣妆通体糊麻披灰,髹朱漆,彩绘戗金有云龙海水江崖的纹饰;门里和抽屉髹黑漆,彩绘花卉纹饰。由于它的纹饰工艺是彩绘(学术名称为“描漆”)戗金而不是填漆戗金,纹饰色彩年久经过抚摩和风化,已经斑驳模糊。但笔者经过放大观察,发现其龙发散披,垂眉虾目,龙须细长,短狮鼻,长下颌,也具备有康熙中期的特征。其铜饰件的面叶为圆形,锁插和铰链为蝙蝠形,门子的面叶和吊牌为卵圆形,两侧的提手为弧形,均錾刻花纹。铜饰件的造型较明末清初的流行风格偏晚。综合分析,此拣妆的制作年代与清前期朱地描金罩漆云龙纹箱(图2)相近,亦为清前期较早阶段制作的宫廷家具。

富丽堂皇的款彩围屏

款彩围屏在康熙时期很流行,并且出口到了欧洲。款彩工艺又称“刻灰”或者“大雕填”,其灰底的上层为很厚的油灰,髹黑漆后铲出纹饰并填彩,鲜艳绚丽,装饰性很强,又因其表面强度和耐水性稍差,故最适合制作陈设家具类的大型屏风。清代早期,包括康熙初年的款彩围屏多为八或十扇,高约两米。例如清早期黑地款彩狩猎图八扇围屏(图4),高218.5厘米,通宽351厘米,图案题材为军旅生活,纹饰尚有晚明遗风,应为清代早期制作。时间进入鼎盛的清代前期,款彩围屏的高度可达三米以上,而扇数也多达至十二扇,显得更加气势雄伟、富丽堂皇。

图4清早期黑地款彩狩猎图八扇围屏(故宫博物院藏)图5清前期黑地款彩群仙祝寿图十二扇围屏(故宫博物院藏)

清前期黑地款彩群仙祝寿图十二扇围屏(图5),高323.5厘米,单扇宽49.5厘米,通宽600厘米。其造型平面短足,足间有壸门牙子,每扇之间有挂钩连接,可以开合。围屏由两道花边分隔成外围和中心两个部分:外围的图案为一圈博古纹,中心的图案为“群仙祝寿图”,传说三月三日是王母娘娘的生日,各路神仙前来祝寿,画面中神仙人物众多,王母娘娘乘坐鹿车,在众多仙女的簇拥环下徐徐降临。围屏的背面格局相同,中心的图案为“百鸟朝凤图”,可以两面更换陈设。此围屏的规模壮观,刻工精致,色彩绚丽,制作年代约在康熙中期至后期,属于清前期较晚阶段的作品,体现了太平鼎盛时期的艺术风格和工艺水平。

康熙中期以后,由于黄花梨家具的广泛流行,其色彩时尚也影响到了漆饰家具,黄漆地彩绘戗金的家具也成为这一时期集中涌现的高档家具品种。下期文章我将对此进行重点分析和探讨。

来源:《古典工艺家具》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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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月29日,瑞丽一处木料厂,老板刘威没有卖出的缅甸酸枝堆积如山。京华时报记者怀若谷摄1月29日,瑞丽一处木料厂,老板刘威没有卖出的缅甸酸枝堆积如山。京华时报记者怀若谷摄卡车将采伐的木头转运回中国。

    “有危险的地方就有机会,谁都想去挣点钱”,刘威(化名)如此概括自己到缅甸伐木的原因。地方武装授权,让缅北伐木在缅甸政府的反对声中亦能成行。双方的管控拉锯,让外来伐木人在获得财富之时,亦面临诸多未知风险。

    中国市场对红木家具的高需求,促成红木木材市场繁荣。但明清之后国内已几无红木可供采伐,市场需求要通过进口满足。大多产于东南亚、非洲的酸枝木、花梨木,成了国内红木市场的主流。其中,采自缅北的红木,占有大量份额。国际环保组织环境调查署(EIA)的研究显示,过去两年中国从缅甸进口的红木以极快速度增长,“直接推动非法和不可持续的采伐,对缅甸日渐缩小的森林的生存构成威胁”。

    京华时报记者怀若谷发自云南瑞丽

    地方势力授权

    1月29日下午,云南瑞丽弄岛镇的一个院子里,刘威存了9个月的2700多吨缅甸酸枝木、花梨木仍未卖出去,“买红木家具的少了,市场就小了”。月初缅甸政府军抓捕中国伐木工人时,他没去缅甸,躲过一劫,“等风声过了,还是会去。”

    今年是刘威赴缅伐木的第25个年头。

    他在缅甸做的第一笔生意,是在1990年与克钦邦第一特区主席、克钦新民主军司令泽孔丁英签的协议。

    刘威本是重庆人,1989年前,他在重庆的一家物资公司负责木材生意,经常到云南出差买木材。这一年,20岁出头的他在腾冲与女友结婚,随后定居在此,“这里适合做边境贸易,缅甸资源又丰富”,刘威听说有人到缅甸包山伐木比较赚钱,就跟家人商量,准备包山伐木。

    当时克钦邦的生活物资、日用百货主要从中国进口,他通过采购物资的克钦人联系上了泽孔丁英。1990年,刘威在滇滩口岸与泽孔丁英签订协议,商定刘威支付50万元人民币,泽孔丁英将克钦邦内两座山的树木砍伐权交给刘威,“他给我写了收据,盖的有他们克钦邦第一特区的印章,我可以在规定的区域内伐半年,能伐多少伐多少”。

    但事情的进展还是出乎他的预料。刚开工两个多月,就有一个腾冲的商人来找到他,说也从泽孔丁英那里买了这两座山的伐木权。两人找到泽孔丁英,但被告知让两人自己协商解决,最终钱没退,两人平分了这两座山的采伐权。

    当时,去缅甸伐木的中国商人并不多,刘威知道的也就几个人。

    腾冲县侯桥镇的木材老板郭位比刘威去得晚。他介绍,因地处中缅边境,侯桥镇与缅甸之间的民间贸易历史已很久远,“我有印象的差不多30年了,我们给他们送日用百货、修路、建学校,他们让我们承包山头伐木,有的是跟寨子合作,有的是跟那边的克钦独立军合作”。

    1997年,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到缅甸伐木,“比在国内做生意赚钱,我就找身边的朋友、亲戚,大家一起出钱,通过克钦独立军的贸易部承包山头伐木”。多名老板表示,赴缅伐木的老板数量逐年增加,到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变得很火爆。

    “缅甸政府军在这里的实力很弱,这里就是泽孔丁英控制的地方,我们只能通过他做生意”,刘威说。泽孔丁英在1969年率部脱离克钦独立军,加入了缅共队伍,并在1989年10月与缅甸政府达成和平协议,其领导的缅共101军区部队被改编为克钦新民主军。

    就在刘威与泽孔丁英签订协议时,克钦新民主军的辖区已被定为克钦邦第一特区,泽孔丁英就是该特区的主席兼司令,“这个范围内都是他说了算”。

    4年之后的1994年2月,诉求克钦邦独立的克钦独立军也与缅甸政府签订《停战协定》,克钦独立军控制的地区被缅甸联邦政府称为“克钦邦第二特区”。

    工作环境恶劣

    刘威刚到缅甸伐木时,山里都是原始森林,林区没有路,老板们要带着工人边伐木边修路,每修1公里要花6000元到1万元,“每次决定朝哪个方向修路、修多远时,都会提前预算会赚多少钱,赚不到100万元是不能去修的。”提到所伐的木材,刘伟说都是参天大树,“高的60多米,矮的也有20多米,有的是千年古树,最少也有百年以上的,小的伐了也没人买”。

    伐木的生活枯燥。刘威称,当时山里什么都没有,吃的都要自己带进去,“经常下雨,还有泥石流,有时因为路不好,货车可能会翻车,炸山修路时也有可能造成伤亡,当时死一个人要赔偿2000多”。但还是有很多农民想去伐木,“想挣点钱就要冒险,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即使现在,伐木工人的工作环境也不好。腾冲县界头乡的吴辉(化名)去年11月到龟头山伐木。他称,工人们每天早上8点多开始干活,到下午6点多结束,除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他们一直手端着长40厘米或90厘米不等的油锯锯树,油锯的震动传遍全身,一天下来非常疲惫。晚上,工人们睡在帐篷里,蚊子、蚂蟥到处都是,也睡不踏实。

    从侯桥镇过境运木材的司机小郭还曾在去年经历过抢劫。他称,去年12月28日,他们一行3辆空车行进途中突然被截停,“过来3个男的,背着枪,穿着普通的衣服,说蹩脚的中国话,开口就要钱,一辆车要500元人民币”。小郭说,他们3名司机与对方商量了近20分钟,最终每辆车给了200元才获准通行。

    刘威称,早在刚到缅甸时,他就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不给钱就不让你走,强行跑掉他们就会打爆你的车胎,你下车后还要挨打,最后还得给钱”。

    交钱保全平安

    虽然缅北各方陆续签订了停战协议,但社会管理仍然十分混乱,刘威的伐木工作也经常受到骚扰。在刘威看来,当地对木材的管理“主要是收钱”。

    当年,从缅甸运回来的木料主要是铁杉木、冷杉木、椿木(红木)、缅甸楠木。刘威称,这些木材当年卖200多元一方,其中的成本包括每运回一方木料支付给伐木工人的50元钱,以及支付给驾驶员的100元钱报酬,还有前期支付给泽孔丁英支付的山价款、木材运回国后交给国家的关税,此外往往还有其他不确定支出。因缅北地区地方势力复杂,除了丁英的部队,还有缅甸政府军、克钦独立军在附近,“除了给丁英交钱,另两家也经常会过来收钱”,刘威说。

    他称,缅甸政府军有时会直接找他要钱,“不给钱就要抓人,我都是几万几万地给”。缅甸政府军对中国伐木工人的抓捕从上世纪90年代就已开始,被抓后老板需要向抓人的部队支付赎金,“一个人或一辆车要支付缅币50万,人民币1000多块钱,基本上都能赎回来”。

    刘威还遇到过两个部队打仗争夺地盘。1991年的一天,他带着工人在克钦邦内皮塔山附近伐木,突然听见枪炮阵阵,花钱在缅政府军内请的线人跑来说部队就在5公里外,很快就开到这里了。众人立即扔掉工具跑到更深的山林里躲起来,“我们得赶快撤,不然被他们打死了也没人问”。

    仗打完后,刘威可能还要重新交钱,“如果我伐木的山头被新的一派占领了,我就要重新给他交同样的山价款”。缅甸政府军在克钦邦的部队经常是两个月一换防,“来了新的司令,也要重新交钱”。

    刘威称,上世纪90年代初,他们除去所有的成本,本来每方木料能获得20元左右的利润,但因前述不确定情况经常发生,每方木材只能赚到5元钱,“有时甚至还会亏本”。

    随着中国国内对高档家具的需求增大,缅北木材采伐的山价款也在增加。到上世纪90年代末,此前50万元就能包下来的山头需要花两三百万,现在则至少500万元。

    “有时挣到10万,会多给丁英一两万,赚了100万,会多给他一二十万元。”刘威说,钱要送给最有权力的那个,“他一声命令,可以派很多人来帮助你,也可以派很多人来剿灭你”。

    刘威也曾在克钦独立军管辖的地盘上伐过木材,遭遇与上述情形类似,“都要直接跟老大谈,虽然也有风险,但比跟下面的人谈好很多”。

    高峰时数万人参与

    刘威说,目前酸枝木根据质量不同每吨售价2万元到4万元不等,成本在1.8万元到1.9万元之间。

    2013年,刘威向瑞丽一名大老板支付500万元押金,获得一块山头的木材采购权。瑞丽像这样的大老板还有两人,每人下面像刘威这样的小老板有近百个。每个小老板手底下的工人也多寡不一,刘威有70多人,有的有近千人。刘威称,缅甸形势好的时候,有七八万人前往缅甸伐木,“浩浩荡荡,场面很壮观”。

    刘威等小老板每运回一吨木材,大老板会从押金中扣除2620元,其中包括支付给克钦独立军的税,以及给大老板的费用。到去年,扣的钱涨到8200元。这部分钱仅是赴缅收购木材的指标费,“他们会给个标志,是克钦独立军发的,有了这个才能去收木材”。

    腾冲猴桥镇的老板也用这种方式伐木,郭位等四名大老板从缅甸民地武首领处获得采伐权后,分包给数十名小老板采伐、收购。参天大树被油锯锯成一截一截,由大象或货车运走,“我们从这里的老板手上买,4000多元一吨,有时更高”。

    木材往返在缅甸境内时还要走一路交一路的过路费,“都是拿着枪的武装人员,至少要2000多块钱”,刘威说,回到国内后,每吨酸枝木还要交2000多元的检验检疫费、关税、国税、地税,“这些税由来我这里买木材的家具厂商付,他们又会把税转嫁到消费者头上”。

    瑞丽酸枝、花梨、柚木等的出售点主要集中在弄岛镇的数十个木料场,这些木料场大多是多名木材老板一起堆放木材的院子。十多家木料场老板称,木材从缅甸运回,买家有的是家具厂、建材厂老板,有的是买红木囤积坐等涨价再抛售的投资人。

    前几年,刘威一年能卖出4000多吨木材,但去年5月后生意变得不好做,“我的几个木料场,一共积压了1万多吨酸枝、花梨,不好卖”。

    弄岛镇的另外10多名老板也称,从去年年中开始,生意远不如前。多名出租车司机也称,之前从瑞丽市区到弄岛镇的公路经常堵车,“都是往全国各地发的货车,车上拉满了木材,但之后就不行了”。

    据一名从福建来采购木材的家具厂老板介绍,酸枝木、花梨木、柚木在中缅边境很多口岸都有出售,大都从缅甸进口。虽然有些木材东南亚其他国家也有,比如越南和老挝也有酸枝,但总量上还是缅甸占绝对优势。

    被扣工人面临起诉

    提到这25年来的利润,刘威说算不准,“少的话不赚钱,多的话包一座山能赚100多万”。他反复提及的是在缅甸伐木的风险,“近几年经常打仗,一打仗我们就得躲起来,找机会跑回国,等平息了之后,克钦独立军会通知我们,我们再过来继续做”。

    刘威念念不忘的,是至今仍被关在缅甸瓦城监狱的3名工人。他称,这3人在前年10月底到缅甸为其收购木材,两个多月后,三人收了1000多万元的木材,却连人带货一同被缅甸政府扣留。

    3人被抓后,刘威从当地有声望的华侨处得到消息,称需要给当局交50万元人民币,这3人才能获释,“后来又说再加40万,我就拿90万元人民币换成1.5亿元缅币交过去,但还是不放人”。最终,这3人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罪名包括违反移民法、禁毒法。

    在接受京华时报记者采访时,一位要求匿名的克钦独立军高层人士否认伐木行为非法,“我们特区政府就应该享有高度的自治权,所签发的采伐许可证、通行证都是有效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做”。他称,此前缅政府也经常抓捕中国伐木工人,“去年抓得最多的是做酸枝木的。他们收了钱不久就换防过来新的司令,把工人抓了之后再收钱”。

    该人士介绍,中国木材老板如果想在其辖区内采伐树木,需要向其贸易部申请,获得克钦邦第二特区政府颁发的采伐许可证。采伐方式主要有两种,可以一次性付清一年或半年的税收,在指定区域内伐木,“能伐多少伐多少,自负盈亏”,也可以根据所伐木材的数量交税。两者的费用都不确定,“第一种,不同地方的树种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有的地方还需要老板自己修路,可能50万一年,也有可能是100万或更多,第二种方法根据所伐木材的种类分类定价,都不一样”。

    该人士称,克钦邦内的木材、玉石、矿产等自然资源是地方武装的军费主要来源,木材和翡翠占到30%,他认为,缅军对玉石矿区帕敢发动的进攻,以及对中国伐木工人的抓捕行动,也是为了从经济上制约克钦独立军。

    缅甸联邦政府不允许这样的木材交易存在。据缅甸媒体报道,缅甸环保与林业部副部长吴埃密称,流入中国的缅甸木材,38%从缅甸正规渠道进入,其余62%是通过非法渠道从边境(克钦邦、掸邦)走私,中国人在缅非法伐木不仅会影响到缅甸经济和环境,还会影响缅甸主权,因此,缅甸林业部将按林业法起诉被抓获的数百名中国伐木者。

    惯例是惯例,法律是法律。如果缅甸政府坚持,毫无疑问,缅北木材采伐均系非法。这是中国伐木者有意无意未正视的法律事实。

    京华时报记者了解到,近日仍有被困缅甸的伐木工人在陆续回国。中国外交部称,中国驻缅使领馆已派出联合工作组对被关押中国公民进行领事探视,再次要求缅方妥善处理,保障被抓中国公民人身安全及合法权益。

    中国驻缅使领馆新闻和公共外交处有关负责人表示,缅政府抓扣的155名工人现在克钦邦首府密支那监狱,缅方正在履行法律程序审理该案。


    赞比亚穆钦加省(MUCHINGAProvince)省长马洛佐·西科内(MalozoSichone)向媒体证实,赞比亚林产公司(ZambiaForestryandForestIndustriesCorporation:ZAFFICO)准备将拍卖一批从该省非法砍伐并没收的血檀(mukula)原木,预估值总计100万美元。
    阅读全文
  • 据中西非木材供应商反馈信息:3月上旬的原木和锯材价格都没有明显变动。中国买家对原木的购买力仍然弱,锯材也是根据终端客户需求而选择采购价值高且材种特殊的品种。按照当前的采购能力看,市场还未能称为复苏。供应商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木材价格可以保持平稳,并希望下半年可以提高销售量。

    (记者徐小兵)


    记者近日走访上海、杭州两地的家居卖场,发现进口家具扎堆沪杭,上海某卖场就吸纳了包括ArmaniCasa、FendiCasa、VersaceHome、BentleyHome在内的数十个进口品牌,这跟广州进口家具屈指可数形成强大反差。
    作为国内最早引入进口家具的城市,广州似乎应该成为最受进口家具青睐的地方才对,但事实上,跟上海、北京、杭州以及毗邻的深圳相比,广州都是进口家具比例最少的地方。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实地走访
    沪杭进口家具品牌扎堆,广州进口家具屈指可数
    先说杭州。号称国内家居艺术地标的杭州第六空间,是每位家居圈内人都耳熟能详的卖场。据了解,这里引进众多知名进口品牌,比如多次获得红点奖的荷兰利米缇思、东西合璧的法国原创家居HC28、整合了丹麦最安全儿童家居的斯堪维亚以及澳大利亚5代传承手工床垫A.H.比尔德等等,都是让人耳目一新的设计。
    而距杭州不远的上海,在进口家具的表现上更显出国际范儿。记者初次来到传说中的上海剪刀·石头·布家居生活广场(吴中店),便发现这里几天前发生了一件大事儿:面积超过30000平方米的高端家居互动体验馆:—帝幔进口馆开业,大家都熟悉的时尚大牌Armani、Fendi、Versace齐齐进驻,他们在这里卖的当然不是衣服、包包咯,而是与时尚主轴相连的家具。据悉,帝幔进口馆集合了ArmaniCasa旗舰店、FendiCasa全球首家概念店、VersaceHome和豪车家具BentleyHome、AstonMartinInteriors、ToninoLamborghiniCasa,以及全球设计师家具和意大利儿童家具等,同时还有从全球甄选出的家饰、灯饰、地毯的家居用品,如TomDixon、GeorgJensen、Alessi、Flos等几十个国宝级品牌,其高端程度令人咋舌。
    而在广州,进口家具品牌几乎屈指可数。记者近日专门去番禺吉盛伟邦国际家居馆A馆调查,发现这个一向引领广州国际时尚的家居馆内仅剩Natuzzi、夏图、牛蛙等少数几个进口品牌,而北欧风情已在最后清货中。
    一边是火焰,一边是海水,一边热,一边冷,这便是沪杭与广州的进口家具行情的真实呈现。
    业界声音
    广州曾是国内最早引入进口家具的城市
    记者近日采访到了杭州第六空间家居发展有限公司副总裁、高级顾问石松,从联邦家居到时代生活馆,从吉盛伟邦国际馆到美林家居世博园的筹备与运营,再到2009年去杭州运营家居卖场以来,石松一直在跟进口家具商打交道,所以在进口家具话题上,石松更有发言权。
    她回顾广州的进口家具发展历程时说,广州是国内最早做家居卖场、而且也是国内最早引入进口家具的城市,时间可追溯到1999年,联邦第一个把进口家具引进广州,可谓开业界之先河;后来开设时代生活馆,将一批极具设计感的进口家具引进广州,其家具之前卫,之个性,在国内家居业都曾引起轰动,很多外地人来广州必逛时代生活馆,因为那里就像一个国际设计的地标;随后是吉盛伟邦开设国际家居馆,引进十几个进口品牌,也是广州乃至国内家居业大事。
    石松表示,按理说,广州应该成为国内进口家具做得最好的城市才对,但事实上,目前跟上海、北京、杭州以及毗邻的深圳相比,广州都是进口家具比例最少的地方,这也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
    深度探析
    同为国际化大都市,为什么进口家具在广州就是热不起来?记者近日采访了众多业界人士,大致认为有几个方面的原因。
    A
    进口家具“国内版”出现最快
    广州是最早引进进口家具的城市,也是最快出现进口家具“国内版”的地方。珠三角地区是国内家具业的制造基地,深圳、东莞、顺德等地的家具厂生产规模大,制造水准高,这些厂家能快速学习并复制出一整套进口家具,加上是本地制造,比进口品牌有价格上的优势,对广州人来说,能以极高的性价比买到进口同款,何乐而不为呢?有业界人士表示,说好听点,是复制;说难听点,就是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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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进口家具的审美一度太超前
    广州家居卖场在进口家具领域审美超前,而消费者审美没跟上,产生较大落差。十几年前,整个国内才开始有家居消费意识,广州就开始做进口家具,而且引进的都是西班牙、意大利、比利时当地最高端的产品,非常超前。试想想,消费者现在才慢慢懂得欣赏的木皮拼花家具,在广州十几年前就出现了,对于当时的广州人来说,审美还远远跟不上,自然乏人问津,这也是时代生活馆和美林家居世博园相继淡出市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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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从罗浮宫进口家具太强势
    乐从罗浮宫的进口家具太强势,距广州仅1小时车程。业界人士认为,顺德罗浮宫进口家具的强势,也对广州形成一定的影响,据悉这里的进口馆达到3万平方米,引进了Fendicasa、Giorgetti、Lamborghini、IpeCavalli、Baxter、Formitalia、Turri、Asnaghi、Bazzi、CornelioCappellini、Sicis、Elledue、Valenti、M.C.22Prestige、RhoMobiliD‘Epoca、Cantori、Mice、Rampoldi、Mariner、Venturiarte、Sarri、Trea、CreArt、Ahura、Selezioni等30多个欧洲顶级奢华品牌。“既然罗浮宫有这么多好的进口家具,广州家居业也就意兴阑珊了。”杭州第六空间家居发展有限公司副总裁、高级顾问石松这样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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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州人消费观务实而理性
    广州人不喜欢赶时髦、不爱虚荣,他们爱买房买车,但不一定买进口家具。而在上海、杭州两地,这里的高端人群爱讲究、爱时尚,对进口产品有依赖感,加上“海归”较多,所以沪杭两地的进口家具有强大的消费基础。石松举例说,“前几天接触一位跨国集团总裁,就在杭州第六空间消费了680万元,除了家具选进口的,所有家居用品也都要进口的,比如3万多元一床的被芯就买了13床,香皂是298元一块的进口香皂,卫浴间的毛巾总价150万元,连开瓶器都是1万多元的进口货,4000元一把的意大利手工伞都买了20把!”她说,在江浙沪一带,这样的高端人群很多,非常注重生活感受。
    意大利家具国内代理商相关负责人沈婉妮也经常北上广深地到处飞,她说,跟上海相比,广州人的消费观实在太严谨,太理性,这也是很多意大利家具品牌会选择上海、杭州甚至深圳,而不来广州的原因。有些进口家具在深圳卖得很好,但隔得如此近的广州却根本卖不动。当然,这也跟设计师的定位有关,比如上海设计界比较国际化,设计师在跟业主交流时,也会对业主审美形成一定的影响。
    奕居生活总经理蒙奕裕虽然认同这是广州人的消费习惯和观念的问题,但他说“广州人的消费观念也在慢慢转变中,作为家具代理商,我还是对广州有信心,毕竟也是国内的大都会嘛。”

    (来源: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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