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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商务部:希望美国调查中国硬木胶合板时遵守WTO规则\红高棉备受市场关注

时间:2020-10-11     人气:754     来源:     作者:
概述:记者今天从商务部获悉,美国商务部作出对华胶合板产品反补贴调查初裁,裁定我两家强制应诉企业圣福源与东方柏利补贴幅度分别为9.89%与111.09%,其他企业(Allothers)为9.89%。商务部新闻发言人孙继文对此表示,美商务部在反补贴调......

记者今天从商务部获悉,美国商务部作出对华胶合板产品反补贴调查初裁,裁定我两家强制应诉企业圣福源与东方柏利补贴幅度分别为9.89%与111.09%,其他企业(Allothers)为9.89%。

商务部新闻发言人孙继文对此表示,美商务部在反补贴调查初裁中,无视中国企业的积极配合,对一家强制应诉企业,错误使用数据抬高了电力和土地采购项目补贴幅度;对另一家强制应诉企业,未给予充分的抗辩机会,适用“可获得的不利事实”裁定惩罚性补贴幅度。中国涉案企业对美方严重损害其利益的做法十分不满。孙继文强调,中方敦促美方恪守世贸组织相关规则,严格依照调查程序,审慎采取贸易救济措施。


红高棉(安哥拉紫檀)是下游厂家另一关注的热点材种,随着使用量的不断增加,不少木材商已经前往源头组织货源。目前广东市场红高棉价格报4500-4800元/吨。

(记者c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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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飘椅斑竹茶具

    ◆莫娇

    芬兰赫尔辛基设计周是设计、建筑、时尚业界的盛会。八月,“造·化:中国设计”展(ArtifactBeyond:DesigninChinaNow)作为2015年赫尔辛基节“聚焦中国”(FocusChina)主要活动之一,出席开幕式的观众人数及对展品的关注度令芬兰设计界始料未及。设计权威杂志《ModernDesignView》创始人及主编萝拉(Ms。LauraHouseley)在记者招待会后发布Twitter赞“造·化”是她所见过的最好的关于中国工艺及设计展(thebestChinesecraftanddesignexhibitionIhaveeverseen)。

    展览主题以“造物”和“载道”,点出中国设计的特点。从面向大众所设计的产品,到针对小众生活情调的物件,展品选择范围宽泛,力图反映今日中国文化需求之丰富的层次。策展按与展品相关联的社会特点划分六个主题,“意”着重介绍中国造物中体现的内涵、象征和寓意;“茶”情景式地展现中国当下的社交和养生习俗;“材”从竹材着手展现设计中材料应用的创新;“艺”通过器物展示了传统文化中技艺与智慧的传承与发展;“数”展示设计产业中数字化和快速成型的前瞻性产品;“气”体现了现代化与环境的共生所形成的氛围,传达了中国当代设计体现的锲而不舍与喜性而为。不同类型的展品从各主题进行垂直方向的深度切入,将展品与其传承脉络,使用群体,材料工艺、制作工具和历史文献等渗透交织,建立立体结构的展览模式,使观众对中国器物设计的因果和意义感同身受。

    带有生活温度的展品

    展览设计由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的陈永群教授担纲,将六十余件不同类别的展品和谐地融入赫尔辛基设计博物馆略带古典气息的砖拱展厅内。特别以情景方式展出的茶席,让众多观众宁愿脱鞋,也要体验中国茶席的气氛。六米长的茶席和席上琳琅满目的器物最能吸引观众注意力。其中有李共标先生设计打造的“铁打出”系列,风炉经过几年时间五六次改良,最终才有目前的造型和功能,特别是将书法中的“屋漏痕”技法运用在锻铁的肌理上,让器物有美学情感上的升华。李先生代表了一批现代手艺人,埋头设计并自己制作,被AD杂志评为2015年中国设计新秀。

    鞠钉大漆碗和斑竹茶具是策展人推荐的重点。它们外观都并不起眼,却充满了生命的温度。大漆传人赵健伟先生将鞠钉和大漆工艺同时运用在古瓷修复上,恰到好处地点出中国审美中的“残缺美”。大漆的金色来自金叶,这与日本的做法不同,因为日本人有食金粉的习惯,所以通常把金粉加入大漆,但是中国人传统中没有这样的习俗,而且用金叶制作,颜色质量都更沉稳,点滴中包含着中国生活背景。打磨的圆润细腻,又不失竹的骨感和天然的花纹,好用又便宜是斑竹茶具备受大众青睐的主要原因。既不是名家设计也不是工艺品,但却常伴我们的日常生活,正是这样的器物,才把普通人的生活体现的淋漓尽致。

    “揽月”皮包为“意”的主题做出完美的诠释。竹篮造型的包,又名为揽月,对于中国人来讲,恰到好处点出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拥有之间的暧昧关系之美,但如何向芬兰观众解释明白,要费不少口舌,好在“上下”(爱马仕旗下设计品牌)与爱马仕的关系,爱马仕在希腊神话中的意义,帮助具有西方文化背景的人理解喻意在中国造物中的特殊地位。

    李俊先生专注古法家具制作,展品“大小头圆角柜”展现了明式木作家具的结构智慧和审美情趣;而邵帆先生的“凭几”则将传统的木质榫卯结构在现代设计中发挥的淋漓尽致。展示结合《考工记图说》《宋式家具研究》等具有代表性和一定深度的图文书籍展示,呈现了让人折服的中国传统之“艺”。

    同济大学应届毕业生赵健雄先生的毕业设计“生灵”系列首饰,是展品中最年轻也是最具前沿性的设计。毕业作品已于今年六月汇报,现已频频亮相各类展览,也因合理的价格创下了喜人的销售成绩。以《山海经》中的神兽为灵感,将故事、个性和动作内在的逻辑,写入电脑辅助设计的参数中,生成复杂有机的造型,并用3维打印这一新的加工手段制作,最后再以手工染成渐变的色彩效果。科技、时尚和手工碰撞而出的精彩产品,为“数”这一设计前沿领域的最佳代表。

    “豹米”空气净化器和大疆科技的“悟”无人机,则定义了当代中国设计专业性和原创性。产品从开发,造型和功能和整合中的创新,均使用平等的国际语言,竞技于世界市场,并获得殊荣的产品。不仅为“气”这一章节画下了完美的句号,更是为整个展览乃至中国设计放飞了无限的展望。

    顺势而为的策展

    “造·化:中国设计”由中国文化部中外文化交流中心,同济大学设计创意学院,中央美术学院设计学院和赫尔辛基设计博物馆联合主办,尖叫设计(www.wowdsgn.com)协办,是中国设计比较全面地在西方设计博物馆里的首次亮相。

    展览主办方较多,关注领域各不相同,难免造成策展之始主题无法确定。但是作为中国设计首度在国外博物馆里的亮相,到底展什么?又为什么要展?又如何评判展览的效果呢?策展团队在争论中找到了一条顺势而为的途径,就是将中国现下最热,最受关注的设计收集起来,同时注重民间器物的方针,虽然工作量大,但也让策展人员全面深刻地梳理当下的设计现象,逐步提炼出“造·化”的主题来概括中国设计中“造物”和超越造物的“载道”之意,并将展品归纳成六个章节,应该说来之于实际,所以对于目前的设计具有典型的代表意义,展览也就不局限于一个专业的设计,而是包括日常生活中各类设计。

    展品范围广,从陶瓷器皿到日用家电;从地摊货到工艺品,会不会导致展览凌乱不堪?毕竟这是主题展而非展销会。于是策展团队想到了增加文献内容的方法。展品范畴宽就好比平面广度大,增加文献和重点展品的背景资料就是增加了纵向的深度,展览成为立体构架,让观众领略到不同展品的信息技术从而意识到中国设计不仅仅是几件产品,而是代表了一定的社会背景,生活现状,技术发展和精神需求。

    同时,策展团队由受众群的角度探讨设计思维和方法维度,芬兰观众的特点和需求。芬兰传统中鲜有封建君主传统,所以对经典的认知与中国乃至西欧都不同,皇室精品他们可以欣赏喜欢却很难造成共鸣。但他们因为没有封建传统的束缚,因而做事大胆也勤于思考,习惯以自己的认知建立好恶观。给这样的观众一个层次丰富的展览可能比线条单一的展览更有可看性。

    来源:新民晚报


    6月7日上午,市民何洪斌向记者展示了一块他收藏十多年的海南花梨木摆件。

    何洪斌介绍,这个摆件是民国时期的,长近80厘米,宽15厘米,重2000克以上,是十多年前他与福建一位藏友交换所得,算是海南花梨木中的“巨无霸”。雕刻图案为“五福临门”,寓意幸福美满,雕工精美木质细腻。

    据悉,海南花梨木生长缓慢,目前资源已经枯竭,受其影响价格暴涨,每克市场价超过黄金,成为木中珍品。

    本报记者张鹏摄

    来源:平顶山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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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月29日,瑞丽一处木料厂,老板刘威没有卖出的缅甸酸枝堆积如山。京华时报记者怀若谷摄1月29日,瑞丽一处木料厂,老板刘威没有卖出的缅甸酸枝堆积如山。京华时报记者怀若谷摄卡车将采伐的木头转运回中国。

    “有危险的地方就有机会,谁都想去挣点钱”,刘威(化名)如此概括自己到缅甸伐木的原因。地方武装授权,让缅北伐木在缅甸政府的反对声中亦能成行。双方的管控拉锯,让外来伐木人在获得财富之时,亦面临诸多未知风险。

    中国市场对红木家具的高需求,促成红木木材市场繁荣。但明清之后国内已几无红木可供采伐,市场需求要通过进口满足。大多产于东南亚、非洲的酸枝木、花梨木,成了国内红木市场的主流。其中,采自缅北的红木,占有大量份额。国际环保组织环境调查署(EIA)的研究显示,过去两年中国从缅甸进口的红木以极快速度增长,“直接推动非法和不可持续的采伐,对缅甸日渐缩小的森林的生存构成威胁”。

    京华时报记者怀若谷发自云南瑞丽

    地方势力授权

    1月29日下午,云南瑞丽弄岛镇的一个院子里,刘威存了9个月的2700多吨缅甸酸枝木、花梨木仍未卖出去,“买红木家具的少了,市场就小了”。月初缅甸政府军抓捕中国伐木工人时,他没去缅甸,躲过一劫,“等风声过了,还是会去。”

    今年是刘威赴缅伐木的第25个年头。

    他在缅甸做的第一笔生意,是在1990年与克钦邦第一特区主席、克钦新民主军司令泽孔丁英签的协议。

    刘威本是重庆人,1989年前,他在重庆的一家物资公司负责木材生意,经常到云南出差买木材。这一年,20岁出头的他在腾冲与女友结婚,随后定居在此,“这里适合做边境贸易,缅甸资源又丰富”,刘威听说有人到缅甸包山伐木比较赚钱,就跟家人商量,准备包山伐木。

    当时克钦邦的生活物资、日用百货主要从中国进口,他通过采购物资的克钦人联系上了泽孔丁英。1990年,刘威在滇滩口岸与泽孔丁英签订协议,商定刘威支付50万元人民币,泽孔丁英将克钦邦内两座山的树木砍伐权交给刘威,“他给我写了收据,盖的有他们克钦邦第一特区的印章,我可以在规定的区域内伐半年,能伐多少伐多少”。

    但事情的进展还是出乎他的预料。刚开工两个多月,就有一个腾冲的商人来找到他,说也从泽孔丁英那里买了这两座山的伐木权。两人找到泽孔丁英,但被告知让两人自己协商解决,最终钱没退,两人平分了这两座山的采伐权。

    当时,去缅甸伐木的中国商人并不多,刘威知道的也就几个人。

    腾冲县侯桥镇的木材老板郭位比刘威去得晚。他介绍,因地处中缅边境,侯桥镇与缅甸之间的民间贸易历史已很久远,“我有印象的差不多30年了,我们给他们送日用百货、修路、建学校,他们让我们承包山头伐木,有的是跟寨子合作,有的是跟那边的克钦独立军合作”。

    1997年,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到缅甸伐木,“比在国内做生意赚钱,我就找身边的朋友、亲戚,大家一起出钱,通过克钦独立军的贸易部承包山头伐木”。多名老板表示,赴缅伐木的老板数量逐年增加,到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变得很火爆。

    “缅甸政府军在这里的实力很弱,这里就是泽孔丁英控制的地方,我们只能通过他做生意”,刘威说。泽孔丁英在1969年率部脱离克钦独立军,加入了缅共队伍,并在1989年10月与缅甸政府达成和平协议,其领导的缅共101军区部队被改编为克钦新民主军。

    就在刘威与泽孔丁英签订协议时,克钦新民主军的辖区已被定为克钦邦第一特区,泽孔丁英就是该特区的主席兼司令,“这个范围内都是他说了算”。

    4年之后的1994年2月,诉求克钦邦独立的克钦独立军也与缅甸政府签订《停战协定》,克钦独立军控制的地区被缅甸联邦政府称为“克钦邦第二特区”。

    工作环境恶劣

    刘威刚到缅甸伐木时,山里都是原始森林,林区没有路,老板们要带着工人边伐木边修路,每修1公里要花6000元到1万元,“每次决定朝哪个方向修路、修多远时,都会提前预算会赚多少钱,赚不到100万元是不能去修的。”提到所伐的木材,刘伟说都是参天大树,“高的60多米,矮的也有20多米,有的是千年古树,最少也有百年以上的,小的伐了也没人买”。

    伐木的生活枯燥。刘威称,当时山里什么都没有,吃的都要自己带进去,“经常下雨,还有泥石流,有时因为路不好,货车可能会翻车,炸山修路时也有可能造成伤亡,当时死一个人要赔偿2000多”。但还是有很多农民想去伐木,“想挣点钱就要冒险,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即使现在,伐木工人的工作环境也不好。腾冲县界头乡的吴辉(化名)去年11月到龟头山伐木。他称,工人们每天早上8点多开始干活,到下午6点多结束,除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他们一直手端着长40厘米或90厘米不等的油锯锯树,油锯的震动传遍全身,一天下来非常疲惫。晚上,工人们睡在帐篷里,蚊子、蚂蟥到处都是,也睡不踏实。

    从侯桥镇过境运木材的司机小郭还曾在去年经历过抢劫。他称,去年12月28日,他们一行3辆空车行进途中突然被截停,“过来3个男的,背着枪,穿着普通的衣服,说蹩脚的中国话,开口就要钱,一辆车要500元人民币”。小郭说,他们3名司机与对方商量了近20分钟,最终每辆车给了200元才获准通行。

    刘威称,早在刚到缅甸时,他就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不给钱就不让你走,强行跑掉他们就会打爆你的车胎,你下车后还要挨打,最后还得给钱”。

    交钱保全平安

    虽然缅北各方陆续签订了停战协议,但社会管理仍然十分混乱,刘威的伐木工作也经常受到骚扰。在刘威看来,当地对木材的管理“主要是收钱”。

    当年,从缅甸运回来的木料主要是铁杉木、冷杉木、椿木(红木)、缅甸楠木。刘威称,这些木材当年卖200多元一方,其中的成本包括每运回一方木料支付给伐木工人的50元钱,以及支付给驾驶员的100元钱报酬,还有前期支付给泽孔丁英支付的山价款、木材运回国后交给国家的关税,此外往往还有其他不确定支出。因缅北地区地方势力复杂,除了丁英的部队,还有缅甸政府军、克钦独立军在附近,“除了给丁英交钱,另两家也经常会过来收钱”,刘威说。

    他称,缅甸政府军有时会直接找他要钱,“不给钱就要抓人,我都是几万几万地给”。缅甸政府军对中国伐木工人的抓捕从上世纪90年代就已开始,被抓后老板需要向抓人的部队支付赎金,“一个人或一辆车要支付缅币50万,人民币1000多块钱,基本上都能赎回来”。

    刘威还遇到过两个部队打仗争夺地盘。1991年的一天,他带着工人在克钦邦内皮塔山附近伐木,突然听见枪炮阵阵,花钱在缅政府军内请的线人跑来说部队就在5公里外,很快就开到这里了。众人立即扔掉工具跑到更深的山林里躲起来,“我们得赶快撤,不然被他们打死了也没人问”。

    仗打完后,刘威可能还要重新交钱,“如果我伐木的山头被新的一派占领了,我就要重新给他交同样的山价款”。缅甸政府军在克钦邦的部队经常是两个月一换防,“来了新的司令,也要重新交钱”。

    刘威称,上世纪90年代初,他们除去所有的成本,本来每方木料能获得20元左右的利润,但因前述不确定情况经常发生,每方木材只能赚到5元钱,“有时甚至还会亏本”。

    随着中国国内对高档家具的需求增大,缅北木材采伐的山价款也在增加。到上世纪90年代末,此前50万元就能包下来的山头需要花两三百万,现在则至少500万元。

    “有时挣到10万,会多给丁英一两万,赚了100万,会多给他一二十万元。”刘威说,钱要送给最有权力的那个,“他一声命令,可以派很多人来帮助你,也可以派很多人来剿灭你”。

    刘威也曾在克钦独立军管辖的地盘上伐过木材,遭遇与上述情形类似,“都要直接跟老大谈,虽然也有风险,但比跟下面的人谈好很多”。

    高峰时数万人参与

    刘威说,目前酸枝木根据质量不同每吨售价2万元到4万元不等,成本在1.8万元到1.9万元之间。

    2013年,刘威向瑞丽一名大老板支付500万元押金,获得一块山头的木材采购权。瑞丽像这样的大老板还有两人,每人下面像刘威这样的小老板有近百个。每个小老板手底下的工人也多寡不一,刘威有70多人,有的有近千人。刘威称,缅甸形势好的时候,有七八万人前往缅甸伐木,“浩浩荡荡,场面很壮观”。

    刘威等小老板每运回一吨木材,大老板会从押金中扣除2620元,其中包括支付给克钦独立军的税,以及给大老板的费用。到去年,扣的钱涨到8200元。这部分钱仅是赴缅收购木材的指标费,“他们会给个标志,是克钦独立军发的,有了这个才能去收木材”。

    腾冲猴桥镇的老板也用这种方式伐木,郭位等四名大老板从缅甸民地武首领处获得采伐权后,分包给数十名小老板采伐、收购。参天大树被油锯锯成一截一截,由大象或货车运走,“我们从这里的老板手上买,4000多元一吨,有时更高”。

    木材往返在缅甸境内时还要走一路交一路的过路费,“都是拿着枪的武装人员,至少要2000多块钱”,刘威说,回到国内后,每吨酸枝木还要交2000多元的检验检疫费、关税、国税、地税,“这些税由来我这里买木材的家具厂商付,他们又会把税转嫁到消费者头上”。

    瑞丽酸枝、花梨、柚木等的出售点主要集中在弄岛镇的数十个木料场,这些木料场大多是多名木材老板一起堆放木材的院子。十多家木料场老板称,木材从缅甸运回,买家有的是家具厂、建材厂老板,有的是买红木囤积坐等涨价再抛售的投资人。

    前几年,刘威一年能卖出4000多吨木材,但去年5月后生意变得不好做,“我的几个木料场,一共积压了1万多吨酸枝、花梨,不好卖”。

    弄岛镇的另外10多名老板也称,从去年年中开始,生意远不如前。多名出租车司机也称,之前从瑞丽市区到弄岛镇的公路经常堵车,“都是往全国各地发的货车,车上拉满了木材,但之后就不行了”。

    据一名从福建来采购木材的家具厂老板介绍,酸枝木、花梨木、柚木在中缅边境很多口岸都有出售,大都从缅甸进口。虽然有些木材东南亚其他国家也有,比如越南和老挝也有酸枝,但总量上还是缅甸占绝对优势。

    被扣工人面临起诉

    提到这25年来的利润,刘威说算不准,“少的话不赚钱,多的话包一座山能赚100多万”。他反复提及的是在缅甸伐木的风险,“近几年经常打仗,一打仗我们就得躲起来,找机会跑回国,等平息了之后,克钦独立军会通知我们,我们再过来继续做”。

    刘威念念不忘的,是至今仍被关在缅甸瓦城监狱的3名工人。他称,这3人在前年10月底到缅甸为其收购木材,两个多月后,三人收了1000多万元的木材,却连人带货一同被缅甸政府扣留。

    3人被抓后,刘威从当地有声望的华侨处得到消息,称需要给当局交50万元人民币,这3人才能获释,“后来又说再加40万,我就拿90万元人民币换成1.5亿元缅币交过去,但还是不放人”。最终,这3人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罪名包括违反移民法、禁毒法。

    在接受京华时报记者采访时,一位要求匿名的克钦独立军高层人士否认伐木行为非法,“我们特区政府就应该享有高度的自治权,所签发的采伐许可证、通行证都是有效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做”。他称,此前缅政府也经常抓捕中国伐木工人,“去年抓得最多的是做酸枝木的。他们收了钱不久就换防过来新的司令,把工人抓了之后再收钱”。

    该人士介绍,中国木材老板如果想在其辖区内采伐树木,需要向其贸易部申请,获得克钦邦第二特区政府颁发的采伐许可证。采伐方式主要有两种,可以一次性付清一年或半年的税收,在指定区域内伐木,“能伐多少伐多少,自负盈亏”,也可以根据所伐木材的数量交税。两者的费用都不确定,“第一种,不同地方的树种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有的地方还需要老板自己修路,可能50万一年,也有可能是100万或更多,第二种方法根据所伐木材的种类分类定价,都不一样”。

    该人士称,克钦邦内的木材、玉石、矿产等自然资源是地方武装的军费主要来源,木材和翡翠占到30%,他认为,缅军对玉石矿区帕敢发动的进攻,以及对中国伐木工人的抓捕行动,也是为了从经济上制约克钦独立军。

    缅甸联邦政府不允许这样的木材交易存在。据缅甸媒体报道,缅甸环保与林业部副部长吴埃密称,流入中国的缅甸木材,38%从缅甸正规渠道进入,其余62%是通过非法渠道从边境(克钦邦、掸邦)走私,中国人在缅非法伐木不仅会影响到缅甸经济和环境,还会影响缅甸主权,因此,缅甸林业部将按林业法起诉被抓获的数百名中国伐木者。

    惯例是惯例,法律是法律。如果缅甸政府坚持,毫无疑问,缅北木材采伐均系非法。这是中国伐木者有意无意未正视的法律事实。

    京华时报记者了解到,近日仍有被困缅甸的伐木工人在陆续回国。中国外交部称,中国驻缅使领馆已派出联合工作组对被关押中国公民进行领事探视,再次要求缅方妥善处理,保障被抓中国公民人身安全及合法权益。

    中国驻缅使领馆新闻和公共外交处有关负责人表示,缅政府抓扣的155名工人现在克钦邦首府密支那监狱,缅方正在履行法律程序审理该案。


    赞比亚穆钦加省(MUCHINGAProvince)省长马洛佐·西科内(MalozoSichone)向媒体证实,赞比亚林产公司(ZambiaForestryandForestIndustriesCorporation:ZAFFICO)准备将拍卖一批从该省非法砍伐并没收的血檀(mukula)原木,预估值总计100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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