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红木家具精品比奢侈品更艺术\中国木材产业2020年价格走势分析

“感恩花梨情，醉美三月三”。日前，由海南省人民政府主办，海南省文化厅、省旅游发展委员会、东方市人民政府承办的第二届海南黄花梨文化节，在海南省东方市可容纳数万人的“三月三”文化生态公园隆重举行，规模宏大，盛况空前。海南省委、省政府和东方市委市政府领导出席了盛大的开幕式，著名主持人毕福剑主持文艺晚会。中国家具协会传统家具专业委员会主席团轮执主席、北京元亨利硬木家具有限公司董事长杨波作为中国古典家具产业代表人物和黄花梨文化的重要推动者，应当地政府邀请出席了这次活动，并在开幕式上发表讲话。

海南黄花梨，一种中国特有的树木，短短十几年间，写下了一连串精彩而又传奇的故事；其间围绕黄花梨发生的一切，已越过文化和经济范畴，在更为宽泛的时代背景下诱发一连串绚烂夺目的社会文明事件。而今，提起这一切，似乎谁都无法回避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先后被媒体称作“拆房专业户”、“黄金换木头”始作俑者以及“黄花梨教父”的杨波。

以数十年之功，再现数百年辉煌

如果说，中国古典家具艺术在明清两代达到了一个高峰，那么，引领这一家具艺术高峰的材质和树种首推黄花梨。明清两代，海南黄花梨以行云流水的纹理、圆润剔透的质感，引发了文人士大夫的狂热追逐，并最终征服了紫禁城，成就了明清家具的辉煌。自明代起至清前期，黄花梨家具佳品接连问世，以其纹理秀美、格调古雅、简洁明快、富丽堂皇、色泽华丽、典雅尊贵……在中国历史上写下了华丽的章节。

自清中期起，随着黄花梨可用之料日益减少和日渐稀缺，来自印度及东南亚的紫檀、红酸枝(时称海梅木)等木材才渐成古典家具用材主角。然而，精美绝伦的黄花梨并没退出历史舞台。16世纪末至17世纪初，有大量硬木家具从宫廷、王府流出。当时在华的西方传教士看到典雅精美的中国古典家具后，惊为天工，纷纷购买运回欧洲。鸦片战争前后，又有大量黄花梨家具被欧洲商人购走。

在国门敞开西风东渐的同时，中国的家具文化也反过来影响了西方。十八世纪中叶，享誉欧洲的家具设计大师齐彭代尔曾以明式黄花梨家具式样为英国皇室设计了一套宫廷家具，轰动了整个欧洲。自此，许多西方设计师纷纷从中国古典家具中寻找创新灵感。

黄花梨也曾令上世纪初来华任教的德国教授古斯塔夫·艾克长久痴迷。艾克研究认为，发端于明代的黄花梨家具“不论在技术加工、选材用料还是设计理念方面，都已达到了最高峰”。为此，他把明代家具作为科研对象，将其结构进行模拟，解剖家具榫卯，拍照测绘，倾心研究十四个年头，于1944年在北京出版了《中国花梨家具图考》，全书共收录122件家具实物、30余张精确的测绘图纸、4张解析清楚的中国家具榫卯构造图纸。当时每本售价五十块银元，一时洛阳纸贵。在稍后一段历史中，因为时代原因，艾克等人对黄花梨的研究一度成为绝响。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王世襄《明式家具珍赏》《明式家具研究》等书问世，书中的绝对“主角”黄花梨终于在世人全新的目光关注下重放异彩。1991年，中国明式家具学会名誉主席、中国古典家具学者陈增弼先生与多位同好戮力推出《中国花梨家具图考》中文版，此书和王世襄的著作一道，一时成为中国古典家具从业者、研究者和收藏鉴赏人士的“圣经”。而此时，世上的黄花梨家具已所见无几。

时光的铺垫水到渠成：时代在向历史深处呼唤黄花梨，呼唤黄花梨家具迷人的身影，呼唤黄花梨文化的再度兴起。

似乎是偶然，也似乎是一种天意与必然:杨波于不经意间被历史选中，由此，开始了“再造黄花梨辉煌”的一段历史；他得以用数十年之功，再现黄花梨数百年前的辉煌……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人们常说历史是人民大众书写的，但在关键时候往往需要一个领军执笔的人物。在黄花梨复兴并再现辉煌的历史中，这个领军人和执笔者无疑是杨波。

1998年，正在做其他经营的杨波认识了曾在故宫博物院工作过，从事古典家具外贸出口的王永福先生。在王先生引领下，他一睹黄花梨家具的风姿，在闻到黄花梨香气的那一刻，他一下子就被迷住了。那之前，黄花梨只是作为一种中药材出现在内地中药市场，每斤只有几毛钱。1998年前后，部分人士开始认识到黄花梨作为一种珍贵硬木的价值，当时也只卖到30来元一斤。

杨波爱上黄花梨后，放下以前经营的所有生意，直奔海南而去。当时红木家具市场远未形成气候，黄花梨的商业前景更不明朗，杨波只是凭着一腔热情和对黄花梨的爱开始着手大量收购。同时创立了自己的古典家具品牌元亨利，尝试研发黄花梨古典家具。

2002年，杨波结识了中国古典家具领域另一重要人物:中国明式家具学会名誉主席陈增弼先生，两人一见如故。陈先生鼓励他：“黄花梨是中国珍贵树种，明清两代都用它制作名贵家具，有很多精品传世。但因为历史原因，目前国内的黄花梨家具存世量极少。以黄花梨为代表的家具文明有被湮灭的危险。若把黄花梨文化充分挖掘出来，功不可没。”正是带着前辈的激励和责任感、使命感，杨波接连奔赴海南寻找国宝黄花梨，并带动了全国各地奔向黄花梨的寻宝热潮。

在这股热潮中，杨波无疑最执著也最疯狂。2003年，媒体报道中把他称作“拆房专业户”。2005年，杨波携一套黄花梨卧房家具参加在上海举行的首届国际奢侈品展，一套家具售价1200万元，远超豪华宾利轿车。通过媒体大量报道，黄花梨在人们心中开始扎根。2007年，鉴于黄花梨日渐稀缺，杨波在北京推出“黄金换木头”之举，再度掀动媒体神经，连篇累牍的报道引来了“炒作”之嫌，更引发了全社会对黄花梨的重视和追捧。岁月悄然过去，珍贵的黄花梨木料在元亨利变成了精妙的黄花梨家具，它们以明式神韵、带着数百年前的风姿走向市场和藏家手中，使几近被湮灭的黄花梨文化走向了复兴。

让黄花梨从默默无闻到声名大振:有过这样的执黄花梨复兴之牛耳的经历，足以让一个人傲视业界群雄。所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但杨波本人一直很谦逊。在振兴黄花梨文化的同时，他也关心着紫檀、红酸枝的命运。它们材质不同，却都具有珍贵稀缺的特性，需要人们审慎对待。

数十年间，黄花梨竟再度辉煌。此时，距艾克对明式黄花梨家具的赞叹已过去了80载，距王世襄著述激赏黄花梨也已过去了20年。客观而言，黄花梨文化复兴光凭著书立说不行，得有人切切实实去做。而杨波做到了。有人说：在黄花梨复兴的历史上，继王世襄先生之后，杨波应排在靠前位置。此言不虚。

高处不胜寒：

世人追逐中，黄花梨似已“一骑绝尘”远去

在中国当代古典家具发展史上，黄花梨的辉煌是一个传奇，也是一个神话。继杨波之后，许多人都想复制类似的传奇和神话，然而，事情并非那么容易。2009年至2012年，有人不遗余力地炒作“金丝楠”，但因木料本身的差异、历史文化背景差异及金丝楠材质名与实的难以认定，眼下似已不了了之；几乎在同一时段，部分市场人士也在戮力炒作一种被叫作“大叶黄花梨”的硬木，虽傍借黄花梨之名，但因材质差异过于悬殊，至今仍憾闻雷声，难见雨点。从客观角度讲，适当挖掘金丝楠文化也是振兴一种器物及其人文历史的积极努力。炒作一种新材质对开辟新的家具用材资源不无裨益，但这种炒作除需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诸条件，更应有时代的需求、材质本身无可质疑的大美做铺垫。类似黄花梨短短几年间攀升到的高度，恐怕永远会令其他人和树种望洋兴叹。

在兴起于王世襄、杨波等人的黄花梨旋风刮过之处，纵横交错的时空中，有不少社会巨擘被卷入或主动投身其间，如享誉古董收藏界的叶承耀、伍嘉恩、侣明室主人菲利浦·德·巴盖，又如国内著名文学家和收藏大家海岩、马未都。而学者王世襄、杨耀、陈梦家、陈增弼、张德祥、田家青等人的接力推动，和杨波及无数大收藏家、企业家构成了一组多声部合唱，让黄花梨文化唱响中国，唱响世界。

经历过一连串的闪光事件后，黄花梨再也无法从世人眼光中抽身而退。在持续的黄花梨热潮中，新仿黄花梨家具和历史传下来的明式黄花梨家具一道，因其稀缺性而物以稀为贵，其价值也被越追越高，一飞冲天。明式海南黄花梨家具成为西方各大博物馆竞相收藏的艺术品，被西方学者认为是当今中国继青铜器、玉器、书法、绘画、陶瓷后，又一载入青史的国粹。在近年拍卖活动中，黄花梨家具接连拍出天价。有不少其他领域的资深收藏家曾慨叹：几乎一眨眼间，黄花梨家具的身价就高得让人摸不着边，等你再想出手时，像样的黄花梨家具已被各路藏家据为己有、奇货可居。而材料市场上，黄花梨以斤论价，一斤过万元，一木难求，更让黄花梨如一骑绝尘打马远去，许多人连马尾巴也揪不着。

或许正因这一缘故，2011年夏，被誉为“黄花梨教父”的杨波才突然从材料断层角度发出“黄花梨辉煌谢幕”之感慨。正是因为亲历过，见证过，辉煌灿烂过，他才有一种类似陈子昂“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深沉感触……

然而，就在发出感慨两年之后，不久前趁应邀出席海南黄花梨文化节之机，杨波先生从现在的海南看到了黄花梨新的希望，“我惊讶地得知，短短几年间，海南当地已经种植了600万株黄花梨，也亲眼目睹了海南当地政府对一个树种、一个产业如此重视。我想，当初感叹黄花梨谢幕只是一个简单的想法，主要从原材料枯竭的角度而言，而文化传承还在，黄花梨在人文艺术方面生命力还很旺盛。这次海南之行，我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而为业内人士和海南当地民众所熟知的，正是杨波和当地朋友在2004年于海口占符村种下了黄花梨树，通过媒体报道很快引起社会关注，并唤起了海南当地人种植黄花梨的热情。

许多故事隐伏于最近几年白驹过隙般的岁月中。一次盛大的黄花梨文化节，让“黄花梨教父”看到了黄花梨怎样的乐观远景？对于自己痴爱的黄花梨，杨波先生有哪些新的展望与期许？敬请继续关注下篇《黄花梨辉煌明天即将到来》。

采访整理/蔡之岳

为了凝聚信心，携手并进，明年3月在中山举行的第十一届中国红木古典家具展览会暨2013年中国(中山)红木家具文化博览会，将同期举办第三届亚太地区红木收藏协会商会会长联谊会，为进入转型期的红木家具产业发展建言献策。

继首届联谊会于2012年9月第十届中国红木古典家具展期间举办后，由广东省红木商会组织的第二届联谊会也于2012年11月28日在广西东兴市举行。来自广东、北京、福建、浙江、湖北、四川、山东、河北等省市的50多名红木家具行业、收藏行业协会商会负责人出席活动。

会上，各方精英与代表人物踊跃发言，共同探讨红木行业现状与发展趋势，共商未来发展大计。会后，大家均认为联谊会梳理了红木家具行业发展脉络，为行业发展提供了参考。并希望以后能多举办此类活动，为增进同行感情，加强区域交流提供良好平台。

按语：马太效应(MatthewEffect)是指强者愈强、弱者愈弱的现象。其来源于圣经《新约·马太福音》中的一则寓言。对企业经营而言，马太效应告诉我们：要想在某一个领域保持优势，就必须在此领域迅速做大。当你成为某个领域的领头羊时，即便投资回报率相同，你也能更轻易地获得比弱小的同行更大的收益。

时下，红木家具市场可谓波涛汹涌，又一波的大浪淘沙已经来临，“马太效应”亦开始在行业蔓延。就此，本网日前对中国家具协会传统家具专业委员会主任杨波进行了专访，就目前大家最为关注的环保、材料、以及未来行业发展走向等问题，杨波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具体访谈如下：

人民网：环保问题于红木家具而言几乎涉及到每个企业，关乎很多企业未来发展甚至一些企业的存亡。以北京为例，周边的企业都要被清除出北京，对此，您怎么看？

杨波：环保问题不只是涉及我们这个行业，这是全国人民共同关注的问题。其它行业其实比我们行业行动得还要早。比如钢铁水泥等产业。红木企业不管是搬迁、取缔，还是上环保线，依照相关要求，肯定要清出北京。现在又扩展了，连河北也不行了。这种环保要求使得很多企业生存压力加大，加之现在材料的升高和短缺，以及运输成本的增大，工厂治理等等都要面对。比如工厂过去没有除尘设备都可以生产，现在要上一套相关设备就得一两百万元，这都是成本。其它的一系列如上漆、排污等，过去化粪池排沟走了，现在这样做肯定不行，还要追加责任。所以，这轮环保治理可能造成一批企业不能做了。两个方面，一是系列成本在提高，二是你有没有这种实力。过去弄几台机器就能生产，环保虽然也在提，但很多企业还是偷偷摸摸的干，现在不行了。
人民网：在如此严峻的形势下，企业应该如何应对?
杨波：目前这种情况很多企业觉得不是“好事”，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好事。一是对企业有所对规范。从市场层面来说，假冒伪劣、粗制滥造的产品消费者大多不懂。比如，同款同材质的一对椅子，有人卖两万元，有人卖八千一万，相差在何处消费者搞不明白。现在通过优化使企业更加正规起来，消费者就不用费心费力怕上当受骗。说白了其实很多消费者不怕你产品贵，企业要赚取正常利润没什么不对，没有利润的企业就是不负责任的企业，没利润怎么负责任?怎么能保证售后?怎么能保证你的品牌建设?如果中国所有的企业没了品牌还做什么?所以一定要保证在有利益的情况下企业才能健康发展。
以品牌建设来说，你想让百姓知道企业的品牌，做广告也好，相关投入也好，其本身就是一种费用。当年澳柯玛倒闭就是例子，一台冰箱加十元就卖，这么大的成本卖来卖去最后买家找不着人了，当时的确风靡一时，但售后就没有了。有一些红木企业也是如此，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没有税收，没有售后不是好事。就目前来看，失业也好，停工也罢，虽然人心惶惶，其实心静下来想想，中央的政策很英明，这叫“阵痛”。经过一轮的优胜劣汰，正规企业能够正常发展了。所以环保所涉及的不只是简单的还一个祖国蓝天的问题，这是一个小范畴，大的层面是从根上来治，把捣乱的企业清理干净，这才是真正的环保意义所在。
人民网：红木家具的材料问题一直是大家最为关注的焦点，近期波动很大，您认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年底年初是个什么走向?
杨波：红木家具制造材料两个月前就有所提升，真没想到这么快，尤其是近期涨幅速度惊人。首先是各原材出口国都纷纷出台禁材令，禁止出口、禁止砍伐，原产国材料进不来了。之前也喊了两年，但都没有真正实施，大家心里都很轻松，觉得都冷静，不会那么吓人，现在材料是真是进不来了。其次是国内的吞吐量就一点点，材料也好，企业也好，要想真买的话已经不容易了。这种情形有点始料不及。一个月前我曾说价格要涨，能涨什么样不好确定，和两年前比可能不一样，不会像2013年、2006年那么凶猛。刚说完没几天涨势一下起来了，尤其是近期，听到所有材料都有涨。北京就来了很多南方客商来买材料。我关注的是红酸枝和白酸枝两款木材，突然间红酸枝每顿涨三至五万元，力度都挺大。白酸枝(奥氏黄檀)也是涨了三分之一还多，按这个架势，再过一个月，估计今年底，涨势不会亚于2013年。以大红酸枝(交趾黄檀)为例，2009年是两至三万元每吨，现在是三十万元每吨，再过八到十年，上百万元每吨有可能都买不到。可以断定，这一轮和之前不一样，2013年是涨的疯，2014年跌的快，我相信以后这些材料不会跌了，因为已经没有材料可跌了。
人民网：这实际上也是一个老话题、新问题。那么，产业该如何应对呢?

杨波：平静，扩大你的材质数量，不能光盯着老三样。为什么行业现在很多都在提倡新中式，其实是一种概念中式。目前非洲还有很多材料有待开发，这些材料不受《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限制，而且很便宜。如果以中国传统工艺来制作的话，也能用几百年。所以行业的出路就是扩大材质使用数量，提倡新中式。非洲材料也可以用在家具定制。如果中国的五星级酒店和会所都能用上传统家具，那么这些数目庞大的非洲硬木就大有用武之地。元亨利一直在做相关探索。举一个例子，我们在河北大城、鄂尔多斯所见到红木家具的定制酒店都是五星级，用缅甸花梨制作，既环保，又能体现美感，还能让人感受到传统文化魅力，效果非常好。这种定制是系列的，包括客房、走廊、厅堂、餐厅等等。我在想，如果全球的五星级酒店都能用上用中国传统工艺做的家具可真是了不得!“一带一路，文化先行”，中国元素的家具也是其中之一。用传统工艺制作，把环保理念打进来，非洲材、南美材等等硬木都大有用武之地。

人民网：传统家具的全屋定制正在兴起，这是一种发展方向吗?其中都包含那些内容?

杨波：我觉得应该是。全屋定制的级别比较高，它除了家具以外，还有包括桌上摆的、墙上挂的、柜子里放的，这里面包括名家字画、奇石等等，奇石中有很多文玩石，虽然投资高了点，但是有传承的东西是永远不会贬值的，这是我的一个思路。从耐用方面来说，红木家具无敌手，放在一座大楼中即使楼炸了，家具还是能拿来再用，很神奇。板式家具虽然环保，但耐用性差，十年八年就是一大关，需要淘汰，如此算来，你这一生要淘汰多少次?而我们的传统家具即使用非洲材做，五百年换一次的话是真正的环保。
人民网：以您的思路，以后行业是不是会只留下一些品牌企业和大企业呢?
杨波：一定会这样。因为有的企业就是拿来主义。一些大企业投入了很多的设计费用、人工成本等，人家前脚做，他这后脚仿，这个也没办法是不是?别说中国没办法，国际上也没办法。为什么米兰展禁止中国企业进去，人家研发几年，一些中国企业去了就复制，让人家很头疼。国际上尤其是家具产业，中国人不能进来这不是歧视，是一种把国内乱象带到了国际上的不良行为。
这一轮整治来的很及时，现在资源在逐渐减少，乱七八糟的企业要逐渐退出。剩的这些企业，除了提升品质，还有品牌管理、设计理念，企业就没有做不好的。红木家具市场其实就是一座“金字塔”，越到后门槛会越来越高，价格也会越来越贵，消费群体肯定会越来越小众。
人民网：对未来红木家具发展您有什么期望?请您用一句话来概括!
杨波：越来越好!

近期在南非木材市场，美国硬木价格总体稳定，除了白橡。因为中国市场对白橡不断增长的需求，使得美国白橡供应正在寻求更好的价格。非洲硬木价格平稳，奥古曼和绿柄桑价格上涨成功。

1月下旬，非洲原木奥古曼（等级B/BC）FOB报价160欧元/立方米，原木绿柄桑（等级B/BC）FOB报价265欧元/立方米。