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深业者谈金丝楠收藏与投资\中国林科院木材所牵头成立6个国家创新联盟
本版采写信息时报记者徐培木
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楠木因其独特的自然属性而成为上乘木料,而金丝楠则是古代皇族、大户专用的建材木料。随着艺术品市场的快速升温,金丝楠、红木、黄花梨等珍贵木材做成的家居和工艺品也成为艺术品投资的热点。近年,金丝楠阴沉木在云、贵、川地区被大量发现,金丝楠制品的价格一路飙升。在北、上、广等中心城市,一些大型家具被标价上千万,也不再是什么稀罕事。
就金丝楠的自然属性而言,它仅仅是一块好的木料,不足以成为艺术品。真正赋予其价值的,除了在历史中的沉淀外,还有在雕琢、制作过程中被赋予的文化价值。广东中山五觉斋主人郑华星有着十多年收藏、投资和制作金丝楠工艺品的经验,他认为金丝楠不适合大规模投资,除了少数真正了解金丝楠历史的爱好者外,人们没有必要一窝蜂地跑去购买。
真正的金丝楠仅有五六种
自然风干后方可使用
由于去年秋天以2.36亿港元请进了明永乐鎏金铜释迦牟尼佛坐像,许多人都知道郑华星是一位佛像收藏家。其实他早在上世纪90年代末就开始关注、收藏金丝楠,在此领域很有知名度。
在接受信息时报采访时,他说,艺术爱好者若想涉入金丝楠领域,首先要明确金丝楠作为木材的概念,以及木材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被加工为家具、艺术品等成品。
他介绍,虽然古人把楠木分为金丝楠、香楠和水楠,其实这并非科学划分,只是依据木材的产地、材质、纹理和气味对楠木进行区分。按照现代科学,古人所说的楠木属于樟科、楠属,共有90多种。其中,在木的结构、性质上可堪大用,又符合“金丝闪烁”外观的仅有五六种。
若将楠木用于家具和工艺品制作,则存在一个时间性的技术问题:“据称楠木在一个甲子(即60年)树龄前生长缓慢,树龄达到60年后生长较快。要生长为可堪大用的木材,需要250年左右。此外按照它的木性,自然风干至少需要20年以上,才适合用作家具。现在有不少楠木是利用现代技术烤干、烘干的,甚至还没有完全变干就使用了,做出来的家具可能经不起时间检验。”
说起现在广泛被人们提及的金丝楠阴沉木,郑华星则表示,由于阴沉木埋藏在河床、泥土等特定环境中接触水分,即使在出土之后,木材也需要较长的时间适应外部环境的温度和湿度。如果急于加工为成品,则会产生波浪型的变形。
千万天价是认知误区
最适合做文房家具
据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调查,在四川芦山的金丝楠阴沉木产区,原料的单位价格仅为几万到十几万元不等。另一方面,在北、上、广等中心城市,不乏一些专销金丝楠家具的商户或陈列馆,有的大型家具标价上千万元。
那么,金丝楠作为一种收藏品,其购买价格到底应该如何判断呢?郑华星给出了他的观点:“我认为首先要有价值,才会有价格。首先金丝楠的材质的确很好,它不易腐烂、不易裂变、防虫、防潮,又有淡淡的幽香。它既可以做宫廷栋梁,也可做小书箱,这种品质暗合了中国文人清静、素雅、高洁、内敛的精神取向,所以才会被皇室、文人、士大夫所珍视。现在人们对于金丝楠的理解停留于它表面的含义,过于强调它‘皇室专用’的属性,忽视了其他方面的历史文化价值。”
他认为,那些标价千万的家具,是过分强调金丝楠所谓“皇家专用”属性和过度炒作造成的市场误区:“价值和人们的认知程度有关。如果用几万、十几万一吨的原材料做出标价千万的家具,我觉得这属于理解上的差距,而不是市场的差距。我虽然手头有不少原料,但绝不会出售这些原料,而是在进行加工之后,为其赋予艺术价值和人文价值以后,它才具有流通的意义。”
郑华星介绍,他所藏的木料是老房拆迁时留下的古建筑老料。他认为金丝楠不应用于制作饭桌等日常生活家具,而应用于制作文案、画案、书柜等文房家具,以契合其历史文化属性。此外,五觉斋还结合薄地阳文和浅浮雕技法,在金丝楠木料上创作独特的“薄浮雕”艺术。如果说金丝楠家具是实用与艺术价值并重,“薄浮雕”则更偏向艺术价值。
购买建议
一件百宝箱价值十多万购买应谨防清漆作伪
什么样的金丝楠价格才算理性呢?郑华星举例说,五觉斋曾在2012年于北京瀚海拍卖拍出一套《四季挂屏》,含四件精品“薄浮雕”,每件尺寸为约50cmX110cm,含佣金以690万元成交。至于文房家具,他介绍说,一张明式五尺宽画案加一张官帽椅是30万元左右,一件高度在50厘米的百宝箱价格是十多万元。
“我不建议消费者和艺术爱好者一窝蜂地购买。”郑华星说,“如果真的喜欢,可以先学习相关的知识,多看、多闻,挑一两件真正能够使用、工艺又好的家具。我认为金丝楠不适合大规模投资。在各种木材中,金丝楠是最有文化内涵的。古人对于这种材料非常珍惜,不滥用;当代人也不应该以炫富、满足虚荣心为目的而进行购买。”
他提醒,藏家若想涉入金丝楠市场,可注意以下三点:
●谨防商家借清漆掩盖作伪痕迹,以普通楠木冒充上品金丝楠,或用非楠木冒充金丝楠木:“一般来说,好的楠木是不需要上油漆的。现在有一些缅甸出产的木料,与金丝楠有几分相像,有的商家就给木料上清漆,掩盖木料的纹理和气味,这点是要特别提防的。”
至于如何鉴别真品金丝楠的气味和纹理,郑华星认为对于新手来说没有速成法,只能多看、多学。对真品有足够的经验后,才能有自己的判断力。
●挑选合适的做工:“举例来说,一张画案有方料、面料和板料之分。最好的板料是没有瑕疵的,但是因为许多木料上都会有疤痕,四脚和板料都无瑕疵的家具非常难得。”
“此外一件家具很难用一块木料完成,一般都是由多块木料拼接完成,而每块木料的颜色会有差异。如果一件家具上有多种颜色不一的木料,品相就不够好。注意观察木料的拼接、打磨和榫卯结构的做工是否完好,线条是否流畅,器型是否有文人气质。”
●慎买高价品:“只有真的喜欢金丝楠,并且在有专业人士指导的情况下,才可考虑购买高价金丝楠制品。”
关于金丝楠的两个疑问
●金丝楠在明清时期就已濒临灭绝?
金丝楠之所以珍贵,有一种说法是它在明清时期就已濒临灭绝。郑华星认为这种说法与历史事实并不完全相符。据他介绍,清朝政府的确曾下令禁止宫廷里采用楠木,改用北方的松树,但主要原因并非楠木濒临灭绝,而是砍伐、运送耗费太大。
“主要是因为当时要在贵州、四川的深山里砍伐楠木,再运往京城。有历史记载,康熙年间,平均每棵楠木要搭上一条性命和三百两黄金,所以康熙皇帝才下了禁令。目前金丝楠在云、贵、川还是有一定数量的,只是直径达到一米以上的不多。楠木属于国家二级保护植物,严禁开采。”
●阴沉木是最好的金丝楠?
如今提及金丝楠,人们最常说的就是阴沉木金丝楠。通常认为阴沉木在埋藏过程中,由于长年处于高压、缺氧的状态,并且与微生物互相作用,从而产生了独特的碳化作用,更显珍贵。
郑华星认为,将阴沉木视为品质最好的金丝楠,这是一个误区:“最好的金丝楠是古建筑上拆下来的老材料,比如老房梁、老房柱,经过了上百年的自然风干和吸收天、地、人气;其次是几十年前砍伐、一直未曾使用的材料;然后才是阴沉木。应该说阴沉木在楠木中不是最好的材料。这就像古董,出土与传世是两码事,传世品的价值大于出土品。”
(:)为全面贯彻党的十九大提出的“加强国家创新体系建设,深化科技体制改革,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产学研深度融合的技术创新体系”等任务要求,深化实施《“十三五”国家科技创新工程规划》和《林业科技创新“十三五”规划》,有效整合技术资源,构建产业技术创新链,着力解决林业和草原重大战略需求和共性关键技术,保障科研与生产紧密衔接,提升科技创新水平,推进林业和草原科技创新体系建设。
国家林业和草原局批准成立了第一批共计110个林业和草原国家创新联盟。其中,中国林科院木材工业研究所牵头成立了6个国家创新联盟。分别是:
1.重组材产业国家创新联盟
2.饰面板产业国家创新联盟
3.刨花板产业国家创新联盟
4.地板产业国家创新联盟
5.木结构产业国家创新联盟
6.林业产业标准化国家创新联盟
海南黄花梨,被红木家具行业誉为“定海神针”。《中国传统家具》杂志总编邓雪松分析:从上世纪末到现在,如果把海南黄花梨这一时期的价格走势做成曲线统计图的话,我们会看到,它一直是拉高直走的情况,几乎没回落过,持续上涨了300多倍。
最能说明黄花梨这种走势的,还得说说它在近两年中的表现。2014年以来,整体红木行情遇冷,大叶紫檀、缅甸花梨、老挝花枝等新兴红木木材,价格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回调。其中,大叶紫檀从前几年最高的每吨20万“跳水”跌至5万,缅甸花梨也回调了约40%。海南黄花梨则不跌反升,比如径长20厘米左右的中大料,价格便上扬了约56%。
业内普遍认为这种行情表现的根本原因在于黄花梨资源枯竭。伍炳亮从事海南黄花梨家具制作长达三十余年,为做一张大条案积攒材料长达数十年,谈到黄花梨的资源枯竭他感概不已:“海南黄花梨是我国独有的传统家具名贵木材,需要数百年才能长成家具用材。经过历史上大面积的砍伐,海南当地的黄花梨原生林资源早已消耗殆尽。现在能用于制作家具的老料非常紧缺,属于国宝级的木材珍品。仿古家具行业兴起后,业内海南黄花梨家具的制作也多靠海南当地的房梁、门板等拆房料,以及米柜、锅盖等生活用具拆解料等旧料支撑起来。
但到现在,即便是这些材料,也几乎被搜罗一空。我从经销海南黄花梨材料的朋友那里了解到,近年来,每年从海南各民间村寨搜集到的海南黄花梨野生林老料不过三四千公斤。这些老料都是当地人的藏品,因为行情的一路拉升,人家才将这些木料拿出来转让。”
进入2019年1月,距离农历春节越来越近,一些经营状况不错的家具厂,纷纷对订单进行收网,各部门进行最后的盘点和尾牙筹备,生产车间不再忙碌,工人开始倒数回老家的时间,也开始为明年做打算。
传统家具厂:老员工多,年后返岗意愿强
在某家具制造重镇,很多实木类、软体类家具厂,1月份纷纷在厂内举办着“尾牙”,村里的大厨带来最地道的宴席,老板用红包、棉被等各种实用的奖品慰劳员工一年的努力。这样的尾牙虽然简单质朴却也不乏温馨,可管窥工厂员工与公司之间的感情。
在这类规模不大的传统家具工厂里,企业的产品制造依赖“熟手”的生产技术和手艺,老板对员工很重视。很多员工和创始人是“老乡”,工龄长,老板赋予他们的不仅仅是工作,还有对生活、对老家父母、小孩的关注。员工平时有急事也能请长假。对于员工来说,外面的工厂薪资福利都差不多,但是在熟悉的地方有熟悉的同事,老板也很有人情味,因此员工的稳定度很高、安全感很强,愿意沉淀下来钻研技术。
调查发现,这样的传统家具工厂,员工年龄相对较大,其维系员工与工厂的不仅仅是劳动合同这样的契约关系,更夹杂着乡亲这样的情感纽带。历年来,这些工厂员工的返岗率都在90%以上,流失掉的员工一般是要照顾老家的亲人而告别了务工生涯,或者是被同行以数倍的高薪挖走。
板式定制家具厂:新员工多,稳定性不强
与传统家具工厂对“员工手艺”高度依赖相比,走在家具行业智能化前列的板式定制工厂,其自动化水平高,产品制造过程对员工的依赖度较低。传统家具厂产能相对有限,一个新手要沉淀几个月才能慢慢上手、2-3年才能成为一个熟手,工资差别大;在板式定制工厂,产能是传统家具工厂的数倍,每一道工序被细化,每一个员工只从事流水线上的一道工序,就像电子厂的工人一样,每个人都是一颗螺丝钉,新手只要几天便可上岗,新老员工工资相差不大。
由于车间智能化,环境相对“高大上”,对人工依赖性不强,板式定制家具工厂吸引到25岁以下的年轻一线员工多,这批95后的车间员工稳定性不强,这也导致了每年节后返岗情况不乐观,车间员工流失率大、换血快,真正有沉淀的老员工占比不超过20%,这个数据同比传统家具工厂,可谓是两级。所以在板式定制家具工厂,每年到岁末、选择自离的车间员工不在少数,观望计划着跳槽的员工也不在少数,毕竟在劳动力总量下降的情况下,年轻的车间员工不愁找不到工作。
无论是传统家具厂,还是板式定制家具厂,现在及未来都面临着车间员工难招的困境,越来越少年轻人愿意在制造工厂从事体力活,拿什么吸引新时代的年轻人发自内心成为一名“蓝领”,已不是靠工资和企业自身便能解决的问题。
□“我省最早引种的海黄树长50年直径不足一尺”追踪
天然海黄“老料”难再现
本土资深藏家谈“海黄”,福建引种的黄花梨树,不能称为“海黄”
东南网6月19日讯(海峡都市报记者王林成毛朝青文/图)昨日,本报介绍了上世纪60年代从海南尖峰岭引种到福州北郊的20多棵黄花梨树,如今最大的一棵胸径也不足一尺。此外,近年福建莆田、漳州等地已较大规模从海南引种黄花梨树。
昨日,有好奇的读者来电咨询,福建引种的黄花梨,成材后就是目前市场上价格不菲的海南黄花梨(简称“海黄”)吗?对此,福建本土资深海黄藏家表示,一方水土一方物产,莆田、漳州等地引种的黄花梨树,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海黄。目前市场上所称的“海黄”,通常是指在海南生长的黄花梨,其中又以自然成长衰老的海黄老料最为珍贵。
一方水土一方花梨
“虽然莆田、漳州这些地方人工种植的黄花梨幼苗来自海南,但和真正意义上的海南黄花梨还是不同的。”福建本土资深黄花梨藏家吴先生解释,一方水土一方物产,植物的生长,与当地的空气、水、土壤等自然条件密切相关,就像一些地方性的特产,如古田水蜜桃、永泰的李干,就算把这些种子引到外地,也不可能长出一模一样的果实。吴先生接着补充,就算是海南地区的花梨,其品质也有所不同,“当地东、西、南、北、中都有黄花梨树,但只有西部的一些地方,才能长出上乘的油梨”。
“花梨公”、“花梨母”这么区分
花梨树的价值主要看心材,现场观察过不少黄花梨木材的收藏爱好者李先生表示,黄花梨种植“极易成活,极难成材”,一般来说,要种植50年以上,才可能结出适合做家具的心材。可那时,植树人也都老了。
针对广东肇庆“赌海黄”中,媒体报道的所谓“花梨公”、“花梨母”的区别,李先生解释,并不是所有的花梨树都能结出心材,实际上,这些心材是由树的白皮转化而来,那些完全没有心材的树,被称为“花梨公”,反之,无论心材的比例多少,都是“花梨母”。
李先生给记者看了一张照片(如图),照片中有两块黄花梨木材,胸径都在20厘米左右。其中一块心材不到筷子粗,另一块虽然心材较大,但内部出现了杂质。“可见形成心材很不容易。”他说。
自然成长的“老料”品质最好
采访中,几位收藏者都表示,野生的、自然成长衰老的花梨木品质最好,但如今几乎已无法找到这样的活体了。“海南尖峰岭,是国家自然保护区。那里的植物园内本有六棵海黄,后来被偷砍走四棵,剩下两棵用铁链环绕才幸免于难,但其中一棵上半部因没缠铁链还是被砍去了。因此,野生海黄在该地区仅剩一棵半。”吴先生叹息说。
另一位收藏者林先生补充道,以前的花梨树,很少像如今这样人工培育苗木、人工栽培、人工施肥、人工维护的。野地野生的,才有充满自然纯真、自由自在的野性的花梨树,现在已被砍伐殆尽,踪迹难寻。林先生打了一个比方,如同现在的多类水果,与过去在蓝天白云下用农家肥栽培的相比,个头越来越大,外表越来越艳,但口感却越来越差,营养越来越低,甚至还含有毒素。
日前,两批重14.52吨和11.13吨、总货值1.1万美元的雪糕板经内蒙古满洲里出入境检验检疫局检验检疫合格后顺利出口印度和沙特阿拉伯。
据悉,此次出口是内蒙古满洲里地区木制品加工企业对沙特阿拉伯首次出口,同时也是2014年对印度首次出口集成材和活动木屋以来,出口木制品类型再增加新品种。
据了解,2010年以来,受到原木价格上涨、物流成本增加、工人待遇上涨等多种因素影响,初级加工木制品出口效益大幅下降,导致辖区出口木制品数量逐年减少,满洲里地区木制品出口面临严峻形势。为帮助满洲里辖区木制品出口产业走出困境,满洲里出入境检验检疫局积极帮助企业开拓国际市场,在原料进口、产品出口环节提供相应的检验检疫和通关便利措施,为企业节省了大量的物质和时间成本。此次满洲里木质产品首次出口印度和沙特阿拉伯,再次将当地优势产品触角伸向中亚、西亚,为当下经济下行的状态下再辟新路径,同时进一步拓宽了产品销售渠道,一定程度上带动了我国经济发展。
(来源:呼和浩特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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