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俄罗斯林业面临非法采伐和缺乏有效造林两大挑战
王世襄(1914年5月25日~2009年11月28日),号畅安,北京人,祖籍福建福州。文物专家、学者、文物鉴赏家、收藏家。他常被人们称为“京城第一大玩家”,可他却玩出了一门“世纪绝学”,涉及书画、雕塑、烹饪、建筑等方面。他对工艺美术史及家具,尤其是对明清家具、古代漆器和竹刻等,均有深刻研究和独到见解。他注重长期的实践考证,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资料,迄今为止已写出专著10余部,论文90余篇。
今天是文博大家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日他守护着旧京华最后的文化证据在坎坷曲折的经历中赢得人生意义的光荣我们怀念老人的纯朴博雅、宠辱不惊
经历上个世纪的一切沉浮
访朱家溍先生女儿朱传荣
王先生虽然已故去好几年了,但我们还时时念及他笔下典雅的民俗文化、严谨的文物研究,更对他在“玩”中所蕴藉的学养和心性印象深刻。他平常的生活和工作情景是怎样的?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们访问了王世襄好友朱家溍先生的女儿朱传荣老师。
从少年懵懂中警醒过来
王家与朱家是世交。据朱传荣老师介绍,王世襄先生的父亲王继曾与朱家溍先生的父亲朱文钧都是故宫博物院马衡院长的好朋友,二人的母亲金章和张宪祗关系也很亲密,所以王世襄和朱家溍从小就认识。
我曾读过王世襄先生的一则轶事。是在上世纪50年代的一天,有一场球赛是他期盼已久的。比赛当天,王先生去现场买票,票卖完了,正在没辙时,一眼看见赛场墙外有根电线杆,正好比场地围墙高一点,想都没想就爬了上去,在上面勉强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就伸头看起比赛来。没想到地面上来了个熟人,是位老太太。王先生就跟老太太打了声招呼。结果老太太听到招呼声,环顾四周愣是没找到人,再一喊,她才发现王世襄居然坐在电线杆上呢!老太太乐不可支,当下就说:“你又跑这儿‘闹’来啦?”有人说,这位老太太很可能就是朱家溍先生的母亲。问起朱传荣老师是不是这样,她说:“确有这可能。因为王先生的母亲中年就去世了,这之后,我的祖母对他特别关注,特别怜爱,是一种视如己出的感情。”关于两位先生的母亲金章女史和张宪祗女史,朱传荣老师说:“她们都是在小时候受到家庭的熏陶和教育,才成为有知识有才艺、擅长琴棋书画的女性,但大了之后仍是做家庭妇女,并不是职业画家。”
王世襄酷爱体育,这应该也是与他爱玩的性格一脉相承的。他与朱家溍同年生人,二人家境相近,甚至连爱玩这一点也很相似,但出格之处似乎更胜一筹。朱传荣老师告诉我们:“当初唱戏占去了我父亲很多的时间,而王先生呢?他则是花工夫在捉獾、养鹰之上。本来家里人是送他去燕京大学学医科的,但是预科结束之后,他的专科成绩太差,原因就是他在燕京大学附近单住,有足够的时间就倾心去玩了。幸好他的中文比较优秀,学校又允许转系,这才得以完成学业。那时候大概顾随先生教他们班的国文,曾深有感触地说,这个班的国文程度普遍很好。其实原因是王世襄‘代替包办’了这一班很多人的作业,才给顾随先生这个错误的印象。”
王世襄从“玩家”转变为学者的道路上,有一个巨大的转折,这就是母亲“陶陶女史”金章的病逝。它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青年王世襄的人生轨迹。王世襄自己在《中国画论研究》的新序里说:“我自幼及壮,长期耽爱多种北京民间玩好。高中毕业后,父亲期望我能成为医生,命投考燕京大学医预科。唯我生性不喜理科,录取后竟愈加玩物丧志,业荒于嬉,以致多门课程不及格,而转修语文。一九三九年春,慈母逝世。极端悲痛中深感不能再违背双亲教诲,继续放任自己。是年秋,考入燕京大学研究院。从此摒弃一切玩好,专心学业。”朱传荣老师也认为这个打击才让王先生从少年懵懂中警醒过来:“从此督促他的那个人不在了,之后要怎么办才好?这个时候起,他才开始塌下心来读书,研究中国古代绘画。对古代绘画去下深和广的工夫,与此有关,也由此开始。”
一位慧眼识英才的贤者出现
因为研究中国古代绘画,王世襄后来又认识了自己的夫人袁荃猷。那个时候,袁荃猷在燕京大学的毕业论文也想做关于中国古代美术史的题目。因为没有合适的指导者,系主任介绍她去请教王世襄,说这正是王世襄的研究范围,他懂得比较多,你请他去指导吧!这样才认识。后来关系慢慢深入,这才成为终身的伴侣。
抗战时期,王世襄离开了沦陷的北京去了内地,朱家溍也去了大后方。朱传荣老师说:“他们二人的上一辈就跟马衡院长有很好的交情,去故宫工作也是他们青年时期共同的愿望。但在后方的时候,故宫所有的文物都被收了起来,不能展出,更谈不上研究。王先生若去故宫,只有‘事务性工作’可做,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就到了营造学社。”
抗战结束后,王世襄和朱家溍在故宫逐渐成为马衡院长的得力助手。可是,“50年代,他们在同一天的全院大会上分别押上了大卡车,先后在白云观、东岳庙两处公安学校被拘留,审查并不存在的贪污以及历史问题。当时在拘留所里不叫名字,点名的时候都用数字编号。拘留时的编号,王先生是38号,我父亲是56号。点名时他们互相听到了对方的声音,才知道‘原来他也进来了’”。
释放之后,王世襄和朱家溍只能重新就业。但这时却有一位慧眼识英才的贤者出现了,他就是时任故宫博物院院长的吴仲超。对于吴仲超院长,朱传荣老师的评价很高:“吴仲超院长一直在努力创造条件让王先生和我父亲回故宫工作,所以我父亲很快就回到了故宫。但王先生当时已经去了音乐研究所。当时音乐研究所的研究者,通音律的虽然不少,但兼顾古文献研究这个学术背景的学者就很少了。王先生二者皆通,是个特例,所以所方希望他利用特长,多整理一些音乐古文献出来。王先生也觉得,别的地方不要我,现在人家要了我了,又有这样一项工作交代给我做,所以尽管故宫博物院希望他回去,也不好意思撇下自己手里的活。后来王先生在音乐研究所的工作完成后,又去了文博所,仍然是搞古文献方面的研究。”
尽管没能再把王世襄调回故宫博物院,但吴仲超院长仍将他聘为故宫博物院历代艺术专门委员和文物修复委员会委员。到了三年困难时期,全民忍饥挨饿的时候,国家对知识分子曾有过相应的配给倾斜政策,从副食上给予他们补助。但是发放副食票证却是有指标的,文物局下设的研究所里没有富余的副食补贴名额。据朱传荣老师说,吴仲超院长因为爱惜王世襄这个人才,特意从故宫调了一个副食补贴的名额给王世襄。确如王世襄晚年所记述的那样,吴仲超院长是新中国成立后若干年中故宫院长中水平最高,真正懂得并热爱文物专业,又知道需要用什么样人才的一位好领导。
秉承人间饮食最本质的东西
王世襄自己还曾这么回忆他跟朱家溍之间的友情:“在我一生中,包括故宫除名后到音乐和文物研究所工作期间,少则一周,多则旬余,不是我去看季黄,便是他来看我,所谓物以类聚是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连“文革”期间,二人也能在湖北咸宁干校相聚。所以,对于彼此生活上、工作上、学术上的进展都是非常熟悉、互相帮助、随时交流的:“上个世纪的一切沉浮,他们都经历了,他们是性情投合的好朋友。”
只是有一点可为王世襄和朱家溍二位先生感到惋惜的,那就是他们这一代人一生中的好年华大致都消磨在战乱或动乱之中了。“乱中取静不是容易做到的,尤其是有些专业性强的研究,如果不能展开正常的业务工作的话,简直就不可能了。”虽说如此,王先生还是留下了《明式家具研究》、《髹饰录解说》、《锦灰堆》这样的可传后世的研究著作,他虽然本性爱玩,但伏案工作起来绝对是一丝不苟。根据朱传荣老师的意见,王先生的学术积累其实不是从“学院派”的路子上来的:“比如说他关于中国画的积累,那是因为他的母亲、舅舅都是画家,而且都同时具有非常高的艺术见解,这些对他都有很好的潜移默化作用。王先生在学术积累上的用功有一个法子:比如某一本著作比较重要,但一时可能买不到最好的版本,如果可以借到,他就借来抄过一遍,所以他自己有很多自抄的艺术类或者是艺术史的论著。虽说一时半会儿、一年半载的抄录写字,这个过程可能不会突然见效,但是持之以恒地去下笨工夫,自然是会得益的。因为抄录文献一定会留下比你看一遍、查一次不知道会深多少倍的印象。更何况王先生的天赋是非常之好的呢?”这真是聪明人下笨工夫,做学问有大成就的好例子了。
末了我还问了朱传荣老师一个问题:大家都说王世襄先生长于烹饪,做菜做饭好吃,到底是怎么个好吃法呢?朱传荣老师回答说:其实没有特别神奇的地方。王先生做菜,一是主张适当的食材用适当的做法,再就是主张每个季节都该做“应时按景”的菜,他只是要秉承人间饮食最本质的东西,如此而已。
一种令人感动的回归
◎赵珩(口述)
我第一次去畅老(王世襄号畅安:编者注)那个芳嘉园是1984年,我那时候是以一个小编辑的身份向他约稿。他是在上房东边的一个小厨房里面接待我的。谈话之中偶然谈及我的家世,他突然冒出一句,他说,我听说您家老太太在50年代末曾买了几件东西,其中有一件明代的城门柜。我非常奇怪50年代的事他居然那么清楚,我说,柜子现在还在。大概1个月之后早上6点半,我还在睡觉,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就是王世襄先生,穿着一个圆领背心,拎着一个篮子。我都很奇怪他怎么找到我家的地址,他来了就是看这件城门柜,他掏出了一个照相机,是国产的单镜头的,前后左右地把这个照了。
畅老他们深厚的文化积淀和涵养始终没有变,尤其在过去大的社会背景下他们的这些东西都不是所谓真正的学问,不被得到承认,可是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畅老被那么多人所认同。不是他们变了,而是我们整个社会的价值认同发生了极大的改变。畅老的很多学问确实是别人所不能,别人所不及,别人所不为。那时我经常去畅老那儿聊天,我们聊得挺高兴的,有时恰恰有人插了一杠子,比如说从河北来的农民,他们要请教什么我不清楚,他们聊的我完全不懂,但是畅老就把我完全忘记了,我也不好意思告辞。我看到畅老整个眼睛在放光,那个时候不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而变成了十几岁的少年,回到当年燕京西院去捉獾的时候。这个非常让我感动,一个老人能够返回他十五六岁的青少年时代,我觉得真是一种回归,一种令人感动的回归。
畅老在1953年的结是一个死结,他跟我说了多少次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每次说到这个时候他的情绪和他跟河北农民聊天时候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他们的晚年达到了一种炉火纯青的境界,已经做到了宠辱不惊。他们保持他们的尊严和他们的人品,没有因为他们经历的变化而有任何的变迁,他们始终在守着自己做人的底线。同时他们做事情的认真令人难忘。
老派学者的幸福:延续器物文化的命脉
王世襄先生的朋友遍天下。因为他爱好广泛,又为人谦恭,跟三教九流打过交道,与各行各业的朋友都能谈得来。在王世襄先生晚年与他熟识的也有一些忘年交的小辈,现在北京大学中文系任教的王风老师就是其中之一。他因为古琴与王世襄先生结识,之后十余年间与王先生成了熟悉的朋友,亲炙良久。我们特别向王风老师提了几个问题,请他谈谈他心目中王世襄先生的风范。
问:王世襄先生久居北京,大家不大知道他是福州人。您与他是同乡,您觉得家乡在王先生的生活中留下了怎样的痕
王风:王先生祖籍闽侯,但出生在北京,所以小名“长安”。他后来取同音自号“畅安”,又署“鬯安”,只是前一个字平声变仄声。现在很多介绍说他“字”畅安,其实是错的,应该是“号”。我在一篇文章里写到他的夫人袁荃猷先生称呼他“长安”,编辑觉得肯定是笔误,没问我就自以为很有把握地改为了“畅安”。
近代福州人才鼎盛,很多人到北京做官,王先生父祖两代,有很大的同乡圈子。但到王先生这一代,尤其他喜欢的那些东西,已经跟福州没有多大关系,方言更是一点不会了。如果一定要说,就我的了解,饮食上可能有一点。王先生是美食家,但主要还是北京菜,其实严格说是鲁菜,辣的就完全不行。但在他父亲交往的同乡圈子,小时也接触闽菜。近二十年前有一次聊天,他慨叹想做糟鱼,但找不到好糟。后来我放假回乡,正好一位亲戚酿了十几年的米酒开坛,我就给他带了十几斤来。糟类菜是福州菜中很大的一宗,因此我才知道他有时好这一口。
问:很多人评价王世襄先生是个“大玩家”,还有人认为中国再也出不了王先生这样的奇人了,对这两点您怎么看?
王风:王先生其实很不喜欢“玩家”这个头衔,确实也不能这么看。他所喜欢的在中国文化中属于“博物”传统,有很长的历史。要说“玩”,是“玩”其中的学问,本质上是对美的爱。前半生他在享受其中的美,探究其中的学。到后半生,这些东西要“绝”了,他就拼命著述,努力抢救,为的是这些美好的文化别“绝”了。这是他自觉负起的大使命,他也确实是一座独一无二的桥梁,延续了这些器物文化的命脉。至于“奇人”,大多是因为不了解而给予他这样的评价。现在传统毁得厉害,元气未复,所以动不动就将一些老人标为“最后一个”。如果“再也出不了”,那王先生晚年的奋斗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从他那儿受教的人,有能力的人多用心,并像王先生那样传之后人,那么就有恢复盛大的一天。
问:跟同时代的研究者相比,王世襄先生在著述上实在是颇为高产。您如何看待他的学术工作?
王风:这与工作性质和工作习惯有关系,做得少的未必就差。王先生早时候从事《髹饰录解说》,是业余自己做的。我觉得他的学术模式和方法是通过这本书奠定的,花了很多的时间。退休后,从家具开始,写得那么多那么快,因为模式和方法已经有了,积累又厚,身体精力也不错,所以成果这样宏富。我曾经跟他说,他想写的基本都完成了,作为一位学者还是很幸福的,没什么遗憾。
问:王世襄先生的收藏,晚年大部分通过拍卖回流到了社会。对此我们应当如何理解?
王风:相对于艺术品来说,人的生命是很有限的。千百年的器物,不知过了多少人的手,就这么几十年在你这儿,其实也是缘分。王先生的收藏,是从民间一件件淘来,让它们聚在一起。如今又散回社会,是再自然也没有的事情。而且经过他的手,以他的权威,这些器物不管在谁手里,都会加倍珍惜,因此也是很好的保护和传承。
问:在您看来,王世襄先生与袁荃猷先生夫妻俩的生活状态是如何的?
王风:他们应该算是神仙眷属,互相理解珍爱,共同承担患难,尽管有很多灾祸,但也是很幸福的。王先生这么多收藏,又好美食,世人以为他很有钱,其实他虽出身书香门第,但绝不是富家子弟。藏品靠的是眼光、勤跑、肯受累,人弃我取,这么得来的。他们没有一丁点儿奢侈。我去他们那儿,与王先生对坐聊天,袁先生经常在旁边一边缝补一边插话。现在还有几个人衣服破了缝缝补补又一年,又把寄来的书籍、包装纸和捆扎的绳子收拾得整整齐齐放着备用呢?年轻人已经很少有这样的习惯了。但实在地说,节俭就是环保,这种老派总会慢慢重新成为时新的。
本版采写/宋希於
本版题签/朱守道(中央国家机关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央文史馆书画院研究员)
(原标题:纪念王世襄先生百年诞辰)
德国www.russland.capital网站2019年3月21日报道,国际森林日(每年的3月21日)前夕,世界自然基金会(WWF)森林项目主任尼古拉·什马特科夫指出,俄罗斯林业正面临着缺乏有效造林和非法采伐两大挑战。
随着技术的广泛应用,俄罗斯境内小规模非法采伐问题正在逐步得到有效解决。特别是国家木材核算自动化信息系统(LesEGAIS)的建立与运行,在木材交易监管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不按照森林经营计划开展采伐的行为相当普遍。在实际操作中,擅自变更采伐对象和超额采伐的现象屡见不鲜。据WWF估算,在被采伐树木中,约有10%~20%是不在采伐计划中或以卫生伐的名义采伐。而事实上,它们都是本应保留在森林中的健康树木。上述行为是俄罗斯森林利用中的典型问题,特别是在哈巴罗夫斯克地区、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地区、滨海边疆区和伊尔库茨克地区。俄罗斯联邦林务局的数据显示,2018年非法采伐导致的木材损失量比2017年增加了4%,而非法采伐的树木主要是高价值树种。2018年初至2018年9月1日,共查获了9205起非法采伐案件,涉案木材共计64.62万m3。
此外,俄罗斯再造林长期以来效果不佳。20世纪20、30年代以来,俄罗斯成功实施再造林的面积十分有限。同时,再造林活动往往只重视植树,而忽略了幼树抚育,导致再造林保存率很低。随着交通便利地区的森林资源逐渐减少,人们逐渐将视线转移到未经开发的森林上,这对当地环境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2018年,俄罗斯总统普京签署的《五月法令》,要求开展12个国家项目,其中包括一个生态项目。该项目由自然资源和生态部牵头,旨在改善整个俄罗斯环境保护状况。其中,森林保护是项目重点活动之一,其目标是在2024年前全面实现森林生产与再造林之间的平衡。目前,达吉斯坦、克里米亚、斯塔夫罗波尔地区和阿斯特拉罕地区已经开始再造林,截至2019年3月18日,俄罗斯再造林面积约为101万hm2。
定向刨花板的静曲强度、弹性模量、内胶合强度等物理力学性能,与刨花制备工序的刨花形态,施胶工序的胶种、施胶量和施胶均匀性(或称刨花表面覆盖率)、刨花含水率,铺装工序的刨花定向率和预设板坯密度等均有关系。其中,在生产过程中,板坯的预设密度是重要的控制因子之一。
如图4所示,上下两表层密度对静曲强度和弹性模量影响较大,即表层密度大,则定向刨花板的静曲强度和弹性模量就高,反之就低;内结合强度则是芯层密度高,其内结合强度就高,反之就低。生产出的定向刨花板的断面密度一般能达到图4或较图4更好的情况,其产品性能通常能满足ISO16894:2009(E)Wood-basedpanels-Orientedstrandboard(osb)-Definitions,classificationandspecifications中各项力学性能指标的要求。
2热压工艺
板坯热压是指将尺寸范围符合0.6mm×(20~60)mm×(50~300)mm的刨花,干燥至含水率(2.0±0.5)%,并将芯表层分别施以2.0%~8.0%和2.5%~12.0%的pMDI或是MUF和PF胶黏剂,铺装后形成横向密度偏差为R95=±30/√d%(希望设备供应商提供的铺装机铺出的板坯横向密度偏差越小越好)、芯表层含水率分别为1.5%~8.0%和10.0%~18.0%的板坯进行热压成型的过程。结合上述工艺参数及原材料材性、所用胶种等,制定出适合于OSB板坯特征的温度、压力、时间的热压工艺,将板坯通过热压制得所需的定向刨花板素板。
板坯在热压过程中,热压板将热量传递给板坯表面,使板坯表层中的水分在高温下迅速形成水蒸气传递到芯层。普通刨花板因其刨花粒度相对较小,空隙小而多分布比较均匀,水蒸气通过刨花与刨花间空隙很快传到板坯中间;而定向刨花板刨花尺寸比较大,空隙相对就少,木材在含水率较低的情况下又是热的不良导体,不利于热传导,故而热压时间相对于普通刨花板要长。下面分别简介单层和多层热压机与连续热压机热压工艺。
2.2.1单层热压机和多层热压机热压工艺
单层和多层热压机均属间歇式热压机,完成定向刨花板素板热压成型的每一热压周期,其压力均有从0MPa在短短数秒钟内升至最高压力,保压一段时间后再逐步减压至0MPa,如图5所示,其产能视热压机幅面和层数而定,在与普通刨花板热压机相同幅面和层数的情况下,因为热压时间长,故定向刨花板产能则会小一些。
2.2.2连续平压式热压机热压工艺
连续平压式热压机热压工艺与单层或多层热压机不同,其压力、温度变化分段设置,如图3所示。连续平压式热压机在压力(MPa)、温度(℃)、时间(s)三要素中的时间表述上与单层和多层热压机不同,单层和多层热压机的热压时间是以秒表述,而连续平压式热压机则是以时间的函数来表述,其有两种表述方式,一是热压因子p,二是压机速度v,其中压机速度v与时间t函数关系t=L/v(1)
而热压因子与压机速度关系为:p=L/(v?δ)(2)
式(1)、(2)中:L—热压机有效加压长度,mm;v—热压机速度,mm/s;δ—设定素板厚度,mm;p—热压因子,s/mm;t—对于特定的热压机所需热压时间,s。
在上述两式中热压机长度L可视为常数,通过式(1)速度v可换算成时间t,这就与单层和多层热压机热压曲线有相同的表述方式。图6是采用换算后的数据将连续平压式热压机生产定向刨花板时的参数表述在同一个平面坐标系中的实例。
9月30日,四川省成都市工商局公布今年上半年该市流通领域儿童家具商品质量抽检结果,标称商标为“巨田”“童学少年”等4批次样品不合格,其中2批次批次甲醛释放量超标。
今年上半年,成都市工商局对该市青羊区、锦江区、武侯区、高新区、双流区、新都区的家具专业市场、专卖店等流通领域销售的儿童家具进行了质量抽检。
本次抽检主要对儿童家具的结构安全、甲醛释放量、表面涂层可迁移元素、纺织面料游离甲醛、纺织面料可分解芳香胺、皮革游离甲醛、皮革可分解芳香胺、阻燃性能、警示标识等16项指标进行了检验。
检测结果显示,4批次样品不合格,主要问题是结构安全-边缘及尖端、甲醛释放量、警示标识等项目不符合国家标准要求。其中,2批次样品甲醛释放量超标,标称商标为“巨田”“童学少年”,标称企业分别为成都巨田木业有限公司、香港正高家具有限公司。其他2批次不合格样品标称商标为“哈尼·贝贝”“豆丁庄园”。
据悉,成都市工商部门已依法责令经营者下架退市不合格商品,对经销不合格商品的违法行为依法进行查处。同时,要求经营者进行整改,经整改复查合格后方可上市销售。
“清水山房”藏明清家具专场
拍卖时间:1995年10月9日
拍卖地点:北京
拍卖公司:中国嘉德[微博]
拍场介绍:“清水山房藏明清家具”专场是中国家具在国内拍场的首次集中亮相。28件拍品,总成交额4466万元,总成交率60.71%。其中,明代“黄花梨木带托泥方台座”以88万元拔得头筹。从当时的收藏背景看,这个成绩属于中上。
古典家具在国内拍场的首次破冰之旅:记中国嘉德1995年“清水山房”家具专场
文/程香
1995年10月9日晚上6点,北京昆仑饭店多功能厅内,人头攒动,熙熙攘攘。除了行家、藏家,不少人其实是来看热闹的。人们好奇的是,家具在国内拍场的第一槌,到底会拍出怎样的成绩?
这个气氛热烈的现场,实际上是中国嘉德“清水山房藏明清家具”专场拍卖现场。1995年,中国嘉德刚刚成立不久,就联合香港电影导演李翰祥推出“清水山房藏明清家具”专场,这是国内第一场古典家具专拍,也是中国第一个私人收藏专场。
中国家具国内首拍,再加上李翰祥的范儿,一时间引来诸多藏家,气氛爆棚。
“清水山房”拍卖背景
1995年,中国国内挂牌成立的拍卖公司,仅中国嘉德与北京瀚海等不足5家,拍卖在国内收藏市场还是新鲜事,气氛并不浓厚,拍卖行业属刚刚起步阶段,与国外相对成熟的市场,相差甚远。
著名明清家具专家、台湾雅典杂艺术品管理顾问公司执行长陈仁毅先生告诉记者,当时来现场参加拍卖的,大部分是国外的藏家和买家,国内做家具买卖的也来了不少,但是大部分对拍卖还是懵懵懂懂的,多以观望、了解为主。中国家具在1995年的当下,它是艺术品还是收藏品,还是只是普通的家具,其实还没有一个很清楚的态度。
而中国嘉德在举槌之初就选择家具的理由,陈仁毅分析认为有三个原因:
“其一,我觉得嘉德拍卖公司一直是中国拍卖行业的翘楚,以他们对艺术产业的眼光来讲,选择家具我觉得是毋庸置疑的,眼光是特别好的。”
“其二,这批家具有王世襄的背书,出版、著录、来源,各方面都好,再加上李翰祥先生的名人效应。不管是家具,不管是时尚,不管是成色,里里外外都有很多的新闻话题。这可能是嘉德当时选择这批家具上拍的其中一个原因。”
“其三,嘉德在刚开始拍卖的时候,所有主流项目的价格在当时也是比较高的。综合考虑之下,有可能做策略调整,把一些非主流的项目、低价的项目,例如家具项目,慢慢扶正。所以我觉得综合来讲,当时这场拍卖,包括了拍卖公司的眼光,包括了名人效应,包括了低价位等等,我认为这是当时嘉德长远考虑之下最后选择家具来做专场的几个原因。”
黄花梨四面平带翘头条桌明紫檀高束腰大画桌清康熙拍卖现场:马未都[微博]成大赢家
1995年,收藏市场中的艺术品交易,仍以传统的古玩店、画廊甚至地摊等第一市场为主,拍卖对人们来说,还是件新鲜事。首场家具专拍,这对于国内家具藏家而言,既兴奋又期待。
陈仁毅告诉记者,当时的拍卖现场,国内藏家除了马未都之外,大多仍以港澳台和国外的行家参与较多。
“在场的大部分行家,尤其是香港的行家,大家彼此都认识,很多是礼貌性地出手几次,相互礼让一番就剩观望了。”
“那一场,其实好东西并不太多。有些是改制,有些材料不够讲究,有些年份比较浅,最后可以买的东西也不太多。我喊价的有两件。一件是‘明黄花梨雕草龙纹联二橱’,还有一件是跟马未都先生竞投的那个黄花梨带托泥方台座。那个大座,从稀有性来讲,是全世界黄花梨家具木作中很有代表的一件作品。从工艺和材料来讲,它也是很有特色的。在当时的1995年,一件家具拍到七八十万人民币,是一个天价中的天价。所以在现场,我举到70多万的时候,其实已经造成了很大的轰动。举到70万以后,我们觉得如果再举的话,可能在国内会变成一个新闻事件,也怕相关单位会特别注意,所以就不敢再举下去。最后是马未都先生举到底,收入囊中,加上佣金成交价为88万人民币。其实他买到,我也很开心。让价格来证明那件东西,实际上是有价值的。那也是他早期上手的很好的一件东西。”
正如陈仁毅先生所描述的,场内大陆藏家,以马未都先生最为活跃。事实上,这场拍卖,马未都成了最大的赢家。除了黄花梨带托泥方台座,专场的其它家具,大部分也被马未都拍走或事后私下买走。有些至今仍藏在观复博物馆[微博](如黄花梨百宝嵌罗汉床、紫檀高束腰大画桌等)。
拍品故事:两件家具时隔15年再次面世
本场拍卖中的家具明星,除了当场最高成交价的“黄花梨带托泥方台座”外,另外两张不起眼的条桌,却在15年后成为抢眼明星。
这两张条桌分别是“明黄花梨四面平带翘头条桌”和“明黄花梨高束腰马蹄足挖缺做条桌”。它们在1995年“清水山房”中的成交价格分别只有27万元(LOT830)和18万元(LOT823)。时隔15年后,同样在中国嘉德,2010年秋拍“简约隽永:明式黄花梨家具精品”专场中,这两张条桌双双拍出了千万高价,出现了惊人大逆转。其中,“明黄花梨四面平带翘头条桌”(LOT2628)成交价为2352万元,“明黄花梨高束腰马蹄足挖缺做条桌”(LOT2640)成交价为1008万元,引起场内一片哗然。
而追溯它们的故事,则更是引起业内人士唏嘘不已。
1980年代初,“黄花梨四面平带翘头条桌”和“黄花梨高束腰马蹄足挖缺做条桌”是俩难兄难弟。它们居住在北京市硬木家具厂的操场上,任凭雨打风吹。但它们命中注定有贵人保护。
1984年,古家具收藏家张德祥先生慧眼识珠,保护了它们。当时,他在北京木材工业研究所工作,对明代家具十分沉迷,每天都要骑自行车去硬木厂看那些破败的家具。就这样,在硬木厂操场上的一片狼藉中,“兄弟俩”被张德祥发掘了出来。
让这哥俩儿真正受到瞩目的是王世襄先生。在张德祥的引荐下,王先生去硬木厂为它们拍了照,并将其收录到《明式家具珍赏》和《明式家具研究》中,而这两本书可谓明代家具学术著作中的翘楚。在描述“黄花梨高束腰马蹄足挖缺做条桌”时,王先生认为,它的设计证明了古代工匠对木料性能的了解,并采用了措施来解决装饰和坚实之间产生的矛盾。
两本书出版后,一直在收藏圈受冷落的明式家具得到了更多人的关注。其中也有一位名人,他就是曾拍摄电影《火烧圆明园》的香港著名导演李翰祥。1985年,他以买电影道具之名,来到北京硬木家具厂,每件花了仅仅七八百元,就将俩兄弟都买走了。
或许这兄弟俩注定漂泊。1995年,由于在筹建影视基地时急需资金,李翰祥不得不在拍卖会上将它们出手。
2010年11月21日,还是在嘉德秋拍,两件家具时隔15年再次出山。这次,它们的成交价格为估价的4倍,分别为2352万元、1008万元。就连张德祥也没预测到,这俩兄弟能拍出此番高价。“这两件家具流传有序,又上了著录,在学术价值上已经得到认可。经过这么多年的浮躁,如今一些收藏家终于懂得艺术品真正的价值了。”张德祥对这个结果很是欣慰。
1月份即将过去,众所期待的年前最后冲刺行情可谓是无望了。据记者调查了解,目前全国各地红木原材市场相继进入了休眠期,市场交易大幅回落。交趾黄檀(俗称大红酸枝)、奥氏黄檀(俗称白酸枝)、巴里黄檀(俗称花枝)等酸枝类木材市场交易更是如此,并且对于春节后红木市场预期不理想,商家补仓囤货意愿也不高,基本是持“再看看”的心态。价格方面,目前奥氏黄檀直径20-30cm左右价格报2.1-2.4万元/吨,巴里黄檀报2.4-2.7万元/吨。交趾黄檀15-20cm左右报9-9.5万元/吨。
来源:中国木业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