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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神木取消在林区经营木材审批等3项行政许可\中国·丹麦家具设计展开展

时间:2020-10-11     人气:680     来源:     作者:
概述:日前,陕西神木市政府发布了关于取消一批行政许可事项的通知,通知要求各有关部门和单位对已取消的行政许可事项,不得以任何形式保留或者变相审批,要抓紧做好取消事项的衔接落实工作,加强事中事后监管,完善配套制度,健全工作机制。要抓紧修订行政许可目录......

日前,陕西神木市政府发布了关于取消一批行政许可事项的通知,通知要求各有关部门和单位对已取消的行政许可事项,不得以任何形式保留或者变相审批,要抓紧做好取消事项的衔接落实工作,加强事中事后监管,完善配套制度,健全工作机制。要抓紧修订行政许可目录和权责清单,方便企业和群众办事。

其中,神木取消在林区经营(含加工)木材审批,取消审批后,林业行政主管部门要通过以下措施加强事中事后监管:1.强化“林木采伐许可证核发”、“木材运输证核发”,从源头上对乱砍滥伐行为强化管理。2.加强与市场监督管理部门的信息沟通交流,掌握了解从事木材经营加工企业的工商登记信息,并相应加强实地检查、随机抽查,每年抽查比例不低于本地区木材经营加工企业总数的20%。重点核查经营(加工)场所是否符合相关规定、审查企业原料和产品入库出库台账、审查木材来源是否合法。3.违法违规行为处理结果及时通报市场监督管理部门,纳入国家企业信用信息公示系统。


家具设计艺术展“识别区:中国·丹麦家居设计”于4月8日在红砖美术馆开幕。此展在展示部分经典中国明代家具的同时,还向观众呈现了日本著名收藏家织田宪嗣所珍藏的多件经典丹麦椅子与设计师、建筑师安藤忠雄为致敬汉斯·韦格纳而创作的“梦想椅子”。

在家具设计上,丹麦现代家具与中国明代家具均追求线条上的简约与优雅。这就是此次展览将两个不同的国家、两个不同时期的家具一同展现的原因。策展人闫士杰表示,中国当代家具设计一味承袭仿古之风,希望此次展览能唤起公众对当代家具设计艺术的关注和思考。展览将持续至5月15日。

(来源:北京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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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年一届的陕西省建材家居博览会将于9月23日在北三环大明宫建材家居批发基地中心广场开幕,全程16天。

    陕西省建材家居博览会从2010年至今,已经连续举办七届,已成为消费者购买建材产品以及商家销售的重要渠道。
    本届博览会由陕西省建材商会、陕西省室内装饰协会、陕西省建筑材料联合会、陕西省家具协会联合主办,西安市装饰业协会协办,西安大明宫建材家居股份有限公司承办。据悉,在本次博览会上北三环大明宫将推出多项特色服务。其中,以活动期间3D家装效果图免费出和8000件品牌花洒免费送最引人注目。
    活动期间3D家装效果图免费出,是针对北三环大明宫自营卖场:大明宫家居体验馆推出的。在第八届建材家居博览会期间,凡是在大明宫家居体验馆定装修的,可以免费为业主出具3D效果图。
    装修房子,如果只看设计图估,计很多业主想象不出未来的家会是什么样子。而3D效果图可以清楚地让业主看到未来家的模样,家具摆放后的真实效果,有效规避装修中的缺陷。

    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2017年,全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366262亿元,同比增长10.2%。其中全国家具消费方面,2017年我国家具类零售总额达2809亿元,同比增长12.8%。高于同期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2.6个百分点。

    家居市场除了规模的持续增长之外,消费品质和消费环境也一直有所升级,消费者对家居消费的品质要求越来越高,对产品的期待更高,同时对家居消费的服务质量也希望能持续提升,业内人士认为,在2018年,品质消费将成为家居消费升级的重要方向。新零售、智能家居、更好的设计等消费热词将给消费者提供更精彩的家居市场。

    家居消费不断升级

    在“吃穿住行”的基本消费需求中,家居消费是“住”的重要组成部分,相比住房,更能体现个性化消费需要。数据统计显示,2012-2017年全国家具类零售额持续增长,2017年零售总额达2809亿元,相比2016年的2781亿元增加了28亿元,根据中商产业研究院预计,2018年全国家具类消费将继续保持稳中有升趋势,预计2018年全国家具类零售额将突破3000亿元。全国政协委员、敏华控股董事局主席黄敏利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老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包括了居家环境的改造,中国人口众多,市场庞大,家具行业每年都有将近10%的增长,家具行业的发展前景广阔,他非常看好中国市场。

    随着家居消费市场的不断扩大,消费模式和消费需求也在进行着不断升级,集美控股集团企划营销部总监李多认为,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习惯在变化,家居市场的消费升级也是必然。近年来,家居市场的消费升级表现越来越明显。首先是进入关系时代,以前,更多地发生着买与卖,交易的中心是商品;而关系时代,消费者更注重用户体验,甚至情感交流。另外,人们更青睐专业化、定制化、差异化的产品和服务。家具定制深入人心。供应商根据个性化订单需求生产,最大限度地体现外观设计、空间利用、内部功能、环保智能等有机结合,实现审美和实用性的协调统一。


    消费者更重视品牌、品质

    家居消费市场的变化背后是消费者需求的不断演进。新京报记者在对消费者的调查中发现,家居品牌良好的口碑成为消费者最为关注的话题,同时,线上线下购物渠道、购物体验、产品品质、售后服务等也成为消费者在购物时的关注重点。

    对家居消费的主力80后、90后来说,无论是装修还是购买家具,大都是以“年”为时间单位,属于家庭重大消费,具有大额慢速消费的特点,大家更看重品牌的口碑,也正是出于对知名大品牌的信任。面对当下家居消费升级,家居品牌在产品、设计、环保和社会责任感等方面形成的品牌优势,加速了家居行业品牌向商业品牌转型,并最终实现品牌效应对消费的驱动。

    记者曾对消费者发起“你选购装修建材家具时,对品牌产品最关注的因素是什么”的相关调查,结果消费者选择“产品的品质感和环保性”的占36%;选择“产品的设计感和实用性”的占28%,“适中的价格和折扣力度”、“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的,各占19%和17%。由此也可以看出,目前消费者对家具建材单品类的品牌认知度不高,相比而言更关注产品本身的品质和环保,也就是说,同品类产品可替代程度高,同质化严重。对家居企业而言,加速品牌升级、实施差异化产品战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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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9日早上5点多,合阳一木材厂发生火灾,由于木料属于易燃品,现场火势较大。随后,消防大队出动了多辆消防车及应急洒水车火速赶往现场灭火。目前明火已被扑灭,现场仍有暗火。据目击人员介绍,木材厂工作人员已被转移到安全地带,现场没有人员伤亡。事故原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中国市场对红木家具的高需求,促成红木木材市场繁荣。但明清之后国内已几无红木可供采伐,市场需求要通过进口满足。大多产于东南亚、非洲的酸枝木、花梨木,成了国内红木市场的主流。其中,采自缅北的红木,占有大量份额。国际环保组织环境调查署(EIA)的研究显示,过去两年中国从缅甸进口的红木以极快速度增长,“直接推动非法和不可持续的采伐,对缅甸日渐缩小的森林的生存构成威胁”。

    缅甸花梨原材料

    “有危险的地方就有机会,谁都想去挣点钱”,刘威(化名)如此概括自己到缅甸伐木的原因。地方武装授权,让缅北伐木在缅甸政府的反对声中亦能成行。双方的管控拉锯,让外来伐木人在获得财富之时,亦面临诸多未知风险。

    地方势力授权

    1月29日下午,云南瑞丽弄岛镇的一个院子里,刘威存了9个月的2700多吨缅甸酸枝木、花梨木仍未卖出去,“买红木家具的少了,市场就小了”。月初缅甸政府军抓捕中国伐木工人时,他没去缅甸,躲过一劫,“等风声过了,还是会去。”

    今年是刘威赴缅伐木的第25个年头。

    他在缅甸做的第一笔生意,是在1990年与克钦邦第一特区主席、克钦新民主军司令泽孔丁英签的协议。

    刘威本是重庆人,1989年前,他在重庆的一家物资公司负责木材生意,经常到云南出差买木材。这一年,20岁出头的他在腾冲与女友结婚,随后定居在此,“这里适合做边境贸易,缅甸资源又丰富”,刘威听说有人到缅甸包山伐木比较赚钱,就跟家人商量,准备包山伐木。

    当时克钦邦的生活物资、日用百货主要从中国进口,他通过采购物资的克钦人联系上了泽孔丁英。1990年,刘威在滇滩口岸与泽孔丁英签订协议,商定刘威支付50万元人民币,泽孔丁英将克钦邦内两座山的树木砍伐权交给刘威,“他给我写了收据,盖的有他们克钦邦第一特区的印章,我可以在规定的区域内伐半年,能伐多少伐多少”。

    但事情的进展还是出乎他的预料。刚开工两个多月,就有一个腾冲的商人来找到他,说也从泽孔丁英那里买了这两座山的伐木权。两人找到泽孔丁英,但被告知让两人自己协商解决,最终钱没退,两人平分了这两座山的采伐权。

    当时,去缅甸伐木的中国商人并不多,刘威知道的也就几个人。

    腾冲县侯桥镇的木材老板郭位比刘威去得晚。他介绍,因地处中缅边境,侯桥镇与缅甸之间的民间贸易历史已很久远,“我有印象的差不多30年了,我们给他们送日用百货、修路、建学校,他们让我们承包山头伐木,有的是跟寨子合作,有的是跟那边的克钦独立军合作”。

    1997年,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到缅甸伐木,“比在国内做生意赚钱,我就找身边的朋友、亲戚,大家一起出钱,通过克钦独立军的贸易部承包山头伐木”。多名老板表示,赴缅伐木的老板数量逐年增加,到上世纪90年代末开始变得很火爆。

    “缅甸政府军在这里的实力很弱,这里就是泽孔丁英控制的地方,我们只能通过他做生意”,刘威说。泽孔丁英在1969年率部脱离克钦独立军,加入了缅共队伍,并在1989年10月与缅甸政府达成和平协议,其领导的缅共101军区部队被改编为克钦新民主军。

    就在刘威与泽孔丁英签订协议时,克钦新民主军的辖区已被定为克钦邦第一特区,泽孔丁英就是该特区的主席兼司令,“这个范围内都是他说了算”。

    4年之后的1994年2月,诉求克钦邦独立的克钦独立军也与缅甸政府签订《停战协定》,克钦独立军控制的地区被缅甸联邦政府称为“克钦邦第二特区”。

    工作环境恶劣

    刘威刚到缅甸伐木时,山里都是原始森林,林区没有路,老板们要带着工人边伐木边修路,每修1公里要花6000元到1万元,“每次决定朝哪个方向修路、修多远时,都会提前预算会赚多少钱,赚不到100万元是不能去修的。”提到所伐的木材,刘伟说都是参天大树,“高的60多米,矮的也有20多米,有的是千年古树,最少也有百年以上的,小的伐了也没人买”。

    伐木的生活枯燥。刘威称,当时山里什么都没有,吃的都要自己带进去,“经常下雨,还有泥石流,有时因为路不好,货车可能会翻车,炸山修路时也有可能造成伤亡,当时死一个人要赔偿2000多”。但还是有很多农民想去伐木,“想挣点钱就要冒险,这是必须要承受的”。

    即使现在,伐木工人的工作环境也不好。腾冲县界头乡的吴辉(化名)去年11月到龟头山伐木。他称,工人们每天早上8点多开始干活,到下午6点多结束,除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他们一直手端着长40厘米或90厘米不等的油锯锯树,油锯的震动传遍全身,一天下来非常疲惫。晚上,工人们睡在帐篷里,蚊子、蚂蟥到处都是,也睡不踏实。

    从侯桥镇过境运木材的司机小郭还曾在去年经历过抢劫。他称,去年12月28日,他们一行3辆空车行进途中突然被截停,“过来3个男的,背着枪,穿着普通的衣服,说蹩脚的中国话,开口就要钱,一辆车要500元人民币”。小郭说,他们3名司机与对方商量了近20分钟,最终每辆车给了200元才获准通行。

    刘威称,早在刚到缅甸时,他就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不给钱就不让你走,强行跑掉他们就会打爆你的车胎,你下车后还要挨打,最后还得给钱”。

    交钱保全平安

    虽然缅北各方陆续签订了停战协议,但社会管理仍然十分混乱,刘威的伐木工作也经常受到骚扰。在刘威看来,当地对木材的管理“主要是收钱”。

    当年,从缅甸运回来的木料主要是铁杉木、冷杉木、椿木(红木)、缅甸楠木。刘威称,这些木材当年卖200多元一方,其中的成本包括每运回一方木料支付给伐木工人的50元钱,以及支付给驾驶员的100元钱报酬,还有前期支付给泽孔丁英支付的山价款、木材运回国后交给国家的关税,此外往往还有其他不确定支出。因缅北地区地方势力复杂,除了丁英的部队,还有缅甸政府军、克钦独立军在附近,“除了给丁英交钱,另两家也经常会过来收钱”,刘威说。

    他称,缅甸政府军有时会直接找他要钱,“不给钱就要抓人,我都是几万几万地给”。缅甸政府军对中国伐木工人的抓捕从上世纪90年代就已开始,被抓后老板需要向抓人的部队支付赎金,“一个人或一辆车要支付缅币50万,人民币1000多块钱,基本上都能赎回来”。

    刘威还遇到过两个部队打仗争夺地盘。1991年的一天,他带着工人在克钦邦内皮塔山附近伐木,突然听见枪炮阵阵,花钱在缅政府军内请的线人跑来说部队就在5公里外,很快就开到这里了。众人立即扔掉工具跑到更深的山林里躲起来,“我们得赶快撤,不然被他们打死了也没人问”。

    仗打完后,刘威可能还要重新交钱,“如果我伐木的山头被新的一派占领了,我就要重新给他交同样的山价款”。缅甸政府军在克钦邦的部队经常是两个月一换防,“来了新的司令,也要重新交钱”。

    刘威称,上世纪90年代初,他们除去所有的成本,本来每方木料能获得20元左右的利润,但因前述不确定情况经常发生,每方木材只能赚到5元钱,“有时甚至还会亏本”。

    随着中国国内对高档家具的需求增大,缅北木材采伐的山价款也在增加。到上世纪90年代末,此前50万元就能包下来的山头需要花两三百万,现在则至少500万元。

    “有时挣到10万,会多给丁英一两万,赚了100万,会多给他一二十万元。”刘威说,钱要送给最有权力的那个,“他一声命令,可以派很多人来帮助你,也可以派很多人来剿灭你”。

    刘威也曾在克钦独立军管辖的地盘上伐过木材,遭遇与上述情形类似,“都要直接跟老大谈,虽然也有风险,但比跟下面的人谈好很多”。

    高峰时数万人参与

    刘威说,目前酸枝木根据质量不同每吨售价2万元到4万元不等,成本在1.8万元到1.9万元之间。

    2013年,刘威向瑞丽一名大老板支付500万元押金,获得一块山头的木材采购权。瑞丽像这样的大老板还有两人,每人下面像刘威这样的小老板有近百个。每个小老板手底下的工人也多寡不一,刘威有70多人,有的有近千人。刘威称,缅甸形势好的时候,有七八万人前往缅甸伐木,“浩浩荡荡,场面很壮观”。

    刘威等小老板每运回一吨木材,大老板会从押金中扣除2620元,其中包括支付给克钦独立军的税,以及给大老板的费用。到去年,扣的钱涨到8200元。这部分钱仅是赴缅收购木材的指标费,“他们会给个标志,是克钦独立军发的,有了这个才能去收木材”。

    腾冲猴桥镇的老板也用这种方式伐木,郭位等四名大老板从缅甸民地武首领处获得采伐权后,分包给数十名小老板采伐、收购。参天大树被油锯锯成一截一截,由大象或货车运走,“我们从这里的老板手上买,4000多元一吨,有时更高”。

    木材往返在缅甸境内时还要走一路交一路的过路费,“都是拿着枪的武装人员,至少要2000多块钱”,刘威说,回到国内后,每吨酸枝木还要交2000多元的检验检疫费、关税、国税、地税,“这些税由来我这里买木材的家具厂商付,他们又会把税转嫁到消费者头上”。

    瑞丽酸枝、花梨、柚木等的出售点主要集中在弄岛镇的数十个木料场,这些木料场大多是多名木材老板一起堆放木材的院子。十多家木料场老板称,木材从缅甸运回,买家有的是家具厂、建材厂老板,有的是买红木囤积坐等涨价再抛售的投资人。

    前几年,刘威一年能卖出4000多吨木材,但去年5月后生意变得不好做,“我的几个木料场,一共积压了1万多吨酸枝、花梨,不好卖”。

    弄岛镇的另外10多名老板也称,从去年年中开始,生意远不如前。多名出租车司机也称,之前从瑞丽市区到弄岛镇的公路经常堵车,“都是往全国各地发的货车,车上拉满了木材,但之后就不行了”。

    据一名从福建来采购木材的家具厂老板介绍,酸枝木、花梨木、柚木在中缅边境很多口岸都有出售,大都从缅甸进口。虽然有些木材东南亚其他国家也有,比如越南和老挝也有酸枝,但总量上还是缅甸占绝对优势。

    被扣工人面临起诉

    提到这25年来的利润,刘威说算不准,“少的话不赚钱,多的话包一座山能赚100多万”。他反复提及的是在缅甸伐木的风险,“近几年经常打仗,一打仗我们就得躲起来,找机会跑回国,等平息了之后,克钦独立军会通知我们,我们再过来继续做”。

    刘威念念不忘的,是至今仍被关在缅甸瓦城监狱的3名工人。他称,这3人在前年10月底到缅甸为其收购木材,两个多月后,三人收了1000多万元的木材,却连人带货一同被缅甸政府扣留。

    3人被抓后,刘威从当地有声望的华侨处得到消息,称需要给当局交50万元人民币,这3人才能获释,“后来又说再加40万,我就拿90万元人民币换成1.5亿元缅币交过去,但还是不放人”。最终,这3人被判处有期徒刑7年,罪名包括违反移民法、禁毒法。

    在接受京华时报记者采访时,一位要求匿名的克钦独立军高层人士否认伐木行为非法,“我们特区政府就应该享有高度的自治权,所签发的采伐许可证、通行证都是有效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做”。他称,此前缅政府也经常抓捕中国伐木工人,“去年抓得最多的是做酸枝木的。他们收了钱不久就换防过来新的司令,把工人抓了之后再收钱”。

    该人士介绍,中国木材老板如果想在其辖区内采伐树木,需要向其贸易部申请,获得克钦邦第二特区政府颁发的采伐许可证。采伐方式主要有两种,可以一次性付清一年或半年的税收,在指定区域内伐木,“能伐多少伐多少,自负盈亏”,也可以根据所伐木材的数量交税。两者的费用都不确定,“第一种,不同地方的树种不一样,价钱也不一样,有的地方还需要老板自己修路,可能50万一年,也有可能是100万或更多,第二种方法根据所伐木材的种类分类定价,都不一样”。

    该人士称,克钦邦内的木材、玉石、矿产等自然资源是地方武装的军费主要来源,木材和翡翠占到30%,他认为,缅军对玉石矿区帕敢发动的进攻,以及对中国伐木工人的抓捕行动,也是为了从经济上制约克钦独立军。

    缅甸联邦政府不允许这样的木材交易存在。据缅甸媒体报道,缅甸环保与林业部副部长吴埃密称,流入中国的缅甸木材,38%从缅甸正规渠道进入,其余62%是通过非法渠道从边境(克钦邦、掸邦)走私,中国人在缅非法伐木不仅会影响到缅甸经济和环境,还会影响缅甸主权,因此,缅甸林业部将按林业法起诉被抓获的数百名中国伐木者。

    惯例是惯例,法律是法律。如果缅甸政府坚持,毫无疑问,缅北木材采伐均系非法。这是中国伐木者有意无意未正视的法律事实。

    京华时报记者了解到,近日仍有被困缅甸的伐木工人在陆续回国。中国外交部称,中国驻缅使领馆已派出联合工作组对被关押中国公民进行领事探视,再次要求缅方妥善处理,保障被抓中国公民人身安全及合法权益。

    中国驻缅使领馆新闻和公共外交处有关负责人表示,缅政府抓扣的155名工人现在克钦邦首府密支那监狱,缅方正在履行法律程序审理该案。

    来源:华夏收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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