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芬河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一期工程主体完工\日本木材出口5年翻7倍?
记者从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了解到,截止到8月,作为绥芬河新兴的木材加工园区,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一期工程主体已经完工,前期已签约20家企业,其中有8家企业将于月底投入生产。
一期工程共建成78组针叶、阔叶带锯生产线,安装的全部是质量优良的沈阳带锯;高大宽敞的钢结构生产加工车间,配备休息室和挫锯室;成材区和园区二级路面硬化,已全面完工;食堂主体工程也已完工,预计9月中旬投入使用。
为了让入驻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的木材企业安心经营,园区将在谷盈社区,为每组锯免费配套一间50-60平方米的宿舍。同时园区与运管部门初步达成意向,公交公司近期将开通通勤专线,在园区内设立站点,定时定点发车,解决市区员工的通勤问题。
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位于绥芬河边境经济合作区内,是按照消防、环保要求,高标准打造的现代化原木粗加工园区,与边合区木业精深加工园区形成上下游配套,共同发展木业产业集群。
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致力于做中小木业加工企业的服务商,除了为入驻园区的企业提供细致周到完善的物业服务、装卸服务、代理报关等服务,还为入驻园区的企业,提供超低利率的产业链融资服务,大平台对接境外采购资源和国内订单资源。
据澎湃新闻7月31日报道,在大众印象里,日本一直是个饱受资源匮乏之苦的国家。
然而近年来,随着中国市场对木材需求持续旺盛,日本的杉木出口量以迅猛势头高速增长,未来更有望在中国结构木材市场占据一席之地。
据日经中文网7月30日报道,日本福冈县门司海关的统计数字显示,2017年九州经济圈的木材出口额达到116亿日元,比上年增长约70%,刷新历史纪录。报道称,由熊本、鹿儿岛等9个县组成的九州经济圈承担着日本约60%的木材出口,自2012年至2017年,这一地区的木材出口量已经在五年中翻了七倍。
九州经济圈的木材出口增长也带动了日本全国木材出口量的走高。据央视财经援引日本农林水产省的统计数据显示,2017年日本木材出口额达到326亿日元,增长37%,创下了38年来新高。
今年以来,日本木材出口仿佛踩紧了油门,增长势头不减反增。根据彭博数据显示,今年第二季度日本所有企业木材与木制品出口总额达到了465亿日元,已然创下了进入本世纪以来季度数字的新高。
中国:停止采伐后,市场“爆买”日本木材
在惊艳涨势的背后,中国的木制品行业成为日本木材增量的主要贡献者。2017年日本全部木材出口中,有约40%流向了中国市场。而在今年前4个月的出口木材里,中国订单的比例进一步上升到了70%。
中国是全球第二大木材消耗国。虽然中国的森林覆盖面积位居世界前列,但覆盖率低、人均面积小、林木质量差的特点意味着中国与森林国家无缘。
此前据人民日报报道,国内天然林大径级木材资源已“采无可采”,而相应的需求仍在不断增加。另一方面,储备林、速生林产业虽已颇具规模,但仍需时间进行沉淀。这些客观因素决定了中国对进口木材的依赖较大。
2015年4月1日,东北、内蒙古多家重点国有林区宣布全面停止天然林商业性采伐。时任国家林业局副局长张建龙随后表示,到2017年将全部停止天然林商业性采伐。
而到了2017年上半年,一场环保督查旋风的突然降临又使得大量粗放经营的板材企业被勒令停产整顿。一时间,木材原材料供不应求,引发板材价格大幅上涨。
在自然禀赋、产业需求、环保因素叠加影响之下,2017年中国进口木材合计突破一亿立方米,达到10849.7万立方米,同比增长15.6%。这为包括日本在内的诸多木材出口国带去好消息。近年来,中国“爆买”日本木材的新闻频频出现,从侧面佐证了木材贸易的新动向。
日本:森林蓄积量40年间翻番
在大众印象里,日本素来以国土狭小,资源匮乏的形象示人。然而就木材而言,日本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森林国家。
根据日本林野厅网站日发布的《2016年度森林与林业白皮书》显示,日本的森林面积达到2508万公顷,占国土面积的三分之二,森林蓄积量达到了49亿立方米。作为对比,国土面积是日本26倍的中国截至2016年底的森林蓄积量约为151亿立方米。
白皮书特别提到,日本在战后营造了大面积人工林,占全部森林的61.2%,而其中半数以上已超过10龄级,正式进入主伐期和资源利用期。
然而考察日本的植树历史可以发现,日本也曾走过一条“先发展,再治理”的老路。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为满足战后基础设施重建需要,日本自1945年至1965年间大量砍伐森林获取木材。
在这段时间中,日本政府鼓励民众开垦北海道地区,将大量森林地带伐平改建为牧场。然而迫于北海道苛刻的种植环境,全部4.5万户开垦家庭中,只有28.6%的人选择留下。这使得开垦的大量空闲农牧场沦为因肥力流失而无法再度生长树木的荒地。
为扭转这一情势,同时扶植本国木材行业以支持日本进入60年代后的经济腾飞,日本政府于1964年颁布《林业法》,提出政府“应制定计划定期关注森林资源状况,并对重要的林木资源进行公有化”。
同时,1897年颁布的《森林法》也进行修订,增设“森林与林业基本计划”。该计划对全国森林状况作出评估,制定15年内的植树计划。日本农林水产省每5年对该计划进行一次修改。
在政府主导下,日本森林不仅止住了萎缩趋势,同时为经济腾飞期间的建筑业及造纸业提供了支撑。在此期间,日本政府首先禁止了盲目砍伐,而是在小块的,分布式的区域种植以纸浆用树种为主的速生林,并进行轮伐。
在一些区域,种植者主动推到年老的,高大的树,提高低矮幼树的光照条件,而老树残根随着时间推移缓慢腐化,为新树苗生长提供沃土。
进入70年代后,随着日本进口木材数量增加,以及全国范围的植树运动取得成效,日本在植树上放慢脚步,转而将精力转向森林经营权的改革以及私有林的发展。进入21世纪后,日本政府的林业工作重点又从产业发展角度向保证物种多样性以及可持续发展方向倾斜。
根据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发布的日本林业政策研究报告的统计数据显示,从1966年到2002年,日本森林蓄积量从19亿立方米增加至40亿立方米。其中,人造林蓄积量从5.6亿立方米上升至23.4亿立方米。
后市:中国修法为日本杉木“松绑”
在2017年九州经济圈出口的原木中,杉木的比重占到了80%。
资料显示,杉木是一种广泛分布于北温带的针叶树种,属中低档次木材,在家具制作中有着较高的性价比。然而,有分析指出,日本杉木气味较为刺激,且多为黑心、色差较大、多节疤,因此在中国市场上较难受到消费者接受,因此多作为箱包包装,托盘垫脚等产品的原料。
此外,按照作为中国建筑基本法规的《木结构设计规范》,日本的杉木和柏木都不能用作木制建筑的大梁和柱子。
2017年,中国修订《木结构设计规范》,确定自今年8月起将允许日本产杉木作为木结构建筑物的结构木材使用。一家名为日本木材出口振兴协会的日本民间组织在其官方网站分析称,在中国收入较高的沿海地区,近年来木屋正成为一种日益风靡的居住选择。
另外,中国商品房交付中精装修房产占比日益增加,也带动了室内装饰行业的木材需求。据此看来,日本木材行业未来将有望在中国房地产市场中分得一杯羹。
另一方面,中国国内林木禁伐、环保督查等政策影响也将在一段时间内持续。中国海关最新统计数字显示,今年1至6月份中国原木及锯材进口量为4847.2万立方米,与去年同期相增加9.7%。
日本杉树的产量能否跟得上中国的旺盛需求呢?据悉,杉木生长至20年左右方可进行全面采伐更新,从生长周期来看并不属于速生林钟。但是在日本二战后种下的人造林中,柳杉比重占到了44%。目前,这批树木已属于成熟林,存在着充足的产能潜力。
福冈县门司海关估计,今年的日本木材出口量还将在去年基础上进一步上涨。而由宫崎、鹿儿岛两县4个森林协会组成的木材出口战略协议会会长堂园司在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表示,“能应对中国的爆买和特别订单”,但是“4个森林协会联合起来方可确保供货量”。
报道说,素有“木业之都”美誉的绥芬河,毗邻俄远东,木材资源丰富,交通运输便捷、畅达,木业产业链条完备。
近年来,由龙头企业引领,绥芬河木业打破“散乱污”局面,产业提档升级进入发展快车道。
报道称,作为绥芬河市2020年重点督办项目,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积极发挥平台作用,引导中小微企业向园区集聚。
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打造木业跨境产业链和产业集群,成为集电子商务、供应链金融、智能物流、跨境贸易、生产加工等于一体的木材集散服务中心。
预计,达产后该中心年总原木采购量约200万立方米,进销总额预计达到22亿元,带动就业人数超过3000人。
报道还称,目前该中心共计入驻26户企业,其中规上企业3家,37万平方米土地已完成项目备案、环评和消防审查。
建设完成后,这里将实行信息化、智能化管理,并结合互联网及物联网技术,打造现代化高科技园区。
据了解,2019年9月,绥芬河中俄木材加工交易中心项目启动建设。
该中心总占地面积38万平方米,总投资6亿元人民币,同时配套有原木板材堆场、木材交易中心、物流中心等。
能够漂白木制品、竹制品和藤制品,并能消除或减轻木制品上的色差、色斑、水渍等污迹。该产品无毒、无味,作用力强,漂层厚。适合水曲柳、榉木、枫木、桦木、楸木、竹材等材料的漂白,不适合含树脂较多的松木。用于家具、地板、墙板、细木工板、胶合板、单板、木皮等产品的漂白和调色。
(一)配方
A组分:H2O227.5%
B组分:助剂
(二)漂白工艺
1.按1:1的比例在塑料、陶瓷或不锈钢容器中将A、B两组溶液混合,即可使用。
2.一般情况下刷涂一遍。若有必要可在40分种后涂刷第二遍。
3.在25oC以上条件下,自然干燥24小时方可上色或油漆。若因油漆缘故使漆膜发黄,请立即与有关技术人员联系。
4.可采用刷涂、辊涂或浸渍三种方式,既可手工操作,也可用涂胶机涂施。
(三)注意事项
1.A、B两组溶液混合后,避光储存阴凉处,存放期不超过2小时。
2.漂白剂对皮肤和衣服都有腐蚀性,连漂白剂的蒸汽也能使眉毛和毛发变色,所以应当注意操作环境和废液的处理。需带胶手套施工。浅到皮肤后立即用清水洗涤,轻微灼痛感很快消失。严禁儿童接触。
3.使用由合成纤维(尼龙等)制成的毛刷,避免使用动物毛刷和带金属零件的毛刷。
4.当进行木材表面的部分漂白时,如果想使其边界附近成为晕色(模糊不清),则可在边界附近预先涂上水。相反,如果想使边界清楚,则可提高漂白剂的粘度。
5.双氧水受日光照射或温度升高时容易分解,所以应保存阴暗处。双氧水如果附着在木粉或涂料雾等易燃物上,也存在自燃的危险,所以使用时应充分注意。
《大地》,在压扁、浓缩的夸张手法下,弥勒佛与大地连为一脉,大胆的构图布局,却又合情合理。
文/汤石香图片提供/卢思立艺术馆
人物名片
卢思立,生于1943年,福建泉州人。1997年被评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我国当代著名木雕艺术家,“中国五大木雕之一”泉州木雕代表性传承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现任中国工艺美术学会木雕专业委员会副会长,中国工艺美术学会雕塑研究会理事,泉州市工艺美术公司研究所所长。
作为“中国五大木雕之一”泉州木雕代表性传承人,在泉州工艺美术担任了大半辈子创作组组长的卢思立见证了泉州木雕在近代的辉煌时期。
上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之间,泉州工艺美术厂所在的花巷,聚集了一批星光熠熠的大师,在诸多工艺美术老艺人、名艺人的映衬下,学徒络绎不绝,作品走俏东南亚等华人地区。彼时年幼的卢思立因为展露的雕刻才华而加入了这场盛世,并在盛世中脱颖而出,在盛世后声名屹立不倒,远扬中外。
《悟》利用了木头原来的纹理以及天然的形体特征,采用高浮雕和圆雕的运刀手法,在创作上突破传统,标新立意,所蕴藏着的含蓄之美,无限遐想。《钟馗》让卢思立在1979年一鸣惊人。其形象长鬓高扬,衣袂飘拂,蝙蝠落帽时的动势和以足稳立、叉袖拱肩,剑未出鞘又形成动静对比。少年成名
卢思立还记得,小学时期自己送往东德、日本参展的是泥塑狮子和竹刻,那几年交流活动的声势都十分浩大,主办方送来的气球十分漂亮。
仅靠小学时的劳作课就显露如此才华的卢思立,不出意外地保送至泉州工艺美术学校学习雕刻。19世纪50年代的泉州工艺美术学校是“同等教育学校”,形式是半工半读:一天学习,一天在厂里做工。第一年算是做工抵学费,到了第二年才开始按等级领工资。“一等每月8块,二等8块,三等7块。我领的就是第一等的。”卢思立说起当年,语气颇有几分自豪。
两年后即1960年,卢思立从泉州工艺美术学校毕业,因为对木雕比较感兴趣,就到了市工艺厂木雕车间工作。三年后出师,已能独当一面。
在文革时期撑起了整个厂的年轻人
1965年对于卢思立来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那年3月,卢思立开始带第一批木雕专业的学生。7月,经厂里推荐选派,赴福建省工艺美术研究所雕塑进修班学习。当时恰逢中央美院的周荷生、孙家钵两位老师主讲素描技巧、雕塑原理、美学理论等。“在1956年,我们虽然只学习了五个月,但是大家都感觉在专业上变了一个样。在厂里是根本学不到这些知识的,老师傅毕竟只是传统的东西多,他们对人体结构、肌肉变化、人体比例等基本没有概念。而在木雕创作的过程中,很需要这方面的理论基础,没有理论基础,我们很难从专业上去创新。”
年底,回到原厂。时年22岁的卢思立被任命为创作组组长,负责全厂的木雕产品设计。
1966年,文革开始,所有传统题材的雕刻被禁,厂里停工。担着全场设计任务同时在这个时候等同是担着全厂所有人生计的卢思立,大胆转向,开始设计现代人物。第一个作品就是《我是一个兵》,以当时备战、备荒,全民皆兵为主创思路。
而后,《白求恩》《警惕》等符合当时主旋律的现代人物一个个被设计出来。在整个文革时期,卢思立创作的这些现代人物木雕维持了整个厂的生产。于他个人而言,文革时期的卢思立因为转型成功被频繁召唤于创作各个伟人的雕像,如《收租院》的复制、毛泽东伟人大型塑像的创作、以及在泉州市政府主办的《英雄人物纪念馆》大型人物雕塑创作活动中,负责十几件雕塑的创作。更在1973年,其创作的《工人上大学》《舞狮》作品被外贸部选送参加在美国举办的工艺美术展览,作品同时被收购。
“自然型木雕”之父
在《我是一个兵》之后的12年里,卢思立虽看上去得心应手,备受瞩目,但思想的禁锢其实限制了木雕上新的可能和探索。
直到1979年,文革结束两年后,参展全国工艺美术展的《钟馗》宣誓了他在木雕上的全新探索。这个突破创作禁锢和不再拘泥于固有木雕样式的作品在当时引起了轰动。《美术》《人民画报》《人民中国》等报刊杂志都进行了连篇的报道。而《钟馗》显示的以最大程度保持木头自然形态而进行创作的雕刻手法,被卢思立称为“自然型木雕”。
探索继续,在《钟馗》之后,卢思立开始创作《悟》。1984年,这个花了卢思立5年时间创作的《悟》,成为第四届中国工艺美术“百花奖”评选会里唯一一件获得金奖的作品。
当时的评选颇有争议,因为《悟》并不是具象雕刻作品,而是带有抽象的意味。太新的创意,很难在短时间内被发现、理解。最终,在北京象牙雕厂工作多年、资历威望都很高的杨士惠先生说了他的看法:“你们对《悟》还有点看不清楚,但我认为好就好在你们看不清楚。看不出来,这就是一个思维空间,引人向深层次思索。《悟》在传统基础上有新的立意,它在高浮雕和圆雕的结合上,在运到跟材料的处理上都有新的突破。”有了这句话,一等奖才最终落于卢思立之手。
41岁的卢思立在《钟馗》《悟》之后逐渐扬名于国内,在之后的二十年里,在继续担任厂里创作组长之余,应邀创作了天妃宫设计大型《妈组》雕像、承天寺十八罗汉的设计等大小寺庙佛像的创作;更在1991年,赴马来西亚的吉隆坡举办《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卢思立木雕展》,其艺术作品轰动了马来西亚的华人社区。
1997年,卢思立被中国轻工部评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当时的评奖都是私底下评的,我们完全不知道,奖章就下来了。忘了是评省级还是国家级的时候,当时奖励了80块钱。我就拿这钱买了瓶茅台和老师们一起喝,每人一勺。”说着,嘴巴里好像还能回忆出当年那勺茅台的味道。
跨界,依旧是成绩斐然
除木雕之外,卢思立的几次跨界都让人颇为称道。
1986年,卢思立开始研究全国首创的彩木雕工艺品,并于同年12月研制成功。解决了木雕上色的鲜亮、牢固等问题,而这个成功惠及仿真陶瓷工艺、仿真树脂工艺的发展。为了表彰卢思立的成就,1992年10月1日,国务院授予卢思立“为发展工程技术做出突出贡献”的荣誉,并享受政府的特殊津贴。
另外几次跨界则是跨到城市雕塑上,1997年设计的《97香港回归纪念雕塑》,1998年设计的泉州城市巨型标志性城塑《鲤鱼化龙》,2006年设计的《世纪和平纪念碑》,和去年为武夷山设计的《万里茶道》都各自屹立着。
今年,卢思立则在为武夷山设计朱熹的雕像,目前还未定稿。
时间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太少了
一身荣誉退休之后的卢思立,在泉州工艺美术厂特地给他留下的位于花巷的工作室里继续创作。虽在2010年建立了自己的艺术馆,但他还是更习惯呆在工作室里。
时年72岁的卢思立,手握刻刀已60年。而到了他这个年岁还拿着刻刀的,已经找不出几个了。
除了篮球这唯一的娱乐,卢老其余的时间都用于创作。“木雕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有一两天没做木雕就觉得很浪费时间。特别是在我们这个年龄,七十多岁,眼睛和体力都不行了。时间对于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太少了。”
仅有几次难得出去的机会,也都是和雕刻挂钩。去年欧洲的五国游看了那几个国家的各大艺术馆、博物馆。还有前些年到俄罗斯,也都是去看雕塑。“出去看下才有对比。他们的人体结构是绝对标准的,写实非常到位,这是我们中国不能比的。当然反过来看我们中国,又是另外一种风格的。我们有历史文化宗教,他们有写实。”
这些年到处的考察观看,也给了卢思立很多灵感。这几年一直在做的生肖系列中的《马》,就是欧洲行后激发的灵感,野性十足,肌肉的纹理有欧洲的味道。《耶路撒冷所见》则是当初到耶路撒冷后创作的。“当时就是这么一个印象,满街都是上了一定年龄的老人,每人手里都拿了一个烟斗。”
除了仅有的几次考察外,卢思立的生活在艺术馆、工作室、家里三点一线。作息也十分规律。十点晨起,两点到三点半午睡,晚饭后打篮球,而后在工作室里雕刻到十一二点。有着那一代人特有的节俭和朴实。在他各大获奖照片中都可以看到经典的夏季装扮:Polo衫、九分裤和凉鞋。最常使用的出行工具是老人免费的公交车和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
传承,要顺其自然
除专注雕刻外,传承是卢思立一直关注的,但并不勉强后人跟随脚步。“对家人朋友都是顺其自然的态度,勉强是走不远的。小儿子现在也是在做这个,他自己想做,是好的。想我教,就来找我,只是他怕我批评。孩子都有自己的想法,随他。”
徒弟从1965年到现在,带了无数批,成材的也不少。现今还在带的是在艺术馆旁的作坊里学习的11个徒弟。“带完这批,就不再收了。现在的人,学了一些就会骄傲,真正沉下心的学习的太少了。还是多些时间专注创作吧。”
来源:《古典工艺家具》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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