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料紫檀市场稳定\国家林业局:两个月涉林刑事立案3348起,环比上升近九成
央视新闻客户端10月25日消息,今年8月底,针对一些地方接连出现的毁林采石、非法占用林地等突出问题,国家林业局决定立即启动为期三个月的全国严厉打击涉林违法犯罪专项行动。10月25日,全国严厉打击非法占用林地等涉林违法犯罪专项行动推进会在云南昆明召开,会议通报了此次专项行动的进展情况。
据通报,专项行动开展近2个月来,全国共出动林业执法人员41万余人次,查处涉林案件2.06万起,有力打击了涉林违法犯罪的嚣张气焰。截至目前,全国森林公安机关共立刑事案件3348起(破2278起),较今年8月(1778起)环比上升88.3%,与2015年9月(1968起)同比上升70.1%;查处林政案件17298起,较今年8月(10238起)环比上升,68.9%;共打击处理违法犯罪人员23367人、打掉犯罪团伙94个、行政处罚涉案单位845个,收缴林地2647公顷、野生动物21余万头(只)。其中,办理非法占用林地刑事案件605起,较今年8月(370起)环比上升63.5%,与2015年9月(302起)同比上升100%;查处涉及林地的行政案件2100起,较今年8月(1555起)环比上升35%。其中,刑事立案数较去年同期增长超过50%的省区有河北、山西、内蒙古、山东、江苏等5个省(区),侦办重特大案件数最多的有吉林、广东、广西、云南等4个省(区),侦办的重特大案件占全国的61.6%,专项行动打击效果明显,并始终保持强劲的推进态势。
截至目前,国家林业局督办的15起重特大案件,已依法采取强制措施13人、移送检察机关起诉3人、上网追逃2人。其中,“辽宁省沈阳市辽中县特大滥伐林木案”已侦查终结并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涉及渎职的国营辽中县林场场长赵亚珍、主管副场长何柏涛、工区主任赵成等分别被以涉嫌玩忽职守罪被当地检察院依法采取了刑事强制措施;“河南省滑县宋某等人非法占用林地案”,所有涉案人员均已到案并被采取强制措施,案件已准备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内蒙古大兴安岭森林公安局实施为期50天的破案大会战,一举破获森林刑事案件45起,查处林业行政案件485起;打击处理违法犯罪人员511人次,收回林地3525亩。
目前,全国专项行动还剩1个多月时间。国家林业局要求各地,要本着“零容忍”的态度,做到执法到位、查处到位、纠正违法到位。要通过专项行动,关闭取缔一批、停业整顿一批、严肃处理一批非法占用林地项目和工程。对涉案人员,要依法严查,追究责任。对失职渎职人员,一律移交纪检监察部门严肃处理。对国家挂牌督办的75起重特大案件,以及各省林业厅挂牌督办的百余起案件,要严格落实督办责任,一查到底,依法追究有关人员责任。
同时,针对近期一些地区乱捕滥猎滥食野生动物违法行为,要加强保护管理和执法打击力度。对候鸟越冬地、繁殖地、迁飞停歇地、迁飞通道和其他野生动物集群活动区,要加强野外巡护和保护力度。
(来源:澎湃新闻网)
据记者调查了解,虽然业内对染料紫檀的认可度很高,但在偏紧的资金压力下,厂家依旧维持着用多少买多少的经营策略,这也导致了染料紫檀市场销量增幅十分有限,目前张家港、广东市场染料紫檀走货速度均有所放缓,所幸价格维稳,砍皮价格报1.2-1.6万元/吨。
大柳河镇位于文安县东北部,西邻文安鲁能生态区,东邻工业园区,距离雄安新区核心区30公里,距天津市中心58公里,距北京市中心110公里,文胜公路贯穿全境,廊沧高速设有大柳河出入口,交通便捷。产业基础深厚,全镇以胶合板、五金为主导产业,规模以上企业19家,主要产品有各类胶合板、细木工板、建筑模板、中密度纤维板、印刷机配件、汽车配件等,其中胶合板产业年产量200万立方米左右,占京津冀同领域市场份额的20%以上。借助毗邻京津地区优势,与建筑建材、家具深加工行业形成产业链。
近年来,该镇加快发展,以扩大开放、做强经济为主攻重点,以推进项目建设、构筑发展载体为主要抓手,充分利用区位优势,借势借力京津冀协同发展和雄安新区建设的“黄金”机遇期,紧紧依托“雄安建设、文安服务,雄安研发、文安制造”的招商引资理念,深耕雄安新区产业链条,服务雄安新区建设需求,打造雄安新区“后花园”。
目前,该镇在谈、在建项目达8个,其中在谈项目3个,分别是廊坊爱德堡医院康养项目、新型陶瓷研发生产项目、新型电缆导电材料研发项目;在建项目5个,分别是河北天环冷链物流有限公司现代商贸智慧物流广场项目、华北油田公司文23储气库项目、文安县尚维防护用品有限公司年产1万吨医疗防护用品项目、年产5万吨混合塑料静电分选加工及金属塑料项目、年产6000吨五金制品及3000吨塑料制品(生活用品)项目。
发挥传统优势,加快发展。大柳河镇传统产业以人造板、五金塑料为主,为进一步高要求、高速度、高质量发展,促进传统产业升级,从产业布局和发展规划、安全生产、消防、环境治理等方面企业进行规范整治再提升,提高人造板行业、五金塑料行业等整体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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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道,1963年3月生,宁海县十里红妆博物馆馆长。2003年利用“十里红妆”藏品和政府合作创建“宁海十里红妆博物馆”,展出浙东地区婚嫁场面,江南地区女性从闺房到夫家的生活状态,以及民间工艺美术,向公众免费开放。2010年获“浙江省非遗保护突出贡献人才奖”。2012年获年度中华文化人物奖。何晓道潜心研究明清文化多年,著有《红妆》、《江南明清民间椅子》、《江南明清门窗格子》、《江南明清建筑木雕》、《江南明清椅子》、《江南明清门窗》等。
以明清古典家具生意而致富者,在江南地区并不少见;但一边濯磨于市场蓝海得以从容地安身立业,一边倚赖一己之审美直觉与文化自觉,为明清家具本身的意蕴与丰饶着迷,腾升出一个关于守护的梦想,于是执此一念创建一座民间文化博物馆,坚守多年,如何晓道者甚少。采写/新京报记者朱桂英
在爬山虎绿叶覆盖墙面的庭院中见到何晓道,消瘦的他,身着中式对襟白衫,眉眼柔和,笑颜散淡,有遗世独立的孤沉,也有“悠云自来去”的怡悦。庭中阁楼古雅,小池幽静,江南初夏蓊郁的草木投影其中。他为我们随意讲解自己的藏品,停顿时,话音落下去,便能看到他对着藏品独自微笑。我们的视线偶然停留在一尊小石狮上,他近前用手抚之,感慨道:“以前的人们,生活得多么和谐,竟能把凶猛的狮子雕刻得如宠物般温顺可爱。”
何晓道在“文革”时代成长,未来得及接受更好的教育,即须扎入社会,糊口谋生。为了生计,他做过多种尝试,开钟表修理部、办电机厂、食品厂,一番摸索挣扎后,偶然走上串村收购旧时器物然后摆摊买卖的生意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社会愈渐开放,求新求变的社会气氛与经济活力相契,民间社会的生活方式悄然转变,旧时的家具物件被人摒弃,恰好成就了何晓道。而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雕饰精致的古老建筑构件和家具身价大涨,他的存货使他拥有了资本上的优势,让他有足够的自由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多年来,行走在乡间,虽是为生意事宜,串访寻觅于农家,何晓道却不自觉地进入另一种寻觅之旅:在那些旧建筑、旧物件之上,他看到了富于审美、灵性的传统生活方式。一如他亦师亦友的陈志华(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建筑学专家。2012年新京报书评周刊年度致敬作者)多次提到的那种惊喜:在乡间见八十老妇搓麻线,腿上垫着一片瓦,为增加摩擦,上面竟然雕刻了一朵盛开的牡丹花。惊喜之外是忧虑,传统风俗自淳而趋于薄,走向无可挽回的丧失,而创办民间文化博物馆,是他作出的一种反抗的尝试:逆流留驻最后的余影。
在近百年中国的历史中,传统生活方式,似乎一直于风雨飘摇中挣扎:激进年代,被粗暴地贬低;锐意于经济上争取发展的时代,被冷漠地告别;急于追求现代化时,自行黯然凋谢。但越亲密接触,何晓道越是相信,传统文化扎根于国人的心灵深处,拙长于精神的园圃,非强力可毁灭。譬如死灰,亦能复燃,即处死地而有后生,隐然离场后终会悄然回归。
因为其“挥之不可即去”,何晓道对传统文化充满信心;但同样地,他也感到失意痛苦,因为其“招之不可即来”。他分析说,文化其实以“弱”的姿态存在于社会,一旦出现带有威胁气势的强权,文化不可能成为武器与之相抵,它会节节败退,使得后者更加飞扬跋扈,比如“文革”时代。因此,文化保护和传承发展,需要社会基础的,不可能靠一两个热心者。他称自己做文化保护就是“痴心妄想”。有时走在山野间,看到古朴雅致的房屋,他用手机欢喜地拍下,再次造访时却觅而不得,已被拆除,唯有无奈叹息。
有媒体在报道何晓道时,将其塑造成保护传统文化的英雄式的形象。实际上,他怀忧落寞,更多时候,是一个失意者,因为眼见的都是“街毁屋倒无完卵”的伤痕。近年来,官方对民间文化的保护力度在加强,不乏值得赞叹的政绩,但仍赶不上其消亡的速度。陈志华曾为《江南明清建筑木雕》一书作序,他回忆自己坐在何晓道开满桂花和芙蓉花的院子里看稿,为作者勉力践行而感动落泪,并在序文中,以“瘦小力亏”形容何晓道。与“文化英雄”相比,“瘦小力亏”一词,深得何晓道之意,谓之“知心之语”。
对话
“执迷”不悔,没有退路
新京报:在你的博物馆里,我们不仅看到旧时中国日常生活中的器具之美,更是能感到当时人们对审美的不懈渴求,并且,这种渴求渗入到普通人生活的细微处。但这种审美在失落,而且不可挽回的,你如何面对这种现实?
何晓道:人类天生是追求美的,享受美的。美是人类文明的标尺。走入乡间,你会发现,哪怕是劳动的工具,镰刀、犁具、扁担等,都可以成为审美的对象,它们的形状、曲线、纹饰,细细打量,都会让你赞叹不已,美就是与生命同在的。但是,当生存本身受到威胁时,人们就会把美放弃掉。因此,一个没有美的社会,一个普通人没有精力去创造美享受美的时代,即便它经济如何发展,高楼大厦盖得多么轰轰烈烈,物质多么丰裕,它本质上是一个艰辛的时代。在这样的现实面前,我只觉得痛苦,并且,无可奈何。
新京报:践行乡土文化保护工作的人,都会遇到一个困境,即,乡土生活被社会的发展裹挟着转型走向现代,身在其中的人们也乐于告别过去,拥抱更加现代的生活方式,你在书中也有写到,在你眼中看为珍贵的旧物件,对当地人而言则是急于弃之。你怎么看待这样不可阻挡的转型?
何晓道:从A文明到B文明,不是彼此替代的,是一个发展融合的过程。我们现在面对的这种状况,其实是一个历史的结果。江南地区,风俗醇厚,“文革”时期,有一个内在的抵抗,即便是普通人家,若是要将自己家里的木雕拿去烧掉,那是不愿意的,不乏有人偷偷将家里的物件藏起来,用石灰把廊柱上的雕花楼刻糊起来。那是一种自觉的保护。反倒是追求经济高速发展以及现代化之后,出现了上下同欲的状况,你想把老屋拆掉,我也巴不得拆掉,追求新生活。人们对文化的认同出现了断裂,而这种断裂,并非一时筑就的,而是经过了很多年的粗暴撕裂。所以你现在看似不可阻挡的转型,以为有其合理性,但其实未必,中间的错位与扭曲,需要仔细探看历史才能清楚地看到。
新京报:你受教育的年代,恰逢当代中国社会秩序处于不正常的状态,对于你个人而言,对呵护传统文化这种“文化自觉”,是如何发生的?
何晓道:如果你所说的文化自觉,含有对中国的历史、文化的更为理性和成熟的认识,那么,我告诉你,我们跟你们是同步的,很多事情,是随着网络的发展与言论空间的开放才慢慢知道的,因此,我们这一代人,好像是突然觉醒,发现自己被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对于我而言,网络时代与非网络时代,我的生命在两种不同的状态里。
而自己去做些文化保护工作,则是另一件事情。很奇怪的,有人就会进入这样一种角色,不是说我要成为这样的人就成为了这样的人。打个比方,有人酗酒,不管别人如何提醒,还是执迷不悟,甚至酗酒而死。执迷,就是无药可救的,就是宿命。比如我一个朋友李玉祥,孤身一人到处游走拍摄古村落的照片,也是这样执迷。原本想得很简单,好事为什么不做?就去做了,顺其自然。但是,最后却发现,真正想做的事情,是很复杂的。但已经进入角色,就没有退路。
新京报:收藏这些旧时物件,并创建民间文化博物馆,关于你所做的事情,对这个社会的意义与价值,已经有太多的报道,那么,对你个人的意义是什么?
何晓道:我因此找到了谋生的方法,并得以进入小康生活。而且,文化是有价值的,我享受了文化。文化让我们享受了它的美,真的是在享受它,我拍照片,看到喜欢的旧物件将其买下来,在库房里搬来搬去……都是很开心的事情。对我而言,文化的美好,是实实在在的,痛苦则是我自己找来的。而文化保护,我尽个人之力,能做一点是一点。
我是过日子的人,不习惯摇旗呐喊或是振臂高呼以求天下云集响应,因为不忍心看到那么美的东西消逝,所以一件一件收集起来,期待更多人与我一样看到它们的美,如我一样油然而生怜爱之情。老实说,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有那么多研究机构,也有相关文化经费,本来是用不着我这样的乡下人来操心的。我就是捡点旧东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之着迷,沉浸其中,如此而已。
新京报:你是一个比较内敛低调的人,但这些年,似乎总有一种力量让你变得不那么低调,比如,去年,你和莫言一起被中华文化促进会评为年度中华文化人物,你当时心境如何?
何晓道:居然让我领到这样一个奖,很惊讶,并且,难以安然受之。在这种政治意味不浓厚的授奖中,有那么多人能想到民间文化保护,让我感到欣慰,也略感惶恐,我并不想代表那些正在脚踏实地践行民间文化保护的人。对我而言,收藏、研究、写书、做博物馆,这些都是我对自己生命的价值与意义的投资,我收获了幸福与美好。文化艺术,是滋养生命的。
我是过日子的人,不习惯摇旗呐喊,因为不忍心看到那么美的东西消逝,所以一件一件收集起来,期待更多人如我一样油然而生怜爱之情。
(原标题:拾遗者何晓道知我者谓我心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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